第187章 去死吧,裴瑾言!

發佈時間: 2024-12-15 16: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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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一臉不屑的看了眼祁連城。

 他輕描淡寫的說:“我家先生的名字你不必要知道。”

 祁連城垂眸,斂去眸底寒光。

 林娜立即護犢子的說:“喲,你家先生還是天上的月亮啊,什麼不必要知道?來請人都不報上名號,誰知道是不是鴻門宴呢?”

 說到這裏,林娜朝裴瑾言投去一記眼神兒。

 彷彿在說別怕,萬事有她。

 裴瑾言微微一笑,表示心意領了。

 那人用同樣不屑的目光看了眼林娜,然後對裴瑾言說:“裴小姐,我家先生可是盛情邀請。”

 話外之音是你別不識擡舉。

 裴瑾言:“………”

 見那人一副凌厲的氣場,大有她不去誓不罷休的樣子,裴瑾言說:“我若不去呢?”

 這人大概是囂張慣了的。

 他說:“那就對不住了。”

 “你這是威脅人啊,我警告你,我們纔不怕你的威脅呢。”

 林娜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意思,祁連城伸手將她拉到身後。

 用眼神兒示意她不必廢話。

 祁連城這個小小的舉動,令林娜的心中開了花。

 她忽然就感動起來。

 亮晶晶的眼眸看向祁連城,不過卻是什麼話都沒說。

 因爲,不容許她開口。

 裴瑾言就說:“我能問一聲閣下是哪裏人麼?”

 那人說:“京城人士。”

 祁連城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奇怪的表情。

 他立即扭頭看向裴瑾言。

 裴瑾言笑了一下,說:“原來你是京城人士啊。”

 在裴瑾言看來,來人是操着一口京腔的。

 倘若他說自己不是京城人士,那麼裴瑾言會認定他在說謊。

 如果他承認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來人要麼是何六姑的人,要麼就是——

 阮玲燕一直擔心受怕的那個人。

 既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裴瑾言平靜的接受了他的“盛情邀請”,說:“能讓我進去放個東西麼?”

 那人略微遲疑一下,說:“可以,不過不要讓我等太久。”

 林娜還想要講話,被祁連城一把捂住了嘴。

 祁連城警告的眼神兒看向林娜,林娜別開視線。

 祁連城用眼神兒琢磨起了這個人,也未曾料到他的身份。

 心中不由得問自己,難不成,這人是何六姑派來的?

 但又覺得不可能。

 因爲何六姑一直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裴瑾言很快放完東西,從裏面出來,落落大方的對來人說道:“走吧。”

 林娜擔憂的說:“言姐。”

 裴瑾言扭頭對接她的人說道:“你看,我的人非常擔心我的安危,你家先生不會讓我有去無回的吧?”

 那人沒想到裴瑾言會這麼說,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見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他只好清了一下嗓子回答道:“放心,我家先生不是那麼暴虐的人。”

 裴瑾言眸光一閃,說:“不那麼暴虐?就是有一點暴虐的人了?”

 林娜先吐爲快:“那還不是一個暴虐的人?”

 來人看了眼林娜。

 林娜立即將自己縮回祁連城的身後。

 那人只淡淡的看了眼林娜,卻沒說什麼,而是對裴瑾言說:“請吧。”

 他說的請,絕不是“請”的那麼簡單。

 根本是脅迫。

 明知對方來者不善,但你不入虎穴,又能焉得虎子?

 再說了,裴瑾言的確想會一會那個男人,那個能讓裴瑾媛“請動”的男人。

 裴瑾言回眸對祁連城還有林娜一番交代,便前往電梯間。

 目送裴瑾言離開,林娜從祁連城的身後鑽出來,她對祁連城說:“奇怪,他怎麼知道言姐在這?”

 祁連城若有所思的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迴應林娜的話。

 “言姐究竟做了什麼?以至於對方用這種方式請?”

 林娜反問:“我哪知道。”

 祁連城看了她一眼,說:“我沒問你。”

 林娜面色一頓,“我又沒有回答你。”

 祁連城:“……..”

 “話說,”林娜有些不安的說:“我們要不要報警?”

 祁連城說:“你這是在跟我商量?”

 林娜譏諷道:“這裏除你之外,還有第三人?”

 祁連城:“…….暫時不要吧。”

 裴瑾言要自己開車,對方卻說:“裴小姐,還是坐我的車吧。”

 順着他手指的方向,裴瑾言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京a拍照的車,正在地下車庫停着。

 她也沒有拒絕,跟着坐進車裏。

 那人待裴瑾言坐好,便發動車子朝市區正中心駛去。

 裴瑾言透過車窗往外面看去。

 外面驕陽似火,各種各樣的太陽傘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之中,給街道平添幾分亮麗色彩。

 那人見裴瑾言默不作聲,眼睛盯着外面,好像真的被街景給吸引似的。

 他頗感詫異,卻也沒說什麼,徑自朝目的地開去。

 車子在洛城國際洲酒店停下的那一刻,裴瑾言幾乎是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

 那人幫裴瑾言打開車門,說:“請吧,裴小姐。”

 裴瑾言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一臉鎮定的往裏面走去。

 就在裴瑾言進去的那一刻,她沒想到會遇見裴瑾媛。

 這個本該在學校裏上學的人,此時出現在這裏,答案不言而喻。

 裴瑾媛見到裴瑾言的那一刻,脣畔浮現一絲冷笑,似乎不挖苦諷刺兩句,就對不起這短暫的相遇似的。

 “你怎麼會來這裏?”

 裴瑾言看了眼她身上穿着的並不符合她學生身份的晚禮服。

 她淡淡一笑,說:“酒店是你開的?”

 裴瑾媛氣憤的說:“裴瑾言,你不跟我對着幹會死麼?”

 這話幾乎是從破碎的靈魂裏喊出來,聽的裴瑾言直皺眉頭。

 那個接送裴瑾言過來的人說:“裴小姐是先生請來的。”

 裴瑾媛吃驚外加震驚的看着他,用一種發顫的聲音說道:“是先生請的?”

 剛說完,她話鋒猛地一沉,說道:“先生爲什麼要請她?”

 正說着,電梯到。

 那人看也不看裴瑾媛的說:“這要問先生了。”

 裴瑾媛被這句話噎的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死死的盯着裴瑾言,儘管還沒弄明白出了什麼事情。

 但——

 她已經從那個人對待裴瑾言的狀態中發現,裴瑾言跟她不一樣。

 這個認知令裴瑾媛心生憤怒。

 她怎麼能跟自己不一樣呢?

 她憑什麼跟自己不一樣?

 她究竟有什麼資格跟自己不一樣?

 一股怒氣從裴瑾媛心底竄了出來。

 那看向裴瑾言的目光,恨不得要將她碎屍萬段!

 身體比大腦先一步行動。

 她的手伸向裴瑾言,只要她一用力,裴瑾言鐵定會被她推倒。

 這裏。

 是三十六樓。

 只要裴瑾言掉下去,那必死無疑。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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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瑾言。

 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