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收回手,對着皇上行禮後道:“回皇上,葉小姐確實中了奇毒,這毒發五次便會身亡,如今已經是第四次了。前兩日她前來找草民時,草民記得她拿了一粒解藥的。”
穆國公夫人聽後看向一旁伺候葉清妍的丫鬟道:“解藥呢?小姐帶了嗎?”
“娘~帶..帶了。在女兒腰間…”
葉清妍等的便是月神醫將這一切都說完後才強撐着全身的疼痛開口。
不知道爲何這次與以往毒發怎麼有些不大相同。
此刻只要她吃了解藥就會無事了。
穆國公夫人趕緊伸手在葉清妍腰間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解藥,讓她吃了下去。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看到葉清妍先是吐了一口鮮血,隨後也不見再掙扎了。過了沒一會就睜開了眼睛。
她沒想到爲何這次毒發竟是這般難受,與前幾次毒發的感覺一點也不一樣。
等逐漸恢復知覺,她才察覺到臉上傳來一陣陣刺痛,看了眼滿是血跡的手掌,且指甲上還有着絲絲血肉。
這纔想起方纔都做了什麼。面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有些驚恐且難以置信了起來。雙眼圓睜,擡起手抱着頭便開始大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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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她毀容了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穆國公夫人趕緊將人拉住,小聲斥責道:“皇上還在這,不可失了分寸。你臉上的傷回去咱們再請大夫看。如今還是趕緊將攝政王妃給你下毒這事了了。”
葉清妍渾身顫抖着許久不能冷靜,牙關緊咬雙眼血紅加上臉上的血跡看着極爲可怖。
此時皇上看了眼葉清妍又看向楚芊予,略有些疑惑道:“葉小姐說是攝政王妃給你下毒,可攝政王妃如今也不承認,那不知葉小姐可還有旁的證據?”
葉清妍瞪了一眼楚芊予,隨即回道:“皇上,臣女方纔所說絕對屬實。臣女沒有理由會這般害自己。是攝政王妃對臣女存有嫉妒之心這才着人給臣女下了毒。就是那日在文書閣內。且有許多千金小姐都是看到了的。”
說完後看了眼周圍接着道:“且她們今日也來了部分人,皇上可以問問她們,那日是不是司徒族長先是將臣女單獨叫進了文書閣,隨後她便離開了只剩下了臣女和攝政王妃。就是那時她給臣女下的毒。”
緊接着又指向楚芊予身旁的兩個丫鬟道:“她們二人當時也在場的。”
皇上聽完後看向後方站着的一衆官員和女眷們。
倒是沒有一人站出來。
於是道:“你們可有人爲葉小姐作證?”
長公主看了眼霜凝和韶影道:“皇上不妨着人將攝政王妃身旁這兩個丫鬟押下去審問審問便知。”
楚芊予此時卻一改方纔的恐慌,鎮定地看向長公主道:“長公主這是何意?打算對臣妾的丫鬟嚴刑逼供?”
“呵!不過就是問問而已,攝政王妃這般着急做什麼?莫不是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
楚芊予轉身看向皇上道:“皇上,若是臣妾方纔沒聽錯的話,葉小姐還說司徒族長也有參與其中,可以將她請來問問。”
長公主聽到後拿起帕子捂着嘴笑了起來,隨後道:“司徒族長也是你想請就能請來的?你以爲你是誰?”
楚芊予看了眼長公主眼底閃過一抹不屑:“實不相瞞,臣妾恰好與司徒族長有些交情呢。若是讓她知曉臣妾今日在這被人陷害,那定然是會前來給臣妾做主的。”
“你倒是敢說。”長公主搖頭嗤笑一聲。
“司徒族長確實不是容易請來的,不過朕也是早些得到消息,說晚些她會前來代表司徒氏悼念太后。現在看這時辰想必也快到了。”
皇上話剛落下,就看到不遠處緩步朝着這裏走來的司徒月。
墨亦南看着人由遠及近,神態樣貌幾乎是一模一樣,若他不知司徒月已經身亡,恐怕也會認爲眼前之人就是司徒月。雖說眼前之人是假的,可他的心還是抽痛了一下。
看着她略微有些失神了起來。
感到掌心的手稍稍動了動,他這纔想起自己與楚芊予雙手還在一起緊緊相握。只見她眼神有些嗔怪的意味看着他。
墨亦南這才轉頭看向別處。
司徒月上前朝着皇上微微點頭行禮,司徒氏族長一向是不必向皇上行大禮。
隨後道:“皇上,這是出了何事?殿內怎麼看着一片混亂的景象?”
“你來的正好,方纔葉小姐說攝政王妃之前在文書閣給她下了毒,那日也是你將她叫進去的。是否確有此事?”
司徒月聽到皇上這般說,頓時皺起了眉頭,看向葉清妍質問道:“攝政王妃何時給你下毒了?當時我一直都在爲何沒看到。你爲何要誣陷攝政王妃?”
葉清妍搖着頭,滿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徒族長,她沒想到司徒族長竟會這般偏幫楚芊予。
“司徒族長您不能因着您與攝政王妃關係甚好,就幫着她吧。當時明明是您先將我叫了上去,隨後您就直接離開了。就是在您離開的時候攝政王妃給我下的毒。您怎麼能說您當時一直在場呢?”
司徒月上前一步,渾身氣息逐漸冷冽下來,雙眸閃過一絲危險的意味,聲音低沉道:“葉小姐的意思是我說謊了?”
嚇得葉清妍不自覺地後退,渾身打起了冷顫。方纔她甚至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穆國公夫人連忙道:“還請司徒族長見諒,小女一時情急,這才說錯了話。”
“哼!”
司徒月冷哼一聲,轉身看向一旁的月神醫,似是有些疑惑:“你爲何在這裏?不是先讓你去了東陽山嗎?”
只見月神醫有些心虛的低着頭,朝後退着。
長公主此時也有些看不懂了,這月神醫難道與司徒族長相識?
經過方纔司徒族長反駁葉清妍後,她便不打算再幫着出頭了,看樣子今天這事大抵是成不了了。所以她也稍稍後退兩步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卻沒想到墨亦南卻是盯着她道:“長公主躲什麼?若本王沒記錯的話這月神醫是你叫來的吧。不如你向司徒族長解釋解釋這人你是從哪裏找到的。”
長公主見被發現也不躲了,擡起頭昂起胸對着身後的嬤嬤道:“去說說你從哪裏請來的月神醫?”
嬤嬤應下後朝着衆人行禮後道:“奴婢知曉月神醫只要在就會在月心堂坐診,所以早些就去了月心堂。可還沒到月心堂卻在途中碰到了正準備外出的月神醫,這才恰巧將人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