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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賀謹川在背後當靠山,溫伶對蘇家這邊,完全不放在心上。
她更在意的,是利用娛樂圈撈一筆錢的同時,也打入玄師的圈子,讓她的名聲躁起來的同時,還要讓背後暗中搞事的人,把矛頭對準她。
溫伶想要吸引火力的同時,順便把對方一鍋端了!
賀謹川專門把今天騰出來陪她,溫伶就想窩在家裏,跟他膩在一起。
不過,因爲有鄧聰的關係,兩人也不好在人家孩子跟前做得太過火。
她聯繫了高致遠,問了下關於自己法器的事。
高致遠給了個地址,讓她自己過去。
溫伶只能“拖家帶口”的去高致遠開在古玩街的一家鋪子,跟他碰頭。
好在,程衡有帶孩子的經驗。
鄧聰跟他,還算比較投緣,溫伶倒是省了點事。
高致遠看到賀謹川出現時,先是怔愣了下,緊接着打完招呼後,便跟溫伶說正事。
“你要的法器我已經弄好,符咒你得自己雕刻,這個我沒辦法幫你。”
“嗯,你的手串。”
溫伶將手串還給高致遠,高致遠接過後,戴上便看了眼不遠處的小孩兒。
“你跟賀謹川的孩子都這麼大了?”
“少拿我打趣,那是鄧志先跟孫媛的孩子。”
“他倒是恢復得挺快的。”
高致遠無意的一句話,讓溫伶心頭莫名一怵。
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在門口處坐着,跟程衡一起打遊戲的孩子。
收回視線,溫伶問高致遠,“爲什麼這麼說?現在的小孩兒內心成熟懂事,抗壓力不比大人差。”
“不單單的抗壓力的問題。”
高致遠蹙眉,他湊到溫伶耳邊,低聲道:“總之,這小孩兒有點不簡單,你自己當心點。”
“你感應到了什麼?”
“說不上來,挺怪的。”
“付尤跟我說,你有比他們這些玄師還要靈的感知力?”
高致遠點頭,“所以,信我沒錯。”
溫伶的神色凝重了幾分,她一直都覺得鄧聰有點過於早熟,卻也沒有深想。
因爲,她替鄧聰解決掉身上纏着的邪祟後,鄧聰身上便沒有任何陰邪的氣息。
可高致遠並不認識鄧家的人,也不知道有關鄧聰的一切,他沒必要故意編造這種話來騙自己。
更何況,高致遠這種功德體,壓根就不會害她。
溫伶心裏留了個心眼兒,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走吧,帶我去進去刻咒文。”
高致遠把視線從鄧聰身上收回,不經意就對上了賀謹川的冷眸。
他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問溫伶,“你老公幹嘛這麼看着我?”
溫伶側目,看向賀謹川,這才意識到,剛剛高致遠壓低聲音和她說話時,稍微靠得有那麼一丟丟近。
嗐,已婚女人的麻煩吶!
她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些許,更靠近賀謹川,推着他轉過身看着高致遠笑道:“你以後說話稍稍注意點,別靠我太近,我老公會吃醋。”
賀謹川:“……”
倒也不用這麼直接,怪尷尬的。
高致遠:“……”
呵,冷冷的狗糧往我臉上狠狠地拍!
爲了讓賀謹川不那麼吃醋,溫伶自然也帶上了賀謹川進雕刻室的。
溫伶的那對黑玉耳墜,她並未打算畫什麼符文,這種黑玉本就屬陰,適合儲存靈氣,它是打算拿來儲存一些靈力在裏邊備用的。
至於那槐木牌,她倒是已經有自己的打算了。
如果拿來專門做鬼使的養魂木牌,那麼,她就得好好計劃計劃。
百年老槐木本就很難得,溫伶發現,高致遠給她的這塊,年份可不止上百年。
不只如此,連她包包符文裏的月白都感應到了這槐木,給她傳音。
“這槐木適合我住。”
“喜歡?”
溫伶跟月白這種交流,可以不用出聲,便可直接傳音。
因此,賀謹川看到的也不過是她時而挑眉,時而玩味的表情。
他捏住溫伶摩挲槐木牌的手,“在想什麼?”
溫伶想了想,這雕刻室現在就她一人,乾脆讓月白跟賀謹川碰個面?
雖然,這個醋精很可能會酸。
但也不能一直藏着月白嘛,賀謹川都知道他的存在了,藏着掖着反而不對勁。
溫伶看向賀謹川,笑着問道:“想不想見見月白?”
“我對他又沒興趣。”
“真沒?”
“沒興趣,有敵意。”
“……”
月白顯然也聽到這話了,清冷的聲音裏透着幾分不屑,“說得我好像對他印象多好似的,堂堂男子漢,一點都不大氣。”
溫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在心裏懟月白,“你可少嗶嗶兩句吧,等你遇到心愛的女孩兒後,你大氣一個給我看看?”
月白:“……”
他一個千年厲鬼,哪有機會談戀愛?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損人不帶髒字兒!
溫伶懶得管那麼多,直接給賀謹川開了天眼,然後讓月白出來。
月白一開始還不肯,溫伶直接把疊好的符紙拿出來,將其拽出來。
賀謹川就這麼眼睜睜看着自己媳婦,拽着月白的腦瓜子,把他從符紙裏扯出來。
這畫面,看得他脖子疼。
月白被拽出來時,身體都是扁平扭曲的。
等溫伶把他徹底扯出來,他歪歪扭扭地站在地上,跟紙片人一樣晃來晃去,還故意湊到賀謹川跟前,轉動着眼珠子,張着紙片嘴說道:“這就是你老公?也不過如此嘛!”
月白自然是故意的。
他在溫伶包裏,溫伶又沒有封住他的五識,他自然早早的就見到了賀謹川。
這會兒說這話,明顯就是故意挑釁。
更何況,他還用紙片人的身體來嚇人。
溫伶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拍在月白的腦瓜子上,把他的頭拍得都轉了360°圈兒,月白伸手抱住自己的腦瓜子,“你幹嘛?”
“你幹嘛嚇我老公?”
“我嚇他?你看他像是怕我的樣子嗎?”
聞言,溫伶才意識到,賀謹川壓根就沒什麼反應,甚至還冷着眼看月白在他跟前“表演”。
這樣一對比,顯得月白幼稚又滑稽。
溫伶“噗哧”一聲笑出來,抱着賀謹川就在他臉頰上親了下,“老公真棒!”
“……”
這突如其來的親親,讓賀謹川板着的臉,瞬間就柔和了幾分。
月白頓時覺得無趣,嘖了聲後,那紙片般的身體,便逐漸膨脹,跟充氣的氣球一樣,漸漸恢復了他正常的狀態。
白衣飄飄,貌若潘安,仙氣十足……
古時候所有形容俊朗小生的詞兒,放在月白身上,都不足以體現出他的氣質。
這還是半透明的鬼使,若真修成全身,那還得了?
賀謹川頓時有了危機感!
他越發討厭月白了!
一個老鬼頭而已,沒事長這麼好看把氣質拿捏這麼好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