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媛臉是綠的,她總不能一直用手託着,姿勢多不雅觀。
今天真是出糗出大了,防不了這些拙劣手段。而陳芯琪在得逞之後,就走了。
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南宮胤與商王在另一間房議事呢,再說她身後有撐腰的人,即便知道是她做的又怎樣呢
“大嫂,我來遲了,想不到已經這麼熱鬧了啊”南宮允諾不知從哪個角落裏躥了出來,注意力瞬間被對方的禮服給吸引住。
陳媛媛覺得南宮允諾就是來看她笑話的,已經很難爲情了,還盯着她胸口看。若不是在宴會上,她真想賞他兩耳光
更糟糕的是,她想去找個房間換衣服,人生地不熟的,也沒有碰到皇甫瑛的人,真是尷尬又急躁
“哎呀,破了個口子,大嫂的身材也太性感了,要不要我幫忙”南宮允諾雙眸偷瞄進去,暗暗地想,要是洞口再大點,那就更好了
她聽到他語含污穢,目光也猥瑣,渾身氣鼓鼓的,想將身前的男人一把推開。卻被南宮允諾一把握住手,“大嫂,你要是相信我,我就幫你弄好禮服。”
這句話倒是懇切,陳媛媛不知道該不該信
周圍人來人往的,每過去一個賓客,都可能見證她的窘迫。
陳媛媛實在是慌了,被南宮允諾拉着避開了人羣,進入一個狹小更衣室。拉開燈,衣櫃下掛着兩排衣物,還有手套、帽子和靴子。
東西倒挺普通的,不像是皇甫家族的人所有,她感到疑惑。
“這是主人家給客人準備的臨時更衣室,只要有宴會,每家都會有的。”南宮允諾解釋。
“你怎麼知道得那麼多”陳媛媛感到驚奇,原來身前的男人不只會獵豔,其他也懂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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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南宮允諾被誇獎了幾句,高興地嘚瑟起來,“大嫂,現在沒人了,你轉個圈我看看。”
“幹嘛要轉圈”陳媛媛雖有疑惑,還是依言轉了一下。
轉完,肩上的斷裂之處更厲害了,胸口差點兒就暴露在外。幸好,她在家用了隱形內衣固定,跟膚色差不多的顏色,纔不至於全部走光。
“我想看看還能不能補救”南宮允諾欣賞完對方的迷人身姿,不知在哪找了針線來,對光穿好針孔。一手扶着身前女人的玉背,一手捏針,勾起蘭花指小心地將斷裂之處對接起來。
他縫得很仔細、很認真,真看不出他還有這一手
破損之處從肩縫延伸到右胸胸口,縫針之時,他感受到了她的豐盈,默默地體會着奇妙之感,憋了許久都沒有伸手體驗一把。
南宮允諾知道,他與她的靠近只是暫時的。他很珍惜這時光,難得讓身前的女人相信他,他不會親手又毀壞了這份平靜
“好了,足夠你支撐到晚宴結束。”南宮允諾用牙齒咬斷了針線,再次打量。
陳媛媛用手摸了摸,針線很隱祕,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打心底她有點佩服他了
“等等,搭配這件披肩會更好。”見身前的女人要走,南宮允諾拿了櫃頂橘紅針織網紗披肩,幫陳媛媛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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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這樣,更加增添了她貴婦般地婉約氣質
“謝謝。”她是真心地感謝他,不是南宮允諾,她現在還穿着破衣服,不知該怎麼辦
“不客氣,嫂子別拿異樣眼光看待我就好了。”他只是對美好的事物有特殊喜好而已,誰叫身前的女人美得那麼驚心動魄呢。
陳媛媛無話可說,打開了更衣室的房門準備離開。
十分鐘之前,陳芯琪目睹到姐姐被一個俊美秀氣的男生帶走,故意向南宮胤告狀,“姐夫,我姐好像不見了,剛纔我看見她跟一個陌生人走了。”
“失陪。”南宮胤瞥了陳芯琪一眼,不太願意相信對方的話。
但他跟商王談生意經已經有半個鐘頭了,確實有點擔憂陳媛媛會亂跑。說完,他離開了人羣,四處望了望果然沒見到妻子。
“我看到她好像往那邊去了。”陳芯琪走過來,特意指路。
“不用你多管閒事”南宮胤心中煩躁,不想理會對方的好意。
他信步走過去,金碧輝煌的走廊邊緣人很少,路過更衣室時恰好聽到熟悉的說話聲。
是陳媛媛,裏面似乎還有一個男人,他們在做什麼
心中的醋意翻騰,南宮胤一下子想歪了,正要一腳踹開房門,裏面的人倒是出來了。
果然是陳媛媛還有南宮允諾
看到妻子白皙的臉上襯着一朵紅暈,禮裙也不似剛纔周正,肩上還多了披肩,這是在掩人耳目嗎
若是其他人,南宮胤或許還沒有那麼生氣,讓他氣的是,南宮允諾曾當面三番五次地撩撥妻子,更是妄言與身前的女人生過一個孩子
他們在裏面能做什麼好事
“胤,你別誤會。南宮允諾剛纔”陳媛媛正要着急解釋,身前的男人已然越過她,粗暴地提起南宮允諾的衣領,“剛纔,你對她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啊,大哥,我只是幫大嫂縫了衣服,遮羞而已”他應該感謝他的,怎麼能恩將仇報
無奈,身體比對方瘦弱,從武力上講根本不是南宮胤的對手。
南宮允諾胡亂掙扎着,再這樣下去,他得考慮報警自救了。
“胤,這裏是皇甫家,你先放手。”陳媛媛很着急,傳出去對他們的名聲以及南宮氏的發展都不好。
“現在知道遮掩,剛纔呢”南宮胤眸中帶火,大力地將手上的人摔出去了,南宮允諾爬起來就往外跑,比遇到閻王還害怕。
更衣室門口只剩下陳媛媛,和一些駐足圍觀的人。
“啪”這一巴掌不是很重,但卻是南宮胤第一次下手,打在她臉上、也打在她心上。
她擡起眸,眼中是驚恐,還有不可理喻,因爲這一巴掌說明了她是蕩婦
在對方心中,她出軌的行爲已經被坐實了
陳媛媛心裏滿是屈辱,今天最風光的是自己,最不堪的也是自己。原來,她在他心裏是那麼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