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男人有意無意地撩撥着她的髮絲,陳媛媛調勻了呼吸,膝蓋突然向上一頂,“南宮景”吃痛的臉微微一滯。
陳媛媛及時地搶過手機,一點都不顧及“南宮景”被她頂成了豬肝色,飛速地逃回房間。
“少爺,你沒事吧。”嘯冬經過走廊,恰好看到南宮胤臉上的異色。
“你來試試”南宮胤神色不耐又吃痛地瞥了他一眼。
看來少夫人還是隻母老虎。
嘯冬再頑皮,也不敢發表任何意見。他在外面等候了須臾,打算彙報要緊的消息。
南宮胤整理完畢、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他臉色淡然,斜入鬢間的眉浸了夜色般地凝重,再也無一分剛纔的邪肆。
嘯冬不禁嘆然,少爺這角色轉換得真快呀。
“那邊有何異動”
“老宅那邊的人不希望有謠言影響到您,網上的熱搜已經撤下來了。”嘯冬如實地彙報情況。
南宮胤也猜到了,自從十幾年前他出了一場意外,引發了家族政變,老宅那邊很注意壓制負面消息。
不過陳家以後,應該沒那麼好過日子了。
南宮胤收了收拳,背對月光而立,高大的身影看起來深不可測。
“少爺,還有另外一件事。南宮集團已經給少夫人發去了面試邀請函。”嘯冬沒有立即離開,彙報了一條相對來說重要的消息。
南宮胤面色微微一凜,不難想到,南宮彥是想通過陳媛媛來控制他了
就是不知他所謂的妻子是站在他這邊、還是幫着外人
在陳氏免費工作了兩年,收入少之又少,都不夠養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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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媛媛打算重新找份工作,昨晚她投了幾份簡歷出去,無論選擇哪家的公司都比在陳氏集團好
第二天下午,便有人打電話給她,是個什麼導,專拍電視劇的。
可能事業剛起步,還沒什麼名氣。
陳媛媛是中文系的學生,最喜歡跟文字打交道,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找她了
兩人約定在雪狼俱樂部見面,傍晚七點,不見不散。
上次她去過龍裔娛樂城,見識了裏面壯觀的景象,確實是個銷金庫。這次的雪狼俱樂部又是什麼樣子的
引起了陳媛媛極大的好奇心,下午四點她就出發了,談得成功、或許還能請對方吃頓飯。
“你好,我是來找人的。”陳媛媛見有侍者在,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進去
“四樓,第三個包間。”侍者看了看她,目光極其怪異。隨後才報了房間號碼。
陳媛媛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有什麼不對勁似的。
她沒在娛樂圈混過,也聽過某些難聽的傳言,說那些很紅的演員身上都不乾淨,靠着關係爬上去的
可她又不是演員,不至於被威脅吧
陳媛媛緊了緊腰間的手提袋,疑惑地推開了房間的門,萬一有什麼不對勁、就跑出去
可還是晚了一步,站在她身前的根本不是王導,而是陳芯琪
“你怎麼在這裏”陳媛媛察覺到不對勁,抽身打算離開。
陳芯琪卻快速地用身體堵
住了路口,臉上的笑容十分奸詐,“我的好姐姐,你終於來了,過一會兒我讓你領會一下飄飄欲仙的感受。”
不等陳媛媛反應,她擊了一下掌,房間的門背後出現了四名小混混,“這女人是賞給你們的,想怎麼玩怎麼玩,留一口氣就行。”
陳芯琪對姐姐毀她聲譽的事恨之入骨,既然如此,她們誰也別純潔了,還要拍下這段視頻回去慢慢欣賞呢。
陳媛媛想逃出去,卻被四個男人捉了回來,捏住她的下巴,粗魯地往嘴裏灌了些不明液體進去。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喝完之後身體就有些不對勁,渾身燥熱。
原來引她出來面試只是個幌子,其實只是陳芯琪的策略而已
陳媛媛頭昏眼花,不明白親妹妹是怎麼做得出來這種事的
“你們誰敢靠近我,我是南宮胤的妻子,玷污了我,你們就是死路一條”圍繞在她身旁的男人躍躍欲試,聽到這幾句話還是十分忌憚。
誰知陳芯琪在旁邊,鼓舞着他們,“你們放心,這女人胤少還看不上,很快就會被踢出門檻,你們是白玩的。再說了,胤少不能人道,就算這女人對不起他,他也無可奈何,只會更厭棄”
幾個男人聽着還有幾分道理,一個個如狼似虎地撲了過去,享受特殊的“極樂”。
能睡了南宮胤的老婆,傳出去也有臉
關鍵是這妞也嬌嫩,身材也棒,今天真是要爽死了
陳媛媛拼命掙扎,腦袋裏還存有一絲理智,可以她現在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分毫,身上的衣衫早已零零散散。
而觸目之處,無不是男人們噁心的面孔,以及陳芯琪那張逼她上絕路的惡毒臉蛋
“你們慢慢玩吧,我先走了。”看到事情做得差不多了,陳芯琪滿意地走了。
陳媛媛奮力扭曲着身體,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詞,“救命”。
晚飯前,還沒見到少夫人回來,嘯冬有些急了。
“少爺,少夫人不見了。手機也打不通”他硬着頭皮去彙報了正看文件的少爺,南宮胤臉色變得凜然,“她說去了哪裏”
“她說去面試,沒說去哪裏。”嘯冬冷汗直冒,覺得自己失職了。
“還不快去查,五分鐘後我要知道她人在哪”南宮胤怒氣爆發,將桌上的文件摔得滿地都是。
嘯冬趕緊出去了,並緊急聯繫了夜離。
經過查訪,兩分鐘後他們得出了結果,“少爺,少夫人在雪狼俱樂部。”
幸好還是雪狼俱樂部的侍者有用,記錄了來客名單,他並不知下午四點過來的是南宮少夫人,只是懷疑她一個女人去見四個男人,感覺很奇怪,猜想就不會有什麼好事
“讓他們封鎖消息,一個都別想出去”南宮胤周身瀰漫着陰冷的氣息,誰見了都膽寒三分
“是。”嘯冬與夜離分頭去辦事。
剩下一批人馬跟着南宮胤直闖雪狼俱樂部。見到他的人無不讓出一條道路
“說,陳媛媛在哪個房間”他徒手舉起侍者的衣領,冷聲。
“在四樓、第三個包間。”侍者並不認識身前的男人,對他的魯莽感到心驚,還不待顫抖地說完,人已被丟棄在桌子底下。
南宮胤緊接着上了樓,站在門口聽到裏面低迷的喊聲,遲遲不敢推門。
假如他看到的景象是他接受不了的,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