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薄修言這麼一提醒,盛如歌倒覺得也有些道理,於是拿起手機打給奕桐,奕桐這邊很快接起。
“喂,如歌,怎麼辦?”
“等一下你見到梟染的時候,跟她要經紀人的電話,薄修言說她的經紀人更有經驗處理這樣的事情,甚至她可能會覺得這根本就不需要處理。”
“不需要處理?那梟染不就被黑了麼?”
“薄修言說冷琛不是去了麼,只要他出現必然就會是另一個故事,到時候風向可能會有變動,說不定對梟染來說是件好事。”
“哦,這樣啊,我懂了,那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需要我們過去麼?你們幾個能搞定不?”
“你哥在呢,有啥搞不定的,放心好了,你就在家裏過你的二人世界吧,我們這邊處理好了給你打電話。”
“好。”
掛斷電話,盛如歌看了眼薄修言,“你說冷琛看到梟染被欺負算計,會是個什麼表情?”
“這我還真不好給你回答,畢竟我瞭解的不多。”
盛如歌點點頭,“嗯,也是。”
這邊冷琛急匆匆的來到私人酒莊,因爲這是私人場所,所以他被攔在大門外。
無奈他只好從車上下來,隨後擡手指着這大門和院牆。
“等我翻過去再跟你們算賬。”
“你這是私闖民宅知道嗎?”兩個保安見他向後退了數米,然後奮力向前奔跑,接着就見他翻身上了牆,不過眨眼的功夫就站到了他們的面前。
其中一人頓時拿起對講機呼叫他人,“趕緊都過來,有人私闖民宅了。”
冷琛看着對面的兩個人,“我不想在這裏動手,我只是來接梟染回家,若你們故意爲難,就別怪我不客氣。”
這邊動起手來,房間內梟染被賀鉑寧拉着坐到自己身邊,“這劇本我看了一下,感覺真的挺適合你的,你看看。”
簡語見賀鉑寧如此袒護想要爲她某得女主角色,忍不住出聲說道,“賀鉑寧人家可還沒答應做你女朋友呢,你就這麼上趕着巴結有意思麼?”
“我只是在推選最合適的女一號。”
“憑什麼你覺得她就最合適?李導請這麼多人來不就是爲了篩選一下,做個比對麼,你這一來直接替李導做了決定,這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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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染看了眼簡語,“好不好的似乎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就像你說的,他想推舉誰那是他的事情,李導要不要選擇我,那也是李導的事情,你不忿個什麼勁兒?難不成你以爲我不當這女一號,你就能當上?”
這會兒酒勁上頭,梟染越發看她不順眼,所以忍不住懟了幾句。
平常她在劇組可是有名的好脾氣,如今這般伶牙俐齒咄咄逼人,倒是讓大家一愣。
賀鉑寧見她動氣,連忙出聲勸阻,“別這麼生氣,她或許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我推舉你,沒推舉她所以她不高興,你先看看劇本。”
梟染見李導和紀製片都不在,所以看向賀鉑寧,“你一早就知道會有這麼多人在這裏,你爲什麼還要讓我來?”
“我就是想讓你跟大家走的近一點,多活躍一下人際關係,這也沒什麼不好吧?”
“賀鉑寧咱倆關係沒那麼熟,你剛剛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喜歡我,現在又拿着劇本讓我看,你是想我戲裏戲外都跟你扯上關係,還是想讓我成爲這酒莊內的炮灰?”
“對不起,如果讓你不高興了,我跟你道歉,但我是真的喜歡你,也是真心覺得這女主角的形象跟你很像。”
“那我謝謝你,我最近都不打算接戲,我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不如你讓李導看看,這些人裏誰當女主角合適。”
見她很是生氣的站起身來,賀鉑寧連忙站起扶住她的腰,“你知道我喜歡你,所以纔對我如此無理的嗎?”
“無理?咱倆到底誰無理?把你的手拿開。”梟染說着去拍她放到自己腰間的手,可是他非但沒有放開,反而一把將人拉近,然後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賀鉑寧想要誰,還不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爲你如此費心,是因爲我覺得你還不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梟染從來沒見過他這般嘴臉,氣的她咬牙切齒,更恨自己怎麼會相信這種人渣?
“賀鉑寧,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還敢亂來,我就不信你還能在演藝圈裏混下去。”
“我混不下去了,你以爲你就能混下去,要死咱倆就一起死。”
梟染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他臉上一直帶着笑,可在他耳邊說出來的話確是那般的陰冷至極。
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她握緊拳頭,想着該如何讓自己脫困,可是此刻腦子裏一片漿糊。
正在她皺着眉頭沉思解決辦法的時候,就見他再次出聲,“爲了慶祝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我們來個熱吻吧,這樣大家才能相信,你也是喜歡我的。”
梟染一聽頓時用力拉扯,可是她一個女孩子能有多少力氣,外加她之前又喝了酒,這會兒頭暈目眩的厲害,所以根本就掙脫不開。
眼看着他的嘴就要親上自己,她抿着嘴角打算跟他拼了,正打算用自己的頭去撞他,結果就見一個人影一閃,賀鉑寧被人一腳踢翻。
好巧不巧的是他的頭撞在了茶几角上,額頭頓時撞的頭破血流。
梟染同時也跌入一個硬邦邦的懷裏,撞的她鼻子生疼,連帶着掉下眼淚,“你怎麼纔來啊。”
聽着她委屈的聲音,冷琛生氣的問道,“跟你說過不許喝酒,爲什麼不聽話?”
梟染見他生氣,連忙低下頭認錯,“我錯了,不該不聽你的話,大叔你別生氣好不好?”
“現在是我生氣不生氣的事情麼,告訴我你哪裏受傷了沒有?”
“手疼。”她擡起手腕給冷琛看,剛剛被賀鉑寧死死的攥着,這會兒都紅了一圈。
“坐下等着我。”
“哦。”
冷琛轉頭看向被磕破頭的賀鉑寧,“人是你帶來的?”
“是我帶來的怎麼了,你在這裏動手打人,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酒,你讓她喝的?”冷琛繼續問着話,表情冷的掉渣。
“我……我讓她喝的。”賀鉑寧嚇的結巴了一下,主要是他的冷真的太過瘮人。
“剛剛是這隻手摸了她的腰對麼?”冷琛看着他放在茶几上的手,聲音已經沉到了谷底,讓人聽了忍不住內心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