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苑確實沒有監控,但是他們有跟靠譜的雜誌社合作,當晚請了便衣記者過來,對隆重的宴會場景進行抓拍、會適時地報道出來。
皇甫少華只有去一趟雜誌社了。
“皇甫少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一來到雜誌社,總編相當客氣,又是讓坐、又是請喝茶的招待。
“我來有件小事,把你們昨天拍攝的相片給我一份。”都是認識的人,皇甫少華直言了自己的要求。
總編貌似很爲難,像是裏頭藏了什麼祕密,不好意思戳穿似的,“這個,我們這邊還沒有整理完善,皇甫少爺下午來拿好嗎”
這也不是不可以,但皇甫少華想到南宮胤的怪脾氣,沒讓他半夜想辦法就不錯了,還等到下午
不削了他纔怪呢。
“我只要有關南宮少夫人的相片,有還是沒有”總編的態度不免讓皇甫少華生疑了,即便報社這邊做出報道,也必須合乎皇甫族的要求,否則這碗飯怕是吃不上了。
那麼,他們幹嘛還不願意
“哦,有,應該有。”總編想了想,既然不是要全部的,就給他算了。
皇甫少華拿到手,也不多看,直接去了南宮集團、並將相片交給了夜離,“咯,這是你們少爺要的,不客氣。”
說完,他揮揮手,瀟灑地走了。
夜離愣了愣,恭敬地將東西拿到頂樓,遞給了正忙碌於工作的人。
“放着吧。”南宮胤擡頭,接下來有個重要會議,暫時沒時間看了。
一場會議完畢,已經過去了大半個上午。南宮胤回到辦公室,連水都來不及喝,仔細地看着照片。
照片拍得很凌亂,不分場合、不分時間,某些畫面還不算清晰。
他只將跟陳媛媛有關的篩選了出來,前幾張還好,鏡頭下記錄了妻子美麗自信、溫婉端方的身影,後面的就不行了,禮服裙破了,妻子很狼狽。
南宮胤再次仔細查看了一遍,發現有幾張鏡頭跟陳芯琪有關,那個女人躲在妻子背後,做了什麼動作、還說了話。禮服因此才破損了。
難怪,陳芯琪會主動告訴他,陳媛媛不見了的事情,一切都像她預謀的一樣
並且裙子損壞之後,南宮允諾纔出現。後面的事他都已經知道了
清楚了真相,南宮胤的面色變得陰沉,拳頭緊握,即便陳芯琪躲在商王的背後,他一樣也能報復
“少爺,這裏有您的報道和新聞。”夜離推門而入,手裏拿了一張剛出的財經報紙。
南宮胤接過後,上面刊登的是他跟皇甫瑛跳舞的相片
這怎麼可能
“你確定這是真的”南宮胤不肯相信,他會同別的女人跳舞
看樣子不像是在跳舞,反正就是摟在一起,異常親密。
“是的,盛宴當晚您回來時,喝醉了。”作爲總裁的特助和私人保鏢,夜離的腦子裏要塞滿所有的事情,才能做到有問必答。
“shit”南宮胤再也忍不住地大罵了一聲,隨後又迅速地冷靜下來,“報紙擴散了沒有,查到是哪家雜誌社,讓他們趕緊收手
”
“少爺,報紙已經全部發放完畢了,並且是皇甫家幕後的新聞合作社,我們沒權利阻止的。”夜離遺憾地說道。
看來這一切都是皇甫騰事先安排好的了
“少爺,報紙後面還有關於您的新聞。”夜離站在旁邊,不得已提醒。
其實從進門起,他的內心就隱隱在顫抖了。
南宮胤將報紙翻開,後面還有一張他扇了陳媛媛耳光後的報道,上面寫着“南宮集團的新任總裁與身邊的女人鬧掰,疑似有新寵”。
他忍無可忍地將報紙給撕毀了,聲音喑啞地說道:“你回去將這份報紙藏好,別讓陳媛媛看到。這邊我來處理。”
夜離趕回去時,已經晚了。
陳媛媛原本一個人在樓上發呆的,突然聽到了女兒的聲音,慢慢走下樓去。
“瑞瑞”現在只有孩子,能讓她內心溫暖了。
“她昨天在家嗎”奇怪,她怎麼沒能聽到孩子的聲音。
“在的,少夫人,您昨天太封閉自己了,當然聽不到。”保姆見身前的女人有了好轉,也放心多了。
“把孩子給我抱吧。”她清淡的眸色中只有瑞瑞了,卻看到保姆似乎不肯的樣子。
“少夫人,您現在身體虛弱,照顧不了孩子的。”保姆拒絕了,當然不是因爲南宮胤的命令,而是她自己的私心。
陳媛媛伸出去的手又放下了,肯定又跟那個男人有關,連孩子都不讓她碰。
保姆轉身進了育嬰室,陳媛媛從她的背後將目光轉移回來,注意到財經報紙上。每天送來的雜誌和書本她都有看,因爲不想漏掉任何跟經商有關的信息。
昨天她心情受到影響,沒有下樓。
而現在,她也只能靠看書來打發時間了。
陳媛媛纔剛拿起報紙,就被上面的報道刺痛了心臟南宮胤疑有新歡跟皇甫小姐共舞一夜
呵,那個男人騙她,說他跟皇甫瑛是清白關係,沒有特別接觸。現實報道出來的內容又說明了什麼
她從僅有的相片裏,看到皇甫瑛對南宮胤一片深情,而南宮胤也攬着對方的肩頸、抱着皇甫小姐的腰,兩人肩並肩貼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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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打臉
陳媛媛將報紙收了起來,拿到了樓上。上面的報道她真的不想再看第二眼了,每看進去一個字,都如螞蟻再啃噬她的心臟。
好痛
她那麼愛的男人打了她不止,還抱着別的女人跳舞,這報道很實際。
確實,他早就想將她給換掉了,反正他們又沒有結婚,也沒有註冊結婚證。
真好,她就等着那一天
夜離回到南宮別墅後,看到財經報紙不見了,立即打電話給了老闆,說明了緣由。
南宮胤提前下班,事實上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做,但他不能看着妻子一直頹敗下去。
他走進臥室,一眼看到陳媛媛匍匐在牀上,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手上就捏着那張該死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