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命和保面子之間,她還是選擇了保命,此時閉嘴是對她最大的庇護。
服務員的腿有些軟,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向一側移了移。
對幾個流氓看起來,她很識相,識相到把那個冷着臉的小美人兒完美地展露在他們面前。
又是一陣嘻嘻的笑聲夾着幾句不堪入耳的下流話奔着陳漫而去。
面對的無非是一羣鄉巴佬罷了,陳漫瞪着眼:“趕緊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告訴你們,我生氣了後果嚴重的。”
“喲喲,喲喲喲,嘿嘿嘿,哈哈……”
又是一陣更加放蕩的笑聲:“小美人兒,我看你生起氣來是更好看,啥後果我們管不着。”
說着,走路不穩的那個好像踉蹌了幾步,一個不穩直接向陳漫身上摔過去。
調戲猥褻婦女,招數好像國際通用的。陳漫很清楚他想幹什麼,一個快速閃身竄到一邊,那人這回是真的沒站穩,一個狗啃屎臉着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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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的媽,臭娘們兒,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由隨行的人扶起來,那年輕人吐了一口唾沫:“給我調教調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娘們兒……”
“得嘞!”三五個青年一擁而上,向着陳漫就撲了過去。
只是他們的手還未碰到陳漫的衣角,最前面的兩個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門外臺階上。
其中一個人的嘴磕在轉門上,直接就從嘴裏淌出血來。
那人爬起來抹着嘴角,罵罵咧咧地擡手就撩起衣襟就向腰間摸去。
之前醉酒的年輕人也清醒了幾分,他一記凌厲的眼神飛過來,這個人又放下手,沒掏傢伙。
此時,在陳漫身前已經站定了一個身材頎長,長相十分英俊的男人。
陸秦川也不和他們說話,側着臉向身後的陳漫和服務員說:“走!”
“打了我的人就想走?”
領頭的人眼睛裏射出危險的光,同時其餘幾個流氓一字排開直接就攔住了他們的路,但領頭人卻揚了揚手阻止了他們幾個,他在試探。
陳漫卻很嘴硬:“打了就打了,你們又能怎麼樣?”
聽她說話,陸秦川的眉頭不由自主地就擰成了個川字,女孩子被養和這麼跋扈,可見顧瓊芳是真真把她的性子養歪了。
憑陸秦川的本意,這羣流氓再壞也是人民內部矛盾,可以隨後交給公安處理。
他的刀,他的槍是用來對付敵對分子和窮兇極惡的暴徒的,這些流氓如果不再憤怒下去,會停止糾纏的。
可陳漫……很顯然並不想就此結束,這就是他不想執行這種任務的主因,隨時準備給他們擦屁股的。
“大哥,這娘們兒嘴太臭,可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們!”
“老大,你看我這血……”撞到嘴那個人不停地吐着血沫子。
老大還在試探,因酒精刺激他的雙眼通紅惡狠狠地盯着陸秦川,他雖然現在醒了幾分酒,也是極容易暴躁的。
前面的路被他們攔了,陸秦川只得停住,冷眼與老大對視。
陳漫從陸秦川后面走出來,一臉驕傲地抱着雙臂:“哼,知道厲害了吧。區區一羣臭流氓,還敢打本小姐的主意,切。”
老大再次打量着陳漫,她周身上下穿着氣度可是不凡,莫說京城,就整個大陸恐怕也找不出來幾個人能這身打扮。
相對於其餘人,老大在京城混得年頭更長一些,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此時他心裏一滯:還有一個冷面打手在旁邊保護着,莫不是這個女人是外賓?
若是外賓的話,可就不是他敢招惹的了。他有些懊惱,這可真是醉酒誤事啊。
他能看得開眉眼高低,卻不代表他這幾個小弟也能分得清形勢。腰裏彆着自制獵槍那個顯然早已經被陳漫激怒。
他一把掏出槍指向陸秦川:“別動!我手這玩意兒可不認識人!再往前一步可別怪我不客氣!”
老大看了他一眼,伸手將他握槍的手壓了下去:“老三,別衝動。”
在道上怎麼混都行,哪些能碰哪些不能碰他們還得看老大的,老三盯着老大問:“都被騎到脖子上拉屎了,老大還不讓我衝動嗎?”
“嗯,收起來!”
他們老大的眼睛可是全程都在陸秦川的臉上沒有移開,那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樣子可不是能做出來的,所以他堅定地想離開這是非之地。
再不服氣那也是老大發話了,老三慢吞吞地收起槍,正彆扭地往腰帶裏插,卻又聽見陳漫不陰不陽的聲音:
“國內流氓都這麼慫嗎,呵呵,也不過如此,真是可笑!”
可以侮辱他們的人,但侮辱他們的職業好像真的太讓人下不來臺了吧!
如果可以下手,陸秦川絕對是第一個想對付陳漫的,這張嘴也太能招惹是非了。
老三的手再次伸向腰間,對着老大陰森森地說:“老大,咱們還放她們走嗎?”
老大就算再能權衡利弊,藉着酒勁也無法壓下心中怒火了,沉沉下令:“走可以,這娘們兒留下!”
老三得了許可,猛地拽出槍,只是他還沒有擡起手,就被陸秦川飛起一腳將槍踢飛了出去。
手腕間一陣劇痛,槍隨之而出,老三愣了一下,他甚至不知道離他足有三四米遠的陸秦川是怎麼出的腳。
“給我上!”
精明的老大看得出來,單打獨鬥誰也不是眼前這個冷面美男的對手,他們又不是什麼良民,哪有什麼規矩可言,以多勝少絕對是制勝法寶。
幾人面露兇光,其中有幾個已經悄悄地從腰間抽出刀子,讓人不寒而慄。
他們氣勢洶洶地朝着陸秦川齊齊猛撲過去,那架勢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面對來勢洶洶,陸秦川臨危不亂,他迅速轉身,對着身後的兩個女人低喝:“快!警衛室就在後面,趕緊往那裏跑!”
他深知,如果讓她們一直緊跟在自己身後,他可不敢保證流氓不會對她們下手。
此刻,陸秦川可不能讓這次任務因爲陳漫的驕橫而以失敗告終。
他的念頭只有一個,他已經離家多日,唑盼望着能早日完成任務,平安歸家與家人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