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用不着你救

發佈時間: 2024-12-31 11:2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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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你看清楚,孤不是狗!”

 清月緩緩睜開眼,近在咫尺的是一張令人屏息俊臉。

 由於靠的太近,他溫熱的呼吸,吹在耳朵旁,還帶着低沉的呢喃,所以感覺很癢。

 “你不是狗,爲什麼舔我!”

 祁宴……

 明明是甜甜的親吻,怎麼成了舔?還非要把人說成狗,有這麼缺心眼的笨女人麼?

 “孤喜歡你!所以才親你!清清,你喜不喜歡孤?”

 清月才剛醒來,哪有心思同他討論這等風花雪月的之事。

 “我小師傅呢?她在哪?她死了麼?”

 “沒有!孤讓人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祁宴回答完,又繼續那個問題。

 “清清,你快說,喜不喜歡孤!”

 清月的心思完全跟他沒在一個點上。“你把她送哪去了?她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祁宴耐着性子一一回答。“送到軍營,有人照顧。受了丁點皮外傷,不打緊!”

 然後接着問。“清清,我要聽你說,你喜歡我!”

 “那我呢?公然劫囚,是不是成了通緝犯?現在滿大街的捕快,都要抓我對不對?”

 祁宴簡直快被氣死了。

 “你現下在王府,誰敢抓你。放心,有孤在,無人敢動你一根毫毛!”

 “現在可以回答孤的問題了麼?”

 “啊?什麼問題?”清月由於心急,壓根沒聽到他嘀嘀咕咕說的是什麼。

 祁宴張開嘴巴,在她耳垂上輕咬幾口。“沒良心的小東西,讓你不聽話!”

 “你別欺負我!我還傷着呢!”

 “孤沒欺負你!孤就抱抱你,親親你,好不好?”

 人家才剛醒來,就這般迫不及待,這瘋子,根本就是個禽獸。

 “啊!啊!你,你,你別啊!你住口!”

 “你再這樣我現在就回萬花樓!”

 聽到萬花樓三字,祁宴垂直雙手,老老實實端坐着,一動不敢動。

 “你不許再回萬花樓,你的命是孤救的,以後就是孤的女人。除了九王府,你哪都不許去!”

 清月斜眼凝視着他,一副滿臉不屑的神情,半點都不感激。

 “九王爺,救命之恩大於天,不是這樣白撿的。”

 “你就是不來刑場,本姑娘也死不了!”

 爲了防止某些人以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的藉口,清月將所有的計劃和盤托出。

 “首先,我穿了金絲軟甲,刀劈劍砍,都傷不到要害,最多受點皮外傷,所以死不了。”

 “其次,我服用了整瓶止疼藥,止血藥,吊命藥,確保小命可以穩穩當當!“

 “更重要的是,劫囚前,我服用過一顆假死丸。會昏迷三日三夜。前十二個時辰,沒有呼吸,沒有脈象。就是太醫來了,也分辨不出我是活着。”

 “因此,我特意身着白衣,就是爲了凸顯滿身鮮血,看着像是重傷而亡的模樣。只要那監斬官,不喪心病狂地虐屍,命人將我頭顱砍斷,三日後,我自然能醒來。”

 祁宴驚得目瞪口呆。

 合着前日裏,他抱着她的屍身痛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腸寸斷,然而,她竟是假死?

 虧那羣庸醫,還死不要臉的跑來邀功,說他們耗盡畢生所學,讓七小姐死而復生,將她從閻王殿救回來了。

 不怪太醫撒謊。

 實在是九王爺比閻王爺還恐怖,懂不懂就要砍腦袋,誅九族,誰敢直言說七小姐已經氣絕了?只能說,還有一絲希望,可救,可救。

 反正給屍體灌藥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乾脆死馬當做活馬醫,能拖一刻是一刻。

 本來都打算讓家眷趁夜潛逃,誰曾想,到了第二日,已經死透的七小姐,鼻尖竟然起死回生地罕現微弱的呼吸。

 管它是菩薩保佑,還是閻王爺慈悲。

 只要七小姐沒死,那就是天大地大,七小姐最大。阿彌陀佛,脖子上的腦袋瓜,終於不用搬家。

 祁宴見她說的雲淡風輕,絲毫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忍不住揪她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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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這個地方的肉肉最綿軟,揪起來不會太疼,也不會弄出紅印子。

 “笨蛋,就算你有萬全之策,也難保萬無一失。你知不知道,那日,孤若是再去遲一點,你就是假死,也會被埋屍,哪裏還容得你醒來?”

 清月掰開鉗在自己臉蛋上的兩隻爪子,不以爲然的說。

 “才不會呢!我三哥會管我的。我給三哥送了信,讓他替我收屍。”

 “再不濟,還有定王呢!”

 “就算他不來救我。看在那事的份上,收屍這麼小的事情,總歸不是太爲難!許是會來的!”

 魏知璋就算了,可定王算什麼?

 這小女人,竟然寧願向定王求救,也不給自己傳個消息。祁宴的飛醋,撒的滿屋子都是。

 “你傻了嗎?爲什麼不告訴孤?爲什麼不向孤求救?”

 “在你心裏,孤連祁琛那臭小子都比不上,是不是?”

 清月看着他,眼中的情緒又開始變得暴戾。嘀咕道。

 “我有求過你的。我還想着把自己賣給你,可你不要。”

 “是你執意不肯替我救人,現在又假惺惺地裝什麼好人?”

 祁宴在她捨命救林芸時,就已經後悔了。

 早知她這樣倔、這樣傻,就算與天下爲敵,也會盡力替她把林芸救出來。

 這會兒聽她說——賣,整個人快瘋了。

 “你與小九做交易了?”

 “做的什麼交易?”

 “你剛才說,看在那事的份上,到底是什麼事?你是不是答應委身於他了?”

 “嗯!”清月本來就對他見死不救心有埋怨,所以乾脆不解釋。

 “我一個柔弱無依的妓子。除了這具皮囊,還有些價值外,誰會願意真心幫我呢!”

 祁宴氣的怒血燃燒,無處發泄的拳頭,轟隆隆的砸向牆壁。

 頓時間,石牆出現好幾道窟窿,而他的手背更是鮮血直流。

 卻不管不顧的撲向清月,將她壓在身下,瘋狂的啃咬,掠奪。

 “沈清月。孤不管你與誰,做了什麼交易。不算數,通通都不算數。這輩子,你只能是孤的!”

 “你若敢不依,我現在就殺了林芸,把你二師父殺了,把你三哥也殺了!”

 “你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