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套出她的醫治方法殺人滅口,好狠的某算!
就在這時,小隋子急匆匆的進來稟報:“皇上,太后,皇后娘娘,淮王他將魏公公抓走了!”
“什麼?”
太后震驚不已,此時哪裏還顧得上爲難元知秋,急匆匆的離開。
魏公公是她身邊的老人,她的好兒子竟然對他下手!
最主要的是,魏公公知道吳皇后被害的全部!
太后一路讓擡轎輦的奴才小跑着才在宮門處追上了簫景湛。
“把人給哀家放了!”太后咆哮的聲音從轎輦上傳來。
這魏公公的嘴被塞着,手也被捆着,只能急得兩腿往前爬,唔唔的朝着太后求救。
簫景湛側過頭,脣角含笑,目光冰冷的看着她,卻對身邊的人下令:“帶走!”
“你敢!”太后立即看向那些大內侍衛:“都愣着幹什麼,還不給哀家攔下!”
侍衛提着手裏的大刀將簫景湛團團圍住。
“哀家以太后的身份命令你,把人放了,否則別怪哀家心狠!”她氣的渾身顫抖,但對上那雙冰冷的眼睛時,心裏卻極爲害怕,因爲這個兒子她從始至終都是最難掌控的。
也正因如此,當初才沒有將皇位傳給他。
簫景湛似毫不在意,濃密的睫毛斂住他眼底的情緒。
他驟然轉身,揹着手,挺直的脊揹帶着與生俱來的霸氣,好似這皇宮真正的主人是他!
那臉上分明沒有任何神情,卻讓那些侍衛感到遍體生寒,手中的刀也變得不穩,有的直接掉落在地上。
一步、兩步、三步……
太后只是讓攔,沒有讓殺,沒有侍衛敢對淮王動手。
他,就那麼堂而皇之的走出了皇宮的大門。
雲二等人將魏公公抓在手裏,緊跟着王爺身後,漸漸走遠。
“回來!給哀家回來!你們這幫廢物!”
太后咆哮的聲音迴盪在皇宮的上空,撕心裂肺。
早知道,當初被下了冰蠶的,就應該是他,而不是簫景然!
元知秋害怕出事,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但已經晚了一步,簫景然已經把人帶走了。
“都是因爲你!”太后陰狠的目光驟然看過來,“來人,把她給哀家捆起來!”
既然兒子已經跟她撕破臉,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爲了一個女人竟然要跟她這個當孃的作對!
元知秋看着四面八方包抄過來的侍衛,卻不見絲毫緊張。
她淡然的從懷裏掏出一顆藥丸放到自己嘴邊:“入喉即死,太后不想簫國的皇室斷子絕孫,那就試試?”
“你……”
好半晌,太后閉了閉眼,對着侍衛擺了擺手:“都下去吧,哀家累了,回宮。”
元知秋一出宮門,就看到簫景湛的馬車等在那裏。
她掀開簾子坐上去:“你不是帶魏公公離開了嗎?”
男人將她撈進懷裏,奪過那顆藥丸往嘴一塞,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脣齒間蔓延開來。
元知秋剛想驚呼,簫景湛的問頃刻而下,將那酸甜的味道渡進她的口中。
“好大的膽子,你連太后也敢騙?”
元知秋不太自在的擦了擦嘴,“誰讓她欺人太甚。”
“不過……”她嘆息一聲,看向他:“你不生氣?這可是你娘。”
簫景湛沒有出聲。
元知秋有點想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但有一點她肯定,這皇城永遠就是一塊是非之地,她是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
馬上年關,等到小奕祭祖,正式成爲皇家的子嗣後,她便離開吧。
太后回到寢宮立即將人全都打發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位老人。
“太后,奴婢給您傳御醫。”尹嬤嬤看着太后慘白的臉色嚇得夠嗆。
“別去。”
太后一把抓住尹嬤嬤的手,聲音已經帶上了顫抖:“你說,當年我是不是做錯了?”
“太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尹嬤嬤勸慰道。
“可湛兒他揪着不放,要是真的查出來哀家當年做的那些事,難保他那個性子不會……”
尹嬤嬤嘆了口氣,有些爲難的開口:“太后,其實淮王妃挺好的,還救了您,您何必試着接納?”
“不可能!”
太后聲音猛然拔高,她一國太后被人囚禁,簡直是奇恥大辱,她絕對不能容忍被自己的兒媳婦知道那副慘狀。
尹嬤嬤知道勸不過,也不再勸了,“可魏公公畢竟是沒根的東西,只怕沒兩下子就招了,您跟淮王服個軟,就忍了她吧。”
“啪——”
太后揚手就是一巴掌:“放肆,哀家的決定豈由你做主!”
尹嬤嬤一把年紀哪裏受得了她這一巴掌,狠狠摔倒在地,“奴婢該死,奴婢逾越。”
“去找人給哀家盯着,要是他敢招認,就……就滅口!”
尹嬤嬤不可置信的看了盛怒的太后,魏公公可是伺候她幾十年的老人啊!.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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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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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