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之還想繼續叫價,但被沈若凝緊緊抓住陸瑾之的手臂,她的眼中滿是擔憂和堅決。
她看着陸瑾之,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別加了,很明顯,他是衝着我來的,不管你加多少,他都會繼續加價的。”
陸瑾之看着沈若凝,眼中滿是不甘。
“迎迎,我不會讓他搶走你媽留給你的項鍊。”
說着,他就要再次舉牌。
但沈若凝卻死死按住他的手,“瑾之,你聽我說,這條項鍊對我來說確實很重要,但沒必要一直槓下去,他是首富,我們贏不了他的。”
沈若凝站在華麗的拍賣會場中,轉過頭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傅宴洲的身上。
他神態自若,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淡漠,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但是,在這看似平靜的外表下,陸瑾之心中早已燃起熊熊怒火。
他強忍着內心的衝動,將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號牌上。
他想着如果自己現在就衝上去找傅宴洲算賬,不僅會影響拍賣會的進程,更可能給沈若凝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想到這裏,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不能因爲一時衝動而失去控制。
雖然他心中依然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但他還是決定暫時忍耐一下。
畢竟,現在不是跟傅宴洲算賬的時候。
他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讓這個男人爲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同時,他也要保護好沈若凝,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當傅宴洲的視線與沈若凝交匯時。
他的眉梢微微挑起,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弧度。
眼中閃爍着挑釁的光芒,似乎在向她示威:“你能把我怎麼樣?”
傅宴洲的身旁,凌婉瑜笑顏如花,她坐在那裏,如同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豔動人。
她的美麗與氣質吸引了周圍無數人的目光,但她的眼中卻只容得下傅宴洲一人。
她的坐姿優雅迷人,微微靠近傅宴洲。
她手中的項鍊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那是剛剛被傅宴洲拍下的珍品,沈若凝的項鍊。
它的存在讓凌婉瑜的美麗更添幾分高貴與典雅。
凌婉瑜輕啓朱脣,聲音溫柔婉轉,帶着一絲得意:“阿宴,謝謝你拍下這條項鍊送給我,不然就要被某人搶走了。”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沈若凝的輕蔑與不屑。
她的眼神卻不時地投向沈若凝,似乎在期待着她的反應。
凌婉瑜的話音剛落,沈若凝的怒火便如火山般噴涌而出。
她無法忍受這樣的侮辱,心中的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熊熊燃燒。
她的腳步變得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傅宴洲的心上。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那是一種無法遏制的情感爆發。
沈若凝走到傅宴洲面前,聲音堅定而有力:“那是媽留給我的項鍊,你不可以把我的項鍊給這個女人!”
她的語氣堅決,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她的目光緊盯着傅宴洲,眼中閃爍着淚光,那是她內心深處的痛苦與不甘。
這不僅僅是一條項鍊的問題,那是她媽媽留給她的遺物,是她最珍貴的寶貝,承載着她對母親無盡的愛和回憶。
沈若凝緊緊咬着嘴脣,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悲傷和絕望,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痛徹心扉。
傅宴洲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在沈若凝和凌婉瑜之間遊移着,臉上帶着一絲戲謔,彷彿在看一出與他毫無關係的鬧劇。
他眼底的冷漠和疏離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入沈若凝的心臟,讓她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陸瑾之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着這一切。
他看到了沈若凝的憤怒和不甘,也看到了傅宴洲的冷漠和疏離。
他心疼地看着沈若凝,走上前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靜一些。
冷靜?
沈若凝怎能冷靜下來?
她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着傅宴洲,眼中充滿了質問和不解。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她強忍着不讓它們落下。
她咬着牙問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明明知道這條項鍊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
傅宴洲依舊沉默不語,他的眼神冷漠而疏離,似乎完全不在乎沈若凝的感受。
沈若凝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她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踐踏,彷彿被最親近、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一般。
她想要質問傅宴洲,想要讓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在這時,陸瑾之再次開口:“迎迎,你冷靜一點。”
沈若凝猛地轉過頭去,眼神冰冷地看着陸瑾之,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小獸,怒聲吼道:“我怎麼能冷靜?他都要把我媽留給我的遺物送人了!那可是我媽媽的遺物啊!”
陸瑾之微微皺起眉頭,輕輕嘆了口氣。
他伸出手,試圖安撫她激動的情緒,但她卻躲開了他的觸碰。
她緊緊握着拳頭,身體因爲憤怒而微微顫抖着。
“傅宴洲,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你知道這條項鍊對迎迎來說有多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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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洲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裏,眼神冷漠而疏離。
他的聲音平靜得讓人感到害怕:“我不知道,就算知道又怎樣?我傅家有的是錢,花錢買條項鍊玩玩不可以嗎?”
他的話像一把刀,無情地刺痛了沈若凝的心。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傅宴洲。
“傅宴洲!你太過分了!”
沈若凝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明明知道這條項鍊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它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最後一件東西!你怎麼能就這樣把它送人,還是送給我討厭的人?”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
傅宴洲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的眼神閃爍着複雜的情緒。
但那絲情緒很快就被傅宴洲掩蓋了,他再次恢復了那種冷漠而疏離的神態。
沈若凝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傅宴洲,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痛苦。
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不是她熟悉的那個人了,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存在。
她想不通,爲什麼傅宴洲會對她如此冷漠和疏離,甚至還做出了背叛和傷害她的事情。
這些問題不斷地在她腦海中迴盪,讓她感到無比的困惑和痛苦。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穿一樣,疼痛難忍,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