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丫頭,想你了,很想很想

發佈時間: 2024-12-15 16:2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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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枝終究沒有走掉。

 她被人攔住去路。

 攔她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祁連城。

 柳金枝臉色頓然一沉,陰陽怪氣的說:“你是裴瑾言養的小白臉是吧,怎麼走哪哪都有你,也不想想人家已經有老公的人了,需要你這樣鞍前馬後的伺候她?”

 這話着實難聽,祁連城卻沒有放在心上。

 他平靜的目光看着柳金枝,說:“你額頭髮黑,是大凶之兆——”

 沒等祁連城說完,柳金枝就狠狠地淬了他一口。

 她那難聽的話語不經思索的就從嘴裏像是放鞭炮一樣的放出來。

 “你才大凶之兆,你們全家都大凶之兆。”

 祁連城搖搖頭,說:“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既然撞見了,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你若不走正道,不出一個月,必定會有血光之災。”

 柳金枝只當祁連城拿話嚇唬她。

 她根本沒放在眼裏,也沒聽到耳朵裏,她攥住小拳頭,兇巴巴的瞪着祁連城,說:“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說你對我性騷擾?”

 “咳咳。”

 祁連城被柳金枝的不要臉給震驚的不行。

 他萬萬沒有想到,柳金枝不要起臉來會這麼的不要臉。

 當真刷新了他的三觀。

 他面紅脖子粗,全都是被柳金枝給震驚的。

 他決定閉嘴,畢竟沉默是金。

 柳金枝趁這個時間,拿出手機打給物業,讓他們過來趕人。

 祁連城搖頭嘆息,扭頭看向裴瑾言,眼神兒彷彿是在詢問,是去還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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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留下來也沒太多用處。

 裴瑾言說:“我們走吧。”

 腳還沒有邁出門檻,身後就傳來柳金枝那嘲諷的聲音。

 她說:“裴瑾言,你老公知道你在外面包養小白臉嗎?”

 祁連城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裴瑾言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行動的,緊接着,一道清脆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柳金枝震驚的捂住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看着祁連城,“你,你,你……..”

 她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大約,以她的認知,大概是料不到像祁連城這樣的人會打自己吧。

 祁連城一本正經的看着柳金枝,說:“我從不打女人,但你剛纔的話超出了我隱忍的範圍,所以,不得以而爲之。”

 祁連城扭頭就要走,想到什麼,他又停下來,對柳金枝說:“我有必要告訴你,你的血光之災是真的,倘若你現在積善行德,說不定還有機會破解,現在看來,你沒那個機會了。”

 許是祁連城的神色太過俊冷,以至於柳金枝身上的氣焰完全不在。

 她捂着那被打的通紅的臉,眼睜睜的看着祁連城同裴瑾言一起離開。

 羞憤難耐的她忍不住在心中惡毒的詛咒他們。

 儘管她剛纔表現的若無其事,可是待他們走後,柳金枝不得不面對這個問題。

 “血光之災?”

 柳金枝冷笑一聲:“去他的血光之災,他算什麼東西,充其量連個江湖騙子都算不上,居然也好意思詛咒我有血光之災?我看他纔有血光之災!”

 柳金枝沒看到的是,就在她剛轉身上樓,已經清醒多時的裴建國正在暗處觀察着她。

 將她的行爲從頭到尾看個遍。

 儘管“血光之災”那四個字跟他不沾邊,但他卻上了心。

 對於一個正處在困境中的人來說,祁連城就像是一個神明,由不得裴建國不動心思。

 而後來柳金枝的遭遇又再一次佐證了裴建國的認知。

 那對未來的恐懼,似乎必須得有祁連城這樣的人才能幫他化解。

 從裴家出來,祁連城對裴瑾言問:“我們就這麼走了,不去弄清楚院子的原因?”

 裴瑾言眼眸直視前方,無比鎮定的說:“我已經準備好方案了。”

 “什麼方案?”祁連城好奇的問。

 裴瑾言看了他一眼,沒有講話。

 是夜。

 剛在外面忙完回來的左御之見裴瑾言穿戴工整的樣子,他問:“這個點了,你還要出去?”

 裴瑾言點頭,柳金枝的事情她暫時不大想說給左御之聽,便說:“有事,飯菜在廚房,剛好還是熱的。”

 左御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說:“你是要去裴家吧?”

 裴瑾言眼珠子一轉,立即明白了這一定是祁連城告訴他的。

 她也沒驚訝,直接承認道:“我有必要弄清楚柳金枝在花圃下面埋了什麼。”

 左御之說:“不用去了,我已經讓人在那守着了。”

 總是這樣。

 每當裴瑾言想做什麼事的時候,左御之總是先她一步給事情辦妥了。

 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這讓裴瑾言感動之餘,更多的是覺得自己被他這樣護着,她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萬一將來出現什麼意外,她又怎麼面對呢?

 畢竟,人生的路還長着呢。

 難保中間不會發生一些變故,要時刻準備着,纔不會被未來的的不確定性所拍死啊。

 左御之俯下身來看着她,說:“感動?”

 裴瑾言的確感動。

 由不得她不感動。

 左御之眸光一閃,別有深意的說:“我倒希望心動不如行動。”

 幾乎是一瞬間,裴瑾言腦海裏浮現出這是一個帶有顏色的話語。

 頓時,她的身體像是被觸電了一樣,渾身酥麻起來。

 所有的細胞都跟着一起興奮着,激動着,有種“羣魔亂舞”的既視感。

 這讓裴瑾言的心變得格外柔軟起來。

 講真,第一次的恐怖經歷其實在裴瑾言的心裏留下了陰影。

 以至於後面幾次,她都特別的抗拒。

 那是他留在她身體上的記憶導致她的大腦不斷的排斥着他。

 以至於她的身體會不由自主的做出那種反應出來。

 後來雖說他變得極爲溫柔,但有過第一次的恐怖經歷,當真是一言難盡。

 裴瑾言正要擺手拒絕,耳珠被他給咬住。

 溫熱的口吻帶着他特有的味道傳入過來,裴瑾言的心也跟着顫抖起來。

 他說:“丫頭,我想你了。”

 裴瑾言身心一顫,瞬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吻了一下她的耳珠,接着咬着她的耳根,說道:“很想,很想。不信,你試試。”

 說着,他就要去拽裴瑾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