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酒吧裏打了你一巴掌的那女人,你還記得吧?”上官梵說。
“能不記得嗎?”高陽撇撇嘴。
人記得最牢的兩件事就是,一是愛,二是恨。
“不會是那女的要搞我吧?”高陽忽的反應過來。
上官梵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你知道的,她自詡我未婚妻,想要嫁入上官家,和上官家的一些老東西合謀了。”
“以爲弄死你,我就會娶她了。”
“等等”,高陽打斷,他有一事不解。
“你娶不娶她,跟我死不死什麼關係?有必然聯繫嗎?”
上官梵看着高陽睜着單純的大眼睛,疑惑地問自己。
他心中輕嘆一口氣,真是遲鈍。
“因爲她覺得我喜歡你,你的存在礙了她的路。”
高陽被上官梵直白的話,說得怔在原地半晌。
腦袋中好像放起了煙花,炸得他有點懵。
上官梵在說什麼?他沒聽錯吧?
高陽不敢置信地又確認了一遍:“那你喜歡我嗎?”
上官梵看着他,半晌未言。
高陽等得內心焦急,半天沒聽到上官梵的回答,他有些後悔問了。
快說啊!快否定啊!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該不會真的喜歡自己吧!!!
高陽感覺天靈蓋受到了衝擊。
“這件事不急。”
高陽:……???
他等了半天等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什麼意思?
來日方長嗎?
但高陽不敢再問,他怕問出一個自己難以應對的回答。
索性轉移話題,“你身體恢復得怎麼樣?”
“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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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樣啊。那……既然你沒什麼事了,我就不陪你在醫院了。”
高陽怕自己再待下去,無法自在地面對上官梵了。
當他是救命恩人,盡心照顧人沒事。
但要是牽扯上感情的事,他有點進退維谷,還是不要再單獨相處了。
他需要靜靜!
上官梵輕嗤一聲:“怎麼,害怕了?”
“沒有,不是,你別多想”,高陽三連否認,但心裏還是有點虛的,又怕被上官梵看穿,乾脆別過臉去。
上官梵不逗人了,“你還要上課,回去吧。我這邊會有其他人幫我的,忙你自己的事去吧。”
他原本也打算放人了。
逗歸逗,也不能耽誤人家的學習生活,他之前留着人也是爲了讓高陽在醫院養一養身體。
看他現在活蹦亂跳的沒事了,自然要讓人回去正常生活。
“那,那我走了,你好好養傷。”
高陽整理了下東西,全程低着頭就走了。
上官梵看着他倉皇而逃的背影,不由得笑了笑。
“膽小鬼。”
——
褚氏集團最近很是動盪,很多人都在說是不是不行了。
還有人聽了謠言,紛紛拋售褚氏集團的股票,導致股價下跌不少。
相反,一家名不經傳的企業,突然股票大漲,擠入了前面。
股民瞭解過後才知道這家公司最近和歐洲的史密斯家族企業頻頻合作,已經合作了好幾個大項目。
這個項目還是受E國領導看好的。
有了瞭解之後,買入蘇家公司股份的人越加多了。
蘇遠山也沒時間教訓蘇寧了,之前和史密斯合作的項目終於帶來收益了,這公司的股票也越漲越紅,再一對比今日褚氏的狀況,蘇遠山笑得合不攏嘴。
他果然沒有跟錯人,與史密斯合作是最好的。他一個小小的蘇家,怎麼鬥得過大家族!
就連褚寒庭那傢伙不也得栽!
樹就得抱粗壯的,而史密斯家族就是那棵根基深厚的樹。
“你不着急?”蘇牧也是聽到最近的一些風言風語了,但他相信褚寒庭的能力,這麼問不過是想揶揄一句。
“你還操心這些?”褚寒庭走過去,將赤腳踩在毛絨地毯上的蘇牧豎着抱起來,自己坐下,把蘇牧放他腿上。
低下頭,往蘇牧耳邊輕吹一口氣,“信不過你老公?”
蘇牧的耳朵異常敏感,被人一挑弄,立刻就泛紅了。
癢得一個激靈。
“信你,我怎麼會不信你”,蘇牧聲音軟糯,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揉了幾下,便更紅了,嬌豔得像成熟的水果。
褚寒庭忍不住張嘴含住了蘇牧的耳垂,輕輕啃噬了一口。
還壞心眼的用舌尖溫柔舔舐,弄得蘇牧在他懷裏扭來扭去,嗚咽不斷。
“嗯~你別……”蘇牧沒什麼力氣的推拒,更像是欲拒還迎。
褚寒庭不禁來了句:“小妖精。把我的心都勾走了。”
“怎麼賠,嗯?”褚寒庭伸出手指挑起蘇牧的下頜。
蘇牧勾嘴一笑,眼尾上揚,跟只禍國殃民的小狐狸似的,“拿身體還。”
……
蘇遠山以爲這樣的好勢頭會一直持續下去,然而現實給了他狠狠一巴掌!
好景不長,很快,他的企業就出現了問題。
和史密斯的合作也不知道怎麼了,發生了重大事故,一下子讓他虧本了不少。
蘇遠山找史密斯要他擔責,認爲是他那邊的監工沒做好。
而史密斯則推卸給蘇遠山,認爲是他的策劃有問題。
“不可能!這份策劃絕對不會有問題”,蘇遠山說得斬釘截鐵。
他也許不相信自己,但他絕對相信褚寒庭的能力和眼光。
策劃案是他從一個小公司手上搞來的。
原本那家小公司是長期和褚氏集團合作的,但在他的策反下,背叛了褚氏,投靠了他。
但蘇遠山不知道的是,褚寒庭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之所以任他們妄爲,是他故意縱容的。
既然蘇遠山想從他這裏挖東西,何不假裝不知,故意將東西給出去呢?
當然,這能給的東西必然是有問題的,但褚寒庭確定,以蘇遠山的腦子,是看不出問題來的。
使得蘇遠山絲毫不知他掉入陷阱中,還沾沾自喜的跳入坑中。
註定了最終要被埋入坑裏的結局。
換了旁人,還能自救,但蘇遠山不先去找解決辦法,倒是與史密斯,狗咬狗互相咬起來了。
這兩人都是無能的人,根本沒有解決事情的能力,最終只能眼睜睜看着往壞的方向發展無力迴天。
此前那一路飄紅的股市,更像是曇花一現的美好,美好過後,便是迅速的凋零。
頹勢無法挽回,蘇氏企業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況,甚至還不如之前,又到了面臨破產的地步。
蘇遠山東借一點、西湊一些,纔好不容易勉強渡過這次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