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色微微一變,被男人那幽深莫測的眸子給注視着,她站在他的面前,就好像是個不着衣物的人。
她輕咬嘴脣,擠出一抹討好的笑容來。
“當然,你要是不想這麼做的話,就當我的話是玩笑吧。我本來也就是開個玩笑。”
她說完之後把目光從霍深霆的身上移開,轉身邁步走回到臥室。
她是真的有些累了,想要休息。
然而她前腳剛走進臥室內,後腳帶着怒氣的男人就邁步走進來,一把抓着她的手,猛的把她給拉到懷中,抵在牆面上,單手禁錮着她掙扎的雙手,語氣冷厲。
“葉舒,因爲陸少均回來了,所以你覺得霍家少奶奶這個位置,於你而言,就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了是嗎?”
他那墨色的瞳眸滿是怒氣,不知是因爲酒精的關係還是他生氣的原因,他的眼眸佈滿了血絲,讓人有種莫名的震撼。
她的手被他給禁錮在腦袋上,扯得生疼。
她的眼中也浮現出痛意,目光落在暴戾的男人身上,輕咬嘴脣,面容有些蒼白。
“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這和陸少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喜歡的人是沈詩情,而霍老太太不滿意沈詩情對付她,和陸少均回國又有什麼關係?
霍家少奶奶這個身份,一直都對葉舒沒有什麼吸引力,對她有吸引力的是霍深霆這個人。
“當然有關係,他只是回國多長時間,你就和我提過兩次離婚了。在此之前,你可是一次都沒說過。”
“葉舒,我和你結婚,給你霍家少奶奶這個身份,不是讓你利用來就扔掉的。你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當時自己選擇的,上了我這條船,就沒有讓你下去的道理。”
他的聲音冷漠,帶着濃重的警告。
“想要對付陸少均,與我而言,輕而易舉。正巧,他在陸家也時刻都在威脅景琰的地位,我看把他給收拾了,正好一舉兩得。”
葉舒深吸一口氣,目光深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鎮定自若的說出威脅的話,讓人不寒而慄。
陸少均不在國內多年,要是陸景琰和霍深霆有心給他挖坑的話,他可能都不會有任何的防備。
“你……不可以這麼做。”
葉舒話說到一半,忽然焉了下來,她甚至是找不到任何的理由,讓霍深霆不要這麼做。
這個男人在g市一手遮天,想要對付誰,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氣,眸色裏面帶了些許的難堪,最終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不會再和他有任何過界的來往。”
霍深霆見她一臉的委屈求全,心中愈發的煩悶,看着她那蒼白的脣,想也沒想俯身吻住,帶着懲罰性的侵入。
葉舒看着他忽然靠近的俊顏,雖然不滿他此刻突然的靠近,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掙扎,一掙扎受到牽連的可就是身邊的人。
陸少均於這件事情而言,不過是個無辜受到牽連的人。
她欠陸少均良多,當初要不是她傷害了陸少均,他也不會出國多年。
而她傷害陸少均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爲眼前這個男人。
她微微閉上眼睛,把眼眸裏面的苦楚給深深埋藏,承受着這個男人的懲罰。
這一夜,她幾乎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在身邊的人起身離開之後,她緩緩睜開眼睛,那清透的眸子佈滿了血絲和疲倦,一夜爲眠,眼眶也是黑的出奇。
她起身走進浴室,看到鏡子裏面憔悴的自己,脣角擠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她在樓上磨蹭了許久,等到王姨上樓來叫人才打開門出去。
“先生以爲您還睡着,讓我上來看看。”
葉舒臉上已經畫好了精緻的妝容,面對王姨的時候已經提起了往日的精神,點了點頭。
“今天起來的晚了些。”
王姨見葉舒神態沒有絲毫的異常,說話的時候脣角還帶着淺淡的笑容,看起來和往常無異,也就放心下來。
葉舒下樓,霍深霆已經離開,她目光往他習慣性坐的那個位置看了一眼,已經沒人,心中有股無名的失落,但是卻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先生剛纔接到一個緊急的電話,趕往公司了。他離開之前給少夫人安排了司機。”
葉舒聽到王姨的解釋,只是很平靜的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霍氏忙着開發新產品,可以理解。”
王姨聞言,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像是霍老爺回公司了,要見先生,所以先生才急忙回公司的。”
葉舒怔了一下,說起來她好像還沒看到過霍深霆的父親霍文忠。
霍文忠已經定居在國外許多年,一直都沒什麼消息,突然回來,只怕是和那天霍太太生氣的事情有關。
葉舒抿脣,心中不免爲了霍深霆現在的局勢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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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爺,是個什麼樣的人?”
王姨之前在霍太太的身邊待過一段時間,可以說是照顧霍深霆長大的,應該對霍深霆的父親有所瞭解。
聽到葉舒的問題,王姨選擇了沉默轉移話題。
“少夫人這段時間公司不也是挺忙的嗎?吃了早餐,趕緊去公司吧。”
葉舒:“……”
只怕這其中牽扯到霍太太和霍老爺之間的感情問題,所以王姨不好多說什麼。
見王姨走進廚房內給她端早餐出來,葉舒也不在過多的詢問什麼,用過早餐之後離開,果然蘭荷苑的門口,霍深霆給她安排的司機已經等在門口。
她臉上的表情很平靜,走進車內坐下,從車外後視鏡裏面看到王姨一直目送她離開才轉身回到蘭荷苑內。
她收回目光,閉目養神,不知不覺竟然睡着了。
司機到達葉氏之後,下車給葉舒打開後座的門,才發現後座的人已經睡着了,她的面容精緻,閉着眼睛的時候非常的安寧,那精緻細膩的膚色,讓人過目難玩,司機移開輕咳一聲。
葉舒睡眠很淺,立馬就被驚醒,睜開眼睛,看已經到達了葉氏,揉了揉眉心,整理了一下外套,彎腰走出車內,臉上的神色已經漸漸嚴肅,收斂了剛纔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