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女人給年哥戴了綠帽子?

發佈時間: 2025-01-05 10: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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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這身影響她盛世顏值的衣服怎麼穿怎麼彆扭,要不是蘇辰擔心她遇上色批非逼着她穿,打死她也不穿這身衣褲!

 ……

 一輛綠色軍車由遠及近的駛來,趙永剛看着大片的玉米地歎爲觀止。

 僅僅四年的時間,這裏的變化真的好大。

 停下車,趙永剛穿着一身筆挺的軍裝走到玉米地前,先是行了個軍禮:

 “這位大姐,請問吉祥莊怎麼走?”

 被稱之爲大姐的蘇言生着悶氣擡頭,她不過就是穿了身村頭王嬸子的衣褲,咋就成大姐了?

 “趙狗腿?”

 蘇言看清來人,忍不住驚呼出聲。

 趙永剛沒想到這位大姐對他的稱呼竟和某個可惡的女人一模一樣?當下他就朝村婦仔細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只見女人穿着一條打着補丁的藍色粗布褲子,兩條褲腿還一高一低的卷着,身上是一件洗的發白的碎花上衣,頭上頂着一頂破舊的草帽,這是當年美貌完蓋軍區大院的蘇言?

 這明明就是一個地道的農村婦女啊!

 蘇言看到趙永剛一直打量着自己卻不說話,她馬上再次張口問道:

 “你不是和周謹年去越南戰場了嗎?仗打完了?你怎麼突然來這了?”

 聽到蘇言提到周謹年,然後便是奪命三連問,趙永剛這才回過神來。

 這個農婦真的是蘇言!

 當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當初的蘇言有多招人恨現在就有多狼狽。

 如果不是她當年一意孤行,非要肖想周謹年,只安安份份的只當蘇家的千金,何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看看吧!算計來算計去,最終還不是蘇家千金做不成,周家的媳婦也沒做成,孤苦伶仃的被永遠留在鄉下吃苦受罪!

 一聲長嘆後趙永剛返回車上,再過來時雙手竟抱着一個不太大的長方形的木頭盒子。

 趙永剛將木頭盒子雙手遞到蘇言面前,抱歉的嘆道:

 “嫂子……對不起!”

 蘇言看着眼前的木頭盒子,再看到趙永剛那一臉的哀傷樣,她當下就想問:

 “你家誰死了?”

 可是仔細一想不對啊!趙永剛從小父母雙亡,是被他爺爺一手帶大的,整個大院裏的人都知道。

 而且去年他爺爺也死了,她還偷偷的給隨了50塊錢的份子錢呢!

 既然死的不是他家人,那會是誰呢?

 回想剛剛趙永剛的話,蘇言睜大了眼睛望過去,他剛剛叫她啥來着?

 嫂子!

 沒錯,是叫的嫂子!

 能讓周謹年的狗腿子趙永剛叫她嫂了,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再次看向眼前的木頭盒子和趙永剛那一臉悲傷,還有他那句嫂子,蘇言已經自行腦補了趙永剛接下來要說的話:

 “嫂子……對不起……我把我哥送回來了……”

 周謹年這是連人帶盒剩五斤啦?

 想到這裏,蘇言的雙眸瞬間亮了起來:

 孫賊!死的好啊!

 你死在戰場上,給我和蘇辰爭了個烈士遺孤的美稱,死的好,死的妙啊!

 等老孃拿到國家發放下來的撫卹金還有你們老周家的全部家產後,就把你連人帶盒一起埋進墳裏,天天在你墳頭上蹦迪!

 蘇言當下就想高歌一曲:今天是個好日了……

 可是……細想下來,不對啊!

 男人死了不應該是這副表情,於是她馬上戲精附身,一把抱過木盒張口便嚎:

 “天殺的!當年你一走,我就成了那苦守寒窯十八年的王寶釧,天天等啊盼啊!沒想到卻盼來了這樣的結局……”

 “這讓我往後的日子可咋過啊……”

 屌不屌?像不像?連她自已都要爲自已聲情並茂的表演拍手叫絕!

 趙永剛看着被蘇言搶走了盒子而且哭的那麼悽慘,竟不忍心告訴她盒子裏裝的是周謹年寫給她的離婚協議書和分給她的離婚財產。

 要說年哥就是大方,給她的財產可真是不少。

 看着哭的快要背過氣的蘇言,趙永剛搖了搖頭,真誠的安慰道:

 “蘇言,雖說以後你就一個人過了,可得到的財產也絕不是一筆小數,省着點花的話足夠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憂你老母,老孃不知道要好好活着嗎?

 蘇言心裏反駁着。

 就在這時,從遠處突然跑過來一個粉雕玉飾的男孩:

 “媽媽,你看,我就說你會遇上老色批的……”

 聽到小男孩管蘇言叫媽媽,趙永剛的哀傷先是僵在臉上。

 半天后他才反應過來:

 叫他色批也就算了,爲啥前面還有加個老呢?

 呸!什麼跟什麼?最關鍵的是……

 “嫂子?這孩子是……”

 蘇言這幾年給年哥戴了綠帽子?

 蘇言看到趙永剛便祕似的神色,馬上抱起兒子走近他:

 “你好好看看,這可是周謹年的兒子,你從小和周謹年玩到大,看看他長的和周謹年像不像?”

 趙永剛瞪大了雙眼,不是像,簡直就是周謹年的縮小版好嘛!

 難道四年前那晚……

 看到趙永剛還不表態,蘇言馬上說道:

 “你放心,等周謹年的骨灰入土時我會在墳頭告訴他,四年前那晚後我給他生了個兒子,他周謹年也算後繼有人了,讓他下輩子做個好人多活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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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

 蘇言的話讓趙永剛瞬間瞪大了眼睛,他咋覺得她的話越來越不對味呢?

 蘇言沒理理趙永剛那一臉吃屎的表情,馬上對着兒子道:

 “乖兒砸,你爸爸死啦!”

 蘇辰眨着大眼瞬間來了句神補刀:

 “我有爸爸嗎?”

 蘇言看着趙永剛那張便祕的臉心裏給兒砸豎起一個大大的贊:

 乾的漂亮!

 “乖兒砸,別管有沒有了,記住你爸死啦!”

 小孩乖巧的“哦”了一聲。

 哦什麼哦啊?

 “兒砸,咱們得哭兩聲。”

 蘇言小聲的提醒的兒子。

 趙永剛聽着蘇言的話,再看看她懷裏的孩子,突然抱起地上的木頭盒子轉身回到車裏,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唉!你得把周謹年的骨灰給我留下啊……”

 這趙狗腿和周謹年關係是好,但也不至於連骨灰都要帶走吧?

 最主要的,沒了骨灰她和兒砸怎麼成爲烈士遺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