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她腦子裏裝的都是屎嗎?

發佈時間: 2025-01-05 11: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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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周若魚只覺得身上的溫度驟然升高,高得離譜。溫度太高了,燒得她腦子裏一片混沌,只隨着男人的慾望沉淪了下去。

 小別勝新婚,這話也不知道最開始出自於誰的口,一定是感同身受後的有感而發吧。

 服務員送熱水的時候敲了好久的門,內裏靜靜的,無人應。

 她把熱水壺放在門邊,輕嗤一聲:這麼晚還不回來,這個獨自入住的漂亮女人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眼中的那個漂亮女人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聽力,在她耳中的只有陸秦川粗重的喘息和自己的心跳聲,在她眼前的也只有他因陶醉而微合的長睫。

 有汗水落在她的額頭,順着他寬闊的胸肌向上,是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汗水正蓄結於此,即將落下。

 徹底迷醉了,她扣住他的脖頸向下一帶,柔軟而熾烈的脣霸道地就吻住了他的喉結……

 一陣顫慄過後,周若魚已經完全卸了力氣,幾乎不會喘氣。

 她腦子裏一片空白,幾乎是泡在汗水裏。

 上方眉眼精緻的男人低垂着視線還在看她,她沒來由地羞怯:“老夫老妻了,有什麼看的。”

 燈光太亮,她想躲了。

 “我去拿水……”

 拎着兩壺熱水走進來,周若魚呆了呆:“服務員送過水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陸秦川扯了扯嘴角:“她敲了好半天的門。”

 ……

 “你聽見了,卻不停下?”

 周若魚有些窩火,若是讓人聽見那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她還怎麼見人。

 水已經兌好,陸秦川走過來,撫着她頸處的吻痕,一臉壞笑:“箭在弦上,怎麼停?”

 說着一把將她抱起,走進了浴室。

 折騰到了後半夜,她窩在陸秦川懷裏,睡得安穩。

 早起時,他叫醒了她:“帶你去吃飯。”

 她瞪大眼睛:“你和我?你現在不是有任務在身嗎?”

 陸秦川邪魅一笑:“又沒有要求我做任務期間不能泡妞兒,做個任務還能把自己做成和尚啦。”

 “可真不要臉!”周若魚一邊坐起身,一邊啐了他一口。

 細腰被他大手扣住,輕輕一帶,她一個不平衡又跌進他的懷裏:“吃過肉的和尚,頓頓都想吃,那可怎麼辦呢……”

 ……

 腰膝痠軟地坐在國營飯店早餐廳,周若魚狠狠瞪着正忙前忙後幫她取吃食的男人。

 男女體力這麼懸殊麼,這種事明明是他付出更多,他怎麼就不累呢?反而,精神百倍的樣子。

 坐在她對面,陸秦川向她這邊探了探身子:“一大早,別用手扶着腰,會讓人誤會的。”

 臉刷地紅了,一記眼刀子飛過去:“不都是你弄的,壞東西!”

 真好啊,陸秦川很滿意。

 異地他鄉,竟然能與日思夜想的妻子共處一夜,那感覺比人生第一晚還要美妙許多。

 他低笑着,開始大口往嘴裏填着東西,有什麼填什麼,毫不挑剔。

 她握着筷子看着他,呆了呆,心裏莫名地輕盈起來:這就是她的男人,或粗糙,或溫柔的一個男人。

 “快吃,吃飯不用我餵了吧。看我,還能看飽?”對面男人頭都沒擡,聲音裏滿是促狹。

 “哦,”被一眼識破着實有些尷尬,於是她也端起碗默默地吃了起來。

 吃早餐的地方人很多,附近的住店的幾乎都來這裏吃早餐。

 一隻大手落在正悶着吃飯的陸秦川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陸秦川擡頭,正欲用手背擦嘴,就看見周若魚正看着他,於是默默拿起放在桌邊的手帕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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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秦風同志嘛,好巧啊,你也來吃早餐啊?”

 來人三十左右的年紀,身材挺拔,國字臉,濃眉大眼。問這話時,還不時地瞟向他對面的周若魚,眼裏閃着狡黠的光。

 陸秦川表情很淡,淡到彷彿他都沒看見來人。

 擦好嘴才擡頭淡淡地說:“嗯,吃早餐。”

 “不介紹介紹這位女同志?”安保隊長知道陸秦川的脾氣,選擇了開門見山。

 陸秦川這才翻了眼睛看了他一眼,很冷:“你不用知道。”

 “哎,秦風哥,找你一早上了,居然在這裏遇到啦!”

 以一面屏風擋着位置傳來陳漫充滿青春活力的聲音。

 秦風哥!嘁,叫得可真親切啊!

 陸秦川本能地擡眼看對面的那張精緻小臉,周若魚的眉頭挑了挑,一邊的脣角微微扯了扯。她一直低垂着眉眼甚至都沒擡頭看,陸秦川卻已經感到脊背發寒了。

 他在外面有多強,在家裏就有多弱,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有自知之明。

 陳漫已經走了過來,一眼就看見坐在陸秦川對面的周若魚:“咦,是你……”

 她可是眼睜睜地看見過秦風哥抱着這個女人在火車裏那個綿長的吻。

 事後她還曾安慰自己:男人嘛,對萍水相逢的美色無法抵擋很正常,下了車兩人就各奔東西又能如何,秦風哥不還是在她的身邊?

 眼下這又是鬧了哪樣?昨天晚上媽咪還請安保隊長請秦風過來商議去寧城的事,安保隊長還說他出去了。

 做爲保護她們的人,他竟然連個招呼也沒打,一夜未歸……

 性生活嘛,她有經驗。看到秦風哥那滿眼春光地看着對面的周若魚,她已經看到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饜足。

 手攥成拳,指心扎得手心生疼。是什麼樣的緣分讓他們能一次次遇到,這個女人也真是討厭,爲什麼非要來搶她的男人?

 周若魚已經緩緩擡起眼看她了,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好,陳小姐,又見面了。”

 很禮貌,卻不卑不亢,絲毫沒有露出因她是陳專家的女兒而高看一眼的神情。

 這態度無疑是對陳漫最大的挑戰,她的父親回國建設祖國,她的一家都受到特別優待,而她一介草民,這種態度又算是怎麼回事?

 她被徹底激怒了,她指着周若魚卻對緊盯着陸秦川,緊着嗓子問:“她,她是誰?”

 “和你有什麼關係。”陸秦川笑了,是氣笑的。

 這種自以爲是的千金大小姐腦子裏裝的都是屎麼,頭一晃盪連說話的口氣都是這麼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