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竹漪接着說:“還記得咱們當時說,不管以後孩子們怎麼想,咱們這親家是當定了,現在看來,倆孩子真是超挺般配的。”
“可不是嘛,咱們當年的願望就要實現了,以後咱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喬竹漪看着孩子們,眼中滿是期待:“希望他們能一直幸福下去,把我們的情誼延續下去。”
“那是肯定的,咱們這麼多年的姐妹情,孩子們也一定能感受到。”
“晚晚,以後咱們可得多聚聚,一起看着孩子們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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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向晚連連點頭:“那是自然,咱們要一起享這子孫福。”
喬竹漪笑着對程向晚說:“嗯,晚晚,你還記得我們上學時一起參加的那次文藝演出嗎?”
陳向晚立刻迴應道:“當然記得,那時候又緊張又興奮,現在回想哪有那麼可怕。”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回憶着過去的點點滴滴,氣氛也溫馨又美好。
凌臣霄坐在那裏,不怒自威,強大的氣場讓人無法忽視。
他目光炯炯地看向傅彥州,笑着說道:“宴洲啊,聽說你這傅氏集團最近又有幾個大項目做得風生水起,真是年輕有爲啊。”
傅宴洲謙虛道:“凌叔叔過獎了,不過是運氣好,倒是您的淩氏銀行,一直是行業內的翹楚,我還得多向您請教。”
凌臣霄擺擺手,霸氣地說道:“哈哈,你這孩子太謙虛了,你在商業決策上眼光獨到,幾個投資都賺得盆滿鉢滿,後生可畏啊。”
“凌叔叔,這都得益於平時的學習和積累,還有前輩們的經驗教訓。”
凌臣霄點點頭,帶着讚賞的口吻說道:“不錯不錯,能有這樣的心態,未來不可限量,我看你這未來女婿,是真的很不錯。”
喬竹漪接話道:“可不是嘛,三天後孩子們結婚,我們兩家結親,那是強強聯合。”
餐桌上擺滿了精緻的佳餚,每一道菜都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芒,映照在人們笑容洋溢的臉上。
傅宴洲禮貌而親切地與長輩們交談幾句後,微微側身將西服外套脫下來,輕輕地放在了身旁的坐椅上。
然後,他微笑着對衆人說道:“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坐在一旁的凌婉瑜見此,也起身說道:“我也去。”
隨後,兩人一同離開了包間。
他們走後,原本安靜放置在椅子上的西服外套不知怎的,突然向一側傾斜過去。
眼看就要掉到地上,坐在旁邊的程向晚眼疾手快,迅速伸手去抓住外套。
就在她握住外套的那一瞬間。
一個小巧而精緻的物件從口袋裏滑落出來,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程向晚低頭看去,當她的目光觸及到那個物件時。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凝固。
她的眼睛瞪大,嘴脣微微顫抖,彷彿看到了什麼極其不可思議的東西。
那是一條項鍊,一條她再熟悉不過的項鍊。
“這……這怎麼可能?”程向晚喃喃自語,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調。
坐在對面的凌臣霄看到程向晚的表情突變,心中不禁涌起一絲疑惑。
他關切地問道:“晚晚,怎麼了?”
程向晚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問話。
她的目光依然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項鍊,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凌臣霄愈發覺得不對勁。
他站起身來,繞過桌子走到陳向晚身邊,順着她的目光看去。
當他看到那條項鍊時,他的身體猛地一震,臉上露出了極度驚訝的表情。
“這……這不是……”凌臣霄的聲音也顫抖起來,他的眼睛裏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程向晚如夢初醒一般,顫抖着雙手將項鍊從地上撿了起來。
她緊緊地握着項鍊,彷彿握着一件無比珍貴而又充滿謎團的寶物。
她轉過頭,目光急切地看向凌臣霄,聲音帶着哭腔說道:“臣霄,你看,這不是當年我定製給我們女兒的那條項鍊嗎?怎麼會在這裏?怎麼會在宴洲的外套口袋裏?”
凌臣霄的眉頭緊緊皺起,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他一臉凝重地從程向晚手中接過項鍊,眼神專注地盯着它,似乎要透過表面看清它背後隱藏的祕密。
這條項鍊的每一個細節都讓他感到無比熟悉,那獨特的設計、精美的工藝以及鑲嵌其中的寶石,無一不讓他想起多年前的那個夜晚——那是他們曾經精心爲女兒定製的滿月禮。如今,它卻出現在了一個與他們毫不相關的人身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臣霄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充滿了困惑和焦慮。他緊握着項鍊,手微微顫抖,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
此時,坐在一旁的喬竹漪也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她原本正悠閒地喝着咖啡,突然聽到凌臣霄和程向晚的對話,不禁好奇地轉過頭來。當她看到兩人滿臉的震驚和困惑時,心中涌起一絲不安。
喬竹漪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快步走到兩人身邊,焦急地問道:“怎麼了?你們這表情怎麼這麼嚇人?發生什麼事了嗎?”
程向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將手中的項鍊稍稍拉出一點,展示給喬竹漪一看,聲音顫抖地說道:“漪漪,你看這條項鍊,這是我當年準備給女兒的,可現在卻從宴州的外套口袋裏掉了出來。”
喬竹漪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項鍊,心中一陣疑惑。她接過項鍊,仔細端詳着,發現這條項鍊確實有些眼熟,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她的眉頭漸漸皺起,腦海中不斷思索着關於這條項鍊的記憶。
“可能是婉瑜放在宴洲口袋裏的吧,一會兒,等宴洲回來問問就清楚了。”喬竹漪安慰道。
“不能問,千萬別讓婉瑜知道,這個事你暫時當不知道,等晚飯結束,我們姐妹倆時我再跟你細說。”
“好,看你這樣,好像是件大事一樣,這麼小心翼翼。”
程向晚點了點頭,表示的確是。
但她又不能輕易地去詢問傅宴洲或者告訴凌婉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