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櫻注視着陸瑾之和沈若凝,眼中閃爍着羨慕之情。
她輕聲感嘆:“若凝,如果有一天我能像你一樣找到陸少爺這麼好的男人該多好。”
沈若凝微笑着迴應道:“你看你又來了,總是羨慕別人,結果呢,一羨慕就碰到了李鳴軒那樣的渣男,其實呀,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相信命運的安排,總有一天你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陸瑾之也點頭贊同:“是啊,若迎迎說得沒錯,當緣分降臨時,你自然會遇見那個對的人,所以,不要着急,耐心等待就好了。”
黎櫻輕輕嘆息一聲,無奈地說道:“希望如此吧……”
沈若凝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這段時間你要好好調整自己的心情,不要再去想那些讓你傷心難過的事了,人生還很長,未來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等着你去經歷。”
黎櫻感激地望着沈若凝,點點頭表示明白,儘管心中仍有一絲憂慮。
兩人坐在沙發上,沈若凝的聲音如同微風般輕柔,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黎櫻,還有三天我就要結婚了。“她緩緩地開口道。
黎櫻聽到這個消息,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瞪大眼睛看着沈若凝,嘴巴微張,彷彿想要說些什麼,但又被驚訝所淹沒。
過了好一會兒,她纔回過神來,顫抖着問道:“不是吧?真的嗎?真的假的?怎麼這麼快就要結婚了?是跟陸少爺嗎?“
沈若凝微微點了點頭,目光堅定而溫柔。
“對,就是瑾之,我們決定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黎櫻的眉頭緊緊皺起,疑惑地問道:“可是,我記得那天看雜誌的時候,傅總不是也要結婚嗎?你們怎麼會選擇在同一天呢?難道這其中有什麼原因嗎?“
沈若凝轉過頭去,避開了黎櫻的視線。
她的語氣變得冷淡起來,似乎不願意再提及那個男人。
“他結他的,我結我的,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
黎櫻感到一陣困惑,她不明白
沈若凝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剛好你來做我的伴娘,有你陪着,我也不會緊張,見證我的幸福。”
黎櫻毫不猶豫地點頭:“那必須呀,肯定陪你走進婚姻的殿堂。”
這時,陸瑾之走了過來。
黎櫻看向陸瑾之,說道:“陸少爺,恭喜你,精誠所至,金石爲開。”
陸瑾之笑了笑:“謝謝,你們姐妹倆聊,我去陪安安。”
說完,陸瑾之便離開了,留下沈若凝和黎櫻兩人在沙發上。
黎櫻握緊沈若凝的手,輕聲問道:“若凝,那大後天你就要結婚了,現在的你愛的是傅宴洲還是陸少爺?”
沈若凝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她的眼神迷茫而深邃,彷彿承載着無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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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擡起下巴,望向遠方,似乎在尋找那個答案。
片刻後,她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地回答道:“愛不愛的哪有那麼多那麼重要,生活一地雞毛,過好當下日子纔是最重要的,瑾之對我也很不錯,對安安也很好,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也會很幸福的。”
她的話語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信心,同時也流露出一種對過去的釋然與放下。。”
黎櫻:“這我相信,陸少爺能給你幸福。”
——
與此同時。
傅家老宅那間佈置典雅卻透着陳舊氣息的臥室裏。
喬竹漪和程向晚相對而坐。
兩人中間的小茶几上擺着一壺熱氣騰騰的花茶,茶香嫋嫋,卻無法驅散屋內凝重的氣氛。
喬竹漪滿臉憂慮,她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被愁緒填滿。
身子微微前傾,關切地問道:“到底怎麼了?從吃飯時起你就這般小心翼翼,究竟發生了何事?”
程向晚坐在陰影裏,面色凝重如鉛雲。
她雙手緊緊絞着衣角,緩緩說道:“那個項鍊,就是下午看到的那個,你真就毫無印象?”
喬竹漪眉頭緊蹙,目光落在虛空的一點,苦苦思索:“是覺着有幾分熟悉,可實在想不起究竟在哪兒見過。”
程向晚深吸一口氣,聲音微微顫抖,彷彿那口氣帶着多年來的痛苦與壓抑。
“那是我給我女兒準備的滿月禮,那時她纔剛滿月,是我和我老公精心定製給孩子的,滿月禮的時候你見過的。”
喬竹漪不假思索地說:“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既然如此,直接還給婉瑜不就好了。”
程向晚輕輕搖頭,眼神中滿是痛楚,那痛楚猶如深淵中的寒潭,讓人望而生畏。
“不,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這是一個被深埋了二十幾年的祕密,我從未向任何人吐露。”
喬竹漪瞪大了雙眼,眼中的驚訝如同驚起的羣鳥,急切又震驚:“什麼祕密?”
程向晚的目光變得幽遠而哀傷,彷彿陷入了無盡痛苦的回憶之中:“其實,婉瑜並非我的親生女兒。”
喬竹漪驚得倒吸一口涼氣:“婉瑜不是你的女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當初咱們可是一起懷孕的,這是什麼情況?”
“這一切得從二十六年前講起,那時我已到孕晚期,我的妹妹說來照顧我,我滿心以爲她是出於姐妹深情真心來陪我的,哪曾想她那時竟已生下孩子三個月有餘。”
“在我們夫婦倆給我女兒辦滿月酒那天,家裏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我在裏屋休息,只聽到外面歡聲笑語,卻不知一場噩夢正在悄然降臨,宴會結束後,等我醒來,卻發現我的孩子不見了。”
“我發瘋似的四處尋找,那一夜,彷彿整個世界都崩塌了,第二天,我的妹妹抱着小小的婉瑜出現在我面前,說孩子找到了,起初,我真以爲是我的孩子平安歸來,可當我仔細查看婉瑜時,卻發現了諸多疑點。”
“婉瑜脖子上沒有我送我女兒的項鍊,那項鍊的樣式獨特,是我和老公精心設計的,絕不會認錯,而且婉瑜還患有極爲嚴重的心臟病,我的孩子出生時各項檢查都正常無比,怎麼會突然就有了這樣嚴重的病?由此可想而知,那個孩子並非我的親生骨肉。”
喬竹漪滿臉驚訝,嘴巴微張,彷彿被這驚人的真相定住了身形:“天啊,怎麼會這樣!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