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宥謙急切的詢問:“夫人出事沒?”
管家知道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開口說:“夫人和葉二小姐都不見了。”
都?
許宥謙轉了轉眼珠子,眼底閃過不好的想法,最終穩定心神:“一定就在莊園附近,實在不行繼續繞着公路找。”
掛了電話,許宥謙拼命的給葉衾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一個木棒砸在了手機上面,將手機打得粉碎。
葉衾擡頭看了一眼,葉嫋身後還站着兩個保鏢。
她有些意外,“這場火是你放的,這兩個人是你安排進來的?”
哪怕知道事情是怎樣的,這一刻她也要裝傻。
手機都給到葉嫋手中了,若是找不到什麼救援的辦法,那她也是白活了。
在看兩個保鏢也挺眼熟,是許宥謙安排的。
那天晚上她對這兩人還是有些眼熟的,其中一人就是動手解決其他保鏢的人。
葉衾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她從莊園裏跑出來,就順着這條山路一直跑。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逃跑的時候,也格外的小心,倒是沒想到會遇到葉嫋的人。
葉嫋不逃跑,反而還將自己攔在這裏,有什麼目的?
“帶走。”葉嫋眼神冰冷。
兩個保鏢慢慢的向葉衾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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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衾剛要逃跑,就被拽了回來。
一條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葉衾掙扎了兩下,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小木屋裏。
房間裏昏暗無比。
葉嫋得意的笑着:“爸,我就說她長得和姐姐一樣吧。”
葉建國聲音沙啞:“確實是一樣,沒想到你姐姐死了,還有人假扮她靠近許宥謙。”
歲月早已經在這男人臉上留下了痕跡。
葉嫋走上前甩了葉衾一巴掌。
葉衾原本腦袋就昏昏沉沉,如今被打一巴掌,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
她皺着眉,剛想的開口就發現嘴巴已經被堵上了。
葉嫋得意的看着她,又笑着說道:“爸,我瞧着她和母親年輕的時候長的差不多。”
葉建國看了看,心裏確實是心動。
老婆死了這麼久,他也從來沒有找過人,想起來的時候也是唏噓不已。
他和老婆之間是有愛的,面前女子和趙娟有些相似,這個妝容來看起來就更像了。
葉建國看向葉衾的目光,也多了一絲猥瑣。
葉衾神情一愣。
這可是他的父親呀,怎麼會是這樣?
葉衾不可置信,然而嘴巴卻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葉嫋見此,又打了葉衾一巴掌:“讓你冒充姐姐的模樣來騙取宥謙的關心。”
葉衾心中驚訝,卻也明白了葉嫋爲何要這麼做。
原來只是爲了將她的嘴巴給堵住,讓她不要亂說話。
葉衾冷笑。
葉嫋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樣,落在葉衾的身上。
說起來,自己的親生父親碰了自己女兒,這種事情想都不敢想。
葉嫋一想到,臉上便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
今天,就讓葉衾身敗名裂。
既能傷害葉衾,又能讓這老東西痛不欲生。
一舉兩得的事情,葉嫋越想越激動。
讓他不把財產都交到自己的手中。
這麼多年了,依舊沒有忘記這兩個賤人,給自己的零花錢也是少之又少,還沒有趙娟大方呢。
好在她都是哄着要零花錢,這才給到自己手中。
想到這裏,葉嫋心中也是一陣憋屈。
早知道先弄死葉建國就好了,可她又知道,難上加難。
葉嫋看向葉建國,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吧,“我就不留下來了,我先走了。”
葉建國嗯了一聲。
就算是她不想走,自己也該把她攆走了。
留在這裏,只會耽誤他。
轉身,看見葉衾的時候,不加掩飾露出猥瑣的笑容來。
葉衾胡亂的蹬着腿。
不行,不能放棄,不能被迫。
葉建國並沒有把葉衾鬆綁,而是抱起她,重重的往牀上一甩。
葉嫋見此,揚長而去。
哈哈,這下,葉衾徹底完蛋了。
葉嫋這邊剛走,許宥謙就來了。
一羣人將房子團團圍住。
葉建國看向葉衾的時候,眼中也帶着一絲貪婪,“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這麼多年我都沒有碰過女人。你是第一個,你該慶幸。”
葉衾聽後只覺震驚。
這絕對不是她爸,竟然能說出來的話。
也是,他們之間哪裏還有什麼父女情誼,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葉衾拼命的用腿蹬着葉建國。
“放開我,放開我。”
葉衾大喊着,可是喊出來的話卻只是嗚嗚嗚。
葉建國冷笑,甩了葉衾一個巴掌。
她的臉被打偏了過去。
“要怪就怪你和我老婆長得太像了,這麼多年,我還沒有忘記我老婆,你若是跟着我,以後好處自然不少,跟着許宥謙有什麼用?說實話,他就是一個涼薄之人。”
葉建國心中雖是着急,可也並沒有着急着動手。
他想好好的欣賞一下這張臉。
葉衾聽着葉建國那些噁心的話,笑了。
他是怎麼能厚顏無恥說出這種話呢?
母親在時,真的喜歡母親嗎?
或許是喜歡母親,只是不喜歡她而已。
葉衾閉上了眼睛。
葉建國不悅的眯着眼:“怎麼不願意給我一個眼神,看看我,我也是你的男人。”
葉衾再次睜開眼。
眼神冰冷。
葉建國心中波瀾起伏。
實在是太像了!
“你是怎麼模仿成我女兒模樣的?”葉建國迫不及待詢問。
這個女人如此有本事,到時候會不會也能裝扮成她的模樣。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手也撫摸到葉衾的身上。
葉衾看着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一臉的嫌棄,忍不住用腳踢他。
葉建國疼的咬牙:“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
既如此,又何必憐香惜玉。
葉建國粗暴的要撕掉葉衾的衣服。
扯下一件衣服,門被踹開。
從外面衝進來一羣人。
許宥謙逆着光,走了進來。
瞧見眼前一幕,眼神裏帶着冷光。
葉建國被人打攪的興趣,心情煩躁。
“一羣廢物,怎麼讓人闖進來了?”
一個個,吃白飯的。
房間,安靜無比。
葉建國再往後一看,才發覺到不對勁。
自己的人一個看不見,進來的他一個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