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在寬闊的辦公室裏,額頭帶疤的中年男子踹倒了前來彙報消息的手下。
“又聯繫不上了?你們告訴我這是第幾次了?
之前讓你們去抓零號,全軍覆沒也就算了!
現在讓你們去抓個小明星都能失手?
還有司明那裏,我不是說了趁他手術的時候動手嗎?就算殺不了人至少能破壞手術讓他名聲受損,爲什麼也是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
啊?組織培養了你們這麼久,都是這麼做事的嗎?一羣酒囊飯袋!”
一臉燒燬痕跡的趙博士剛剛進來辦公室,便聽到男人在教訓手下,大發雷霆。
他嗤笑道:“讓我猜猜?你派出去的人都失敗了?”
男子看到博士就來氣,要不是目前的實驗還用得着他,真想敲開他腦子看看,糊的是不是漿糊!
當初將陸佳凝的女兒交給他是爲了讓他折磨她,而不是讓他把人變得這麼強,這個蠢貨!
最後甚至連自己的基地都讓人搗毀了,愚蠢至極!
“你不在實驗室好好做實驗,來這裏幹什麼?”
“呵呵,我早提醒過你,零號不是一般人,她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你想要用這些殘次品去對付她,不可能。”
廢話,我派出去的精英失敗了這麼多次,我能不知道這一點?
所以這次纔打算從她身邊的人下手,想給她個教訓。
其他人的蹤跡掩蓋得很好,似乎背後有強大的黑客在爲他們隱藏行蹤,他暫時找不到他們的所在地。
但是司明這個傢伙,滿世界救人的事可瞞不住,原本想要是能將他俘獲就最好,不能就破壞手術,壞了他的名聲。
他猜測零號那傢伙看到自己的朋友因爲她名聲受損一定不好受。
至於祁寒,他的探子打探到葉玲玲居然是祁家人,對付不了洛星微和葉玲玲這兩女人,他就派人抓住他們親近的人。
一旦有了家人,便有了軟肋。
祁家有保安守着和頂尖安保系統在,不好攻克,但祁寒這個大明星可是時時在外,且行蹤很好確定,想要抓人非常容易。
況且祁寒本身就是個普通人,捕獲他的難度不高。
但竟然就這麼兩件基本已成定局,成功率幾近百分百的事,也沒辦成!
他現在都有些懷疑,自己培養的人手的水平了。
趙博士拿出一瓶東西,遞給男子說道:“我過來是給你這個。這是我新研製的噴霧。”
“這裏面含了某種元素,他們都是長期被藥物實驗的人,如果我所料不錯,他們現在仍會時不時出現四肢無力,使不出任何一點力的狀態。而這個噴霧裏的東西,只要沾到一點,就能誘發他們出現這種情況,接下去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怎麼做吧?”
男子接過瓶子,“你確定這東西有用?”
被質疑,趙博士當下激動起來,“你懷疑什麼都不能懷疑我的專業性。”
男子捏着瓶子細細思索起來,這次他得好好制定萬無一失的計劃。
前幾次的失敗告訴他,想要抓到零號或者威脅她都不是個容易的事。
不能魯莽或靠武力取勝,得用智取。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讓我好好想想怎麼使用這東西。”
———
正在調查審判組織的洛星微收到葉玲玲來的消息,[甜甜那小丫頭跑龍國來了你知道嗎?]
[忘了告訴你了,我猜測甜甜估計是跑龍國找祁寒去了,你這麼說是見到甜甜了?]
[我是還沒有見到,我哥先見到了。我哥受到了襲擊,甜甜救了他。我懷疑這次襲擊是組織策劃的。應該是知道了我回到祁家的消息,纔想從我家人入手。]
洛星微看到這條消息,想起上午二哥哥給她的提醒。
二哥哥說他在做手術的時候被組織的人找了麻煩,提醒她最近小心點組織的動作,他懷疑組織最近會有什麼動作。
本以爲組織會對付她,沒想到竟然打起了這麼卑鄙的主意。
洛星微神色凝重,眼眸充滿戾氣。
不會太久的,洗乾淨脖子等着吧,組織這棵爛樹她早晚連根拔起拔乾淨!
[那你小心點,別被鑽了空子。]
[放心,祁家這邊我會看着。]
兩日後
到了約定的第三天
洛星微躺在酒店房間等着審判組織的人來上門找她將她帶走。
不確定對方什麼時候來,她便整天都待在酒店沒出去,後來等得無聊了,她還想着對方會以什麼方式帶走她?
先迷後綁?還是直接一個黑頭套將人拉走?
還是拿槍舉着她腦袋讓她不得不跟着他們走?
然後胡思亂想間,她聽到了敲門聲。
她沒點餐啊?該不會?
她去開門。
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彬彬有禮地說:“你好,請問是洛小姐嗎?”
洛星微眼角直抽,萬萬沒想到系列。
呃,好像也是,畢竟是她自己主動填的信息,也就是說進入審判組織的人都是自願的。
甚至有沒有資格進還需要經過答題審覈,所以就有點像別人進工廠打工那般,填申請表申請,獲得資格後才能進。
所以根本不需要強買強賣這一招!
但是洛星微實在好奇都是些什麼腦殘會擠破頭去爭這樣一個名額。
好吧,好像現在她也是。
洛星微淺淺應了聲,“是我。”
“那請跟我來吧。”
然後白袍男子領着洛星微進了停在門口的大車,上車後果不其然還是被戴上了眼罩,美其名曰不可讓外人知道進入的路線。
爲了防止他們這些人記路,洛星微感知到司機還故意來回在同一個地方饒了好幾圈後纔開遠。
主打就是讓你根本不知道車開往何方!
不過洛星微哪兒需要記,她隨身攜帶着高科技的追蹤裝置,可以避開任何無線電的探測。
所以行車的路線,早就被傳輸到基地的電腦上。
而鄧青實時監控着,並且派了幾隊人按路線遠遠的跟着。
一切按照計劃行動。
另一邊
在一個漆黑的倉庫裏,兩方人員對峙着。
魏辰睿戴着銀色面罩與對面穿着黑袍的教父面對面坐着。
桌子是長達兩米的木桌,兩人各坐一端,中間隔着長長的桌面。
教父撫摸着手心的十字吊墜,說道:“沒想到堂堂冥火的團長竟然是個連面都不敢露的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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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辰睿不受挑撥,平靜的回道:“教父還是想想待會兒能不能安全離開吧。”
呵,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竟也敢威脅他。
作爲根植於M洲數百年的審判組織,擁有着百年基業的實力,可不是這種新幫派的底蘊能抵抗的。
倉庫附近早就埋伏了他的人,以防萬一也做了兩手準備,想將他留下是不可能的。
教父:“我兒子呢,放了他。”
魏辰睿揮了揮手,得到命令的魏東指揮手下將被五花大綁的宇文井帶了進來。
“爹,救我,快救我。”
要不是被身後的人按着,宇文井早就衝過去了。
這幾天過的日子太不是人了。
雖然魏辰睿沒有虐待他,但那陰暗潮溼的地下室和簡樸的飯菜,對於天天大魚大肉且腎虛的宇文井來說可不是難熬嗎?
“閉嘴”,教父瞪了眼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真是個只會給他丟臉的廢物。
魏辰睿:“宇文井你看到了,簽了這份合同,我就放了他。”
教父看完合同,“小子,你胃口這麼大,不怕撐死嗎?”
“吃不吃得下是我的事,給不給是你的事。但是如果你不籤,那宇文井怕是也不能放了。”
“呵”,教父簽下了名字,將合同還給了魏辰睿方。
就算我簽了又如何?你能不能走出這裏還是未知數呢!
魏辰睿那邊在確認合同沒有問題後,也很守信用的放了宇文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