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意亂情迷

發佈時間: 2024-12-31 11:2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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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傅,你你終於來看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想死你了!”

 清月一頭扎進何道姑懷裏,像往常一樣撒嬌。在看到祁宴後,還衝他眨了眨眼睛,以示問候。

 何道姑並未察覺到背後兩人的暗送秋波,假裝嫌棄地將清月推開。

 “你哪是想我了,你分明是嘴饞了!昨日讓師傅做燒鵝,今日讓師傅做雲酥糕,你想累死師傅麼!”

 “師傅,誰讓您做的好吃呢,我就饞這一口!”

 清月這話,再次勾起祁宴壓抑的情緒。

 祁慕說,他最饞清月的身子,乃天生尤物,讓人慾罷不能,所以才與她定親。

 只有嘗過之後,才會欲罷不能,才會嘴饞,不是嗎?正如她一樣,王府什麼美食沒有,她偏偏只好祁敏做的這一口。

 清月像只餓了多日的野貓一樣,抱着食盒裏的點心愛不釋手,每嘗一口,都會發出滿足的喟嘆。

 “啊,好香!太好吃了!”

 “師傅,你做的點心,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吃!”

 林芸笑的合不攏嘴,一邊給她遞茶水潤喉,一邊自謙地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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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誇得,師傅哪有那麼厲害。別貧了,多吃點!”

 清月注意到祁宴尷尬的坐在一旁,一言不發。便主動拈起一塊桂花酪送至他脣邊。

 “快嚐嚐,我師傅的手藝,可不輕易展露呢!”

 祁宴沒想到她會突然餵食,一時不慎,蹭的嘴角粘了些許乳酪。

 清月毫無顧忌地擡手替他擦拭,還不忘調侃。“瞧你,這麼大個人了,吃東西還跟個小娃娃一樣,漏食呢!”

 這樣旁若無人的曖昧,何道姑實在看不過眼,咳咳——假裝咳嗽兩聲。

 “女孩子家家的,這都還沒成親呢,也不知道矜持點!”

 “誰家千金小姐像你一樣,動不動就給男人餵食,還往男人臉上摸,也不知道害臊!”

 何道姑的話,又如一道悶雷,砸在祁宴心裏,激起千層巨浪。

 清月則羞得滿臉通紅,捂着臉跺腳。“師傅,哪有你這樣貶低徒兒的嘛!”

 “我這不是,這不是,一時沒注意,忘了嘛!”

 何道姑想着一個是自己帶了十年的徒兒,一個是自己的親弟弟,所以才提點一二。

 可瞧着眼前二人,一個不知好歹的埋怨,一個臉色鐵青的沉默,覺得自己真是嘴欠。

 “好好好,算我多嘴,礙着你們兩打情罵俏了。我還是出去,免得你們嫌我煩。”

 “哪有啊,師傅!你別走!我錯了!”

 何道姑很識趣的離開,清月拉都拉不住。

 “行了,行了,別拽了。師傅明日再給你做好吃的!你還是先把裏面那位哄好再說,看他樣子似乎有些不高興。”

 何道姑不說,清月也看出來了。他今日的情緒很低落,整個人的氣場死氣沉沉。

 不像往日那般,眸子裏是滿滿的星光和色慾,就連說句話,都恨不得粘在人耳垂邊,生怕人聽不到。

 關上門後,清月主動靠近他,關切地問。“你怎麼了,有心事?”

 祁宴勉強的笑了笑。“沒有。就公務上有些瑣事,比較麻煩。無妨,孤能處理好!”

 清月向來聰慧,很快就察覺不對勁。“是因爲我嗎?讓你爲難了?”

 “若是你有事走不開,明日不用陪我去萬花谷。我自己可以的!”

 “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令你你擔憂的。”

 看着眼前的小狐狸,突然變得溫順乖巧,祁宴有些不適應。

 猶豫片刻後,終是伸手把她撈進懷裏,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以往那種抗拒的反應。

 許是清月身上的香氣太誘人。祁宴不僅沒有排斥,反而還想要擁地更緊一些。

 “傻瓜,我既答應陪你去,又怎會出爾反爾?你當我是祁慕嗎?”

 莫名其妙,祁宴就提起那個人,並特別想在清月面前,將他比下去。

 “提他做什麼?也不嫌晦氣!”

 這話,極大的滿足了男人的自尊心。

 祁宴用手指描繪着清月的眉眼,再輕輕地挪到鼻尖、嘴脣,最後情不自禁的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像粘了蜜糖的雨點一樣,在清月的脣瓣廝磨,最後帶着滾燙的氣息,悉數灌入舌蕊的更深處。

 清月呼吸紊亂,被他纏繞地有些意亂情迷,身體漸漸變得滾燙,整個人柔若無骨的環住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

 身體的炙熱反應,讓兩個人都逐漸迷失。直到雙方的衣服被扯得凌亂,茶案上的杯盞鏗鏘落地,二人的思緒雙雙從雲端跌落。

 望着滿地的茶水碎片,紛紛整理自己的衣裳,掩飾尷尬。

 “對不起,清清!孤,一時衝動了!”

 清月臉上的潮紅,從兩頰蔓延至脖子,整個人都被紅霞暈染,像一朵火紅的玫瑰花,嬌豔欲滴。

 衝動的不僅僅是祁宴,她自己也淪陷在迷戀的情色之中,難以自拔。

 “我去重新換一套茶具!”

 清月尷尬的想要逃離,卻被祁宴再次拉回懷裏。

 “清清,除了我,你還親過別人嗎?”

 這種時候,他竟然問這種問題,叫人如何回答。

 “那人曾經與我有過婚約!”

 她說的很委婉,可意思卻很明顯。

 祁宴的神色微僵,好似被燙了一下。進而繼續刨根問底。

 “那你同他,也曾像我們那般親密嗎?”

 清月不知他突然抽的什麼瘋,以爲他只是拈酸吃醋的無理取鬧。

 更加以爲他說的親密,指的是親吻。壓根沒有聯想到萬花谷那一茬。

 所以難爲情的點頭,應了一聲。

 “嗯!”

 祁宴如同遭受雷擊,猛的起身,推開清月,並微微退後兩步,與之拉開距離。

 清月臉上的紅暈慢慢凝固,隨而轉化成朵朵冷冽的冰霜。

 她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清清,你餓嗎?我去傳膳。”

 距離午時還有一會兒,沒到傳膳的時候。

 且傳膳只需開口叫一句,門外的侍衛和太監自會張羅,何須他親自過去?

 他明明就是生氣了。

 這麼容易吃醋,又何必問這些問題,真是自尋煩惱?這瘋子,真難伺候。

 清月懶得同他計較,只當他是莫名其妙的發瘋,便順着他的話應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