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極致的虐

發佈時間: 2024-12-15 14: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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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沈念垂眸不語,傅寒夜知道自己一拳打在了棉團上。

 毫無回彈之力。

 叩叩叩。

 房門響了。

 接着,傳來餘嫂的聲音,“傅總,艾麗斯打電話來了,她說讓你對她軟軟阿姨好點。”

 得不到裏面人的迴應,總之,是把話傳到了,餘嫂轉身下樓。

 房間裏,安靜如寂。

 落針可聞,沈念時蜷着身子,躺在那兒,傅寒夜臉色不太好看,相較於先前的衝動,此刻看來,男人要冷靜許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再也沒人說話。

 那頭,傅寒夜剛把沈念帶走,傅寒江知道再演戲,也沒了觀衆,他伸手撈起了喬安安,不顧喬安安的憤怒與嘶吼,直接把她抱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

 白撫看向許靜宜,脣畔勾了邪氣的笑,甚至向她拋了個媚眼,許靜宜的臉,刷地紅了,她下意識看向周圍,見周圍的人羣已散了,她才放鬆警惕,“你大概不知道她們的情況,一言難盡。”

 白撫牽起艾麗斯的手,“那個斷腿女人,心胸狹窄,又是個戀愛腦,偏生又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想到女人那兇殘的模樣,白撫就同情不起來。

 他往傅寒江離開的地方看了看,“那男人把她帶回去,說不定會往死了折磨,對了,那孩子是傅寒夜的嗎?”

 許靜宜,“不清楚。”

 以前,她認定是傅寒夜的,但是,現在……

 許靜宜遲疑了,傅寒夜雖然有些渣,但是,他畢竟是傅氏總裁,都當着衆人的面說那樣的話了,要知道,男人可是從來不喜歡澄清流言蜚語的,他向來目空一切,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可是,剛纔,許靜宜在傅寒夜身上看到了悲涼,還有……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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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說她們的事了。”

 “肚子餓了。”

 白撫怕許靜宜要帶艾麗斯走,趕緊提議,“帶我去吃飯,你們濱海,哪家酒店的飯菜好吃?”

 許靜宜,“我可不吃酒店的飯,只吃路邊攤。”

 女人天生敏感,知道了白撫對自己有點兒意思,白撫的身家背景,許靜宜多少清楚一點,一看就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

 所以,許靜宜想用直白的語言,打消白撫的想法。

 白撫不以爲然,“都行,你帶我去吃路邊攤,我請你。”

 怕許靜宜拒絕,他低頭在艾麗斯耳邊說了句話,艾麗斯轉過頭來,抱住了許靜宜的腿,“靜宜阿姨,我也想吃路邊攤。”

 許靜宜沒辦法拒絕艾麗斯的請求,只好點頭應允。

 然後,三個人便向濱海最繁華地帶的路邊攤而去。

 白撫猜得不錯,傅寒江把喬安安帶回去後,就往死裏折磨,早在兩年前,傅寒江就帶着喬安安母子搬出了傅家老宅。

 別墅很偏遠,就算把喬安安弄死了,也沒人知道。

 傅寒江將女人抵在了冰涼的浴牆上,一下又一下,死命地頂,折騰的喬安安喘不過氣來,她眼睛緋紅,像是充了血,撐住牆面的雙手,指甲因用力摳住牆面而斷裂,血絲從斷了一半的指甲裏流出來,夾着水流,慢慢往牆面滑落。

 不知道多少回,直到傅寒江把氣撒完了,他才抽身,離去,而喬安安的身體,從牆面上落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面,冰涼的地磚,溫熱的水流,讓她嚐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她自己爬了出來,每次做那事,傅寒江都不准她戴假肢。

 看着自己像樹樁一樣難看的腿,喬安安心如刀割。

 她抱怨過,抗爭過,最終,也沒有逃脫傅寒江的魔爪。

 她終於爬到了牀邊,拿了衣服穿,傅寒江坐在牀上,低頭吸菸,根本不想看她一眼,她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發泄的工具。

 她剛穿上襯衣,傅寒江冷嗤的聲音落入耳,“別表現出被人強了的樣子,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這具身體,都噁心得要死。”

 只要看到她殘缺的身體,他心中就充滿了仇恨,這是傅寒夜給他的恥辱。

 傅寒夜把自己玩爛的女人給他,還給的是具殘缺不全的身體,像是怪物,噁心得讓他想吐。

 他之所以碰她,只是因爲報復。

 唯有這樣,他才能讓自己舒坦。

 “現在,你的寒夜哥哥,懷裏應該抱着他最愛的女人,在極致的纏綿恩愛,你得到了人家一夜,心甘情願爲人家生養子,而沈念得到的,可是一生一世,喬安安,你心裏就沒點怨嗎?”

 傅寒江就是條毒蛇,心靈扭曲的毒蛇,這三年,喬安安早已領教過。

 她低頭不語,徑直扣着衣釦,傅寒江見狀,氣不打一處來,他伸手煽了她一耳光,“給老子說話。”

 喬安安想哭,可是,她忍住了,她知道自己沒有哭的權利,在商場時,她以爲傅寒夜會念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上,幫她一把,可惜,她想錯了。

 現在的傅寒夜,再也不是從前的傅寒夜了。

 恐怕她死了,他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女人雪白的臉,指印清晰,紅白分明,“你想激我去對付沈念,是吧?”

 見女人識破自己的心機,傅寒江冷笑,“還不算太傻,可惜,你會錯了意,我的對手,從來都不是沈念,而是他傅寒夜,這個世界,有他就沒有我,有我就不能有他。”

 若是以前,喬安安爲幫傅寒夜說話,會與傅寒江據理力爭,哪怕被傅寒江打死,她也要說上兩句公道話,可是,白天經歷了傅寒夜的絕情後,她沉默了。

 “說話。”

 男人用腳踢了踢她殘缺的腿。

 喬安安不敢再沉默,“我對付不了他。”

 “對付不了,還是不想對付?”

 “對付不了。”

 如果是以前,她會說,不想對付,現在,她如實回答,是對付不了。

 男人哼笑一聲,又踢了她一腳,不理她小臉因疼痛而皺成一團,“你說,我娶你有什麼用?我打算明天,把傅煜送去B國皇家學院讀書。”

 事關自己的兒子,喬安安很難再溫順,她大驚失色,失聲喊出,“寒江,不要,他還那麼小,不能沒有媽媽,如果要去,我陪他去。”

 傅寒江又是一聲冷笑,“你個殘疾人,去B國沒生活費,怎麼生活?”

 言下之意,我是不會打生活費給你的。

 傅寒江知道什麼能夠拿捏喬安安,除了傅寒夜,喬安安最在意的就是傅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