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現在抱。”
林煙耍着小性子,她有點起牀氣,沒睡好就想找個人作。
司機老陳跟了陸沉淵那麼多年,還第一次遇到這主,敢跟陸沉淵這麼放肆。
陸沉淵只能抱着林煙,結實有力的手臂緊了緊,“行了吧,小祖宗。”
林煙這才滿意,懶洋洋的說:“明天我考試,回家幫我沖沖喜。”
她已經忘記了,除了陸沉淵以外,還有司機在車裏。
陸沉淵很服帖的“嗯”了聲。
第二天一早,林煙光着身子在陸沉淵懷裏睡醒。
陸沉淵感覺到懷裏人在動,剛睡醒的他,嗓音迷離低沉,“昨晚衝的滿意嗎?”
林煙還沒給出評價,陸沉淵掀開被子,一口咬住沙丘上那顆粉紅色的石榴子。
林煙吃痛的皺眉,長指穿過陸沉淵的黑髮,聲音不穩,“姓陸的,你到現在還沒斷奶啊。”
陸沉淵這才笑着放過她,“指着你要餓死,又吃不出什麼東西。”
林煙羞憤,“流氓,老不正經的。”
陸沉淵對這老字特別介意。
“不正經就不正經,非要加個老字。”
林煙長腿架到陸沉淵身上,脣瓣抵住他棱角分明的下巴,輕啃呢喃,“老當益壯。”
陸沉淵翻身一手輕遏住林煙的脖子,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馬上就要吻上來,林煙用手擋住。
“我今天要考試,早點過去。”
陸沉淵被勾起來的火,被林煙瞬間澆滅,頹然的翻身躺到她身邊。
“晚上再收拾你,我今天送你過去。”
陸沉淵送過她幾次,流言蜚語不少,大抵都是她被校外包養。
她拒絕道:“我已經摸清路線了,公交車兩部車就到,下車也用不了走多久,你送我比較麻煩。”
陸沉淵眼神一沉“是怕我給你添麻煩嗎?還是說你有什麼顧慮。”
林煙安撫的摸了摸陸沉淵的臉,又親了幾下,“別多想。”
她把陸沉淵那套,照搬過來。
但凡是不想解釋的事,都用這三個字替代,百試不爽。
陸沉淵聽了又是一臉黑,不甘示弱,“正好,我年底也挺忙的。”
林煙長指挑起陸沉淵的下巴,陸沉淵也很配合的仰起,那麼冷硬的一個人,現在有幾分小嬌夫的樣子。
“小商品批發嗎,年底肯定聲音好,賣點果盤啊,春聯啊,碗筷什麼的,你們生產線都要忙的冒火星子了吧。”
陸沉淵順着林煙的話說,“可不麼。”
林煙沒戳破。
昨晚的宴會她也參加了,陸沉淵一出現,幾乎滿場的人目光都看向他,人羣中的人焦點,這些人的目光裏都是恭敬跟忌憚。
又不是批發坦克導彈的,這些人都怕極了陸沉淵。
洗漱好以後,林煙看時間來不及了,早飯也沒顧得上吃。
陸沉淵送她下樓。
原本是打算送林煙到樓棟口,他又怕林煙方向感差,公交站找不到,或者車子做反了,都有可能。
林煙方向感差到什麼地步,出門拿着手機導航,步行導航說的清清楚楚,她還能來回折返轉圈。
林煙一直被送到公交車站。
“考不好無所謂,平常心,你有很多退路可以選擇。”
林煙聽陸沉淵的意思,好像她肯定會考砸一樣。
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對讀書方面,很有天賦,用不着安慰我,我想去讀書,就是爲了鍍層金,跟你在一起了,我也不能什麼拿得出手的地方都沒有。”
陸沉淵無奈的笑了笑,“我又不在乎這個的,你怎麼樣,我都不在乎,哪怕真毀容了,也不會嫌棄。”
提到這件事,兩人都心有餘悸,陸沉淵派人查了附近的監控,監控也被毀了。
“那你不娶我。”
林煙一句話,把氣氛驟然弄得沉默。
林煙冷下臉,“公交車來了,我先走了。”
陸沉淵不放心的囑咐,“注意安全,到了發信息給我。”
林菸頭也沒回,直接上車,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到陸沉淵還站在站臺沒離開。
到了學校,林煙先回宿舍,看到宋清萍慘白着一張臉,緊張的喝水的手都在哆嗦。
秦姝在邊上說:“緊張的。”
林煙悄悄問:“緊張成這樣?又不是高考。”
林煙一直沒什麼勝負心,對考試這種事,不太在意,說白了也是從小就沒人管。
考的成績差了,沒人說,考的成績好了,也沒有人誇,純屬自生自滅。
秦姝壓低聲音:“爲了獎學金也拼了,學費不夠,只能考獎學金。”
林煙這才能理解宋清萍,不過她相信,困難只是暫時的,等畢業以後,一切都能好。
從南湖大學金融系畢業,這就是金字招牌,到時候企業都搶着要。
考試結束,林煙信心滿滿,雖然她入學晚,但是書啃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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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回宿舍收拾東西,她在宿舍裏的東西不多,加起來都塞不滿一個書包。
“我約了表姐,你要一起嗎。”宋清萍情緒不太高,覺得這次考試發揮不好。
每次等待成績出來,對宋清萍來說就是接受酷刑一樣煎熬,吃不好也睡不好。
林煙愣了愣,周曉月終於捨得出現了?
“你們約在哪裏。”
“在學校附近的一家自助餐。”
林煙點點頭,“我跟你一起去,我請客。”
宋清萍堅持,“自助餐就aa好了,反正都是按人頭收費。”
林煙笑了笑說:“那可不行,我跟你表姐分的也沒那麼清楚。”
宋清萍知道林煙跟周曉月的關係,穿着一條褲子長大。
來了海市以後,周曉月就有意避着林煙,見也不敢見。
宋清萍還納悶呢,爲什麼要這樣,曾經關係那麼好。
周曉月告訴她說怕丟人,當初跟林煙那麼信誓旦旦,說肯定會跟陳斌結婚,爲愛私奔,甚至跟父母鬧到斷絕關係,現在有家也不能回。
她撇家舍業的跑到海市,跟陳斌別說是結婚了,都成了仇人,前幾天還因爲錢的事,鬧到了派出所。
周曉月提到陳斌,就咬牙切齒,心寒他就不是個東西,靠着女人賺錢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