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智看到葉婉一愣,沒想到在這裏看見心上人,他心中一喜,他今天來這裏有工作,等會要去吃商業午餐,因爲還沒到時間,便在這裏消磨些時間。
陳銘智很開心,看來他和葉婉還是有點緣分在的。
他急忙整理衣裝,上前跟葉婉打招呼。
葉婉是不討厭陳銘智的,畢竟陳銘智也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不過想到她家那個醋桶的態度,葉婉失笑。
葉婉這麼一笑,讓陳銘智看呆了,他哪裏想得到這笑是因爲別的男人,他只覺得很美,愛意又增加了幾分。
“葉小姐,這麼巧,你是來看畫展的?”
“是呀,陳少也是?”
陳銘智點點頭又搖搖頭,他春心蕩漾,想着找什麼藉口跟葉婉待一會,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不遠處,新落成的大廈剛剪完彩,作爲主要投資者的傅江堰站在中心,放下手裏的金剪刀,其他大佬難得見到傅江堰一回,紛紛邀請他吃飯。
沒有老婆的飯和誰吃都一樣,傅江堰正準備答應,祕書悄悄對他道:“總裁,我好像看見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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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江堰精神一振,擡頭看去,“在哪呢?”
“就在旁邊的畫廊,我看見夫人和陳少爺站在一起。”
傅江堰警鈴大作,咬牙,“你告訴他們飯等會再吃,我有要事處理。”
傅江堰走後,大佬問祕書,“傅總有什麼要事需要處理?”
祕書微笑:“關乎傅家存亡的大事。”
可不是嘛,夫人要是被拐跑了,他們總裁就要孤獨終老了,可不是關乎傅家存亡的大事嘛。
要知道,傅家可是三代單傳啊!
那邊,陳銘智眼睛一轉,看到葉婉手裏提着畫,終於找到藉口。
“葉小姐,現在正是堵車的時候,你提着畫恐怕不好走,我送你們一程吧。”
這怎麼好意思,再說她家那位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發瘋,葉婉正要說話,一道人影閃過來,帶來一股肅殺之氣。
葉婉手腕被抓住,來人霸道又強橫,“不用了,我老婆當然是我來送。”
葉婉嚇了一跳,還沒等說話呢,就被傅江堰給拽走了。
陳銘智還沒回過神,葉婉和男人已經走遠了,他呆呆站在原地,男人戴着墨鏡,他看不清臉龐,但是身影他覺得很熟悉,怎麼那麼像傅江堰?
難道是他看錯了?不能啊,傅江堰身上的氣質世間少有,他不會認錯的。
陳銘智狐疑起來,總也放不下心中的想法,他得想辦法確認一下。
傅江堰一路拽着葉婉風風火火走出老遠,再也看不到陳銘智才停下來。
葉婉看着他沒有說話,傅江堰摘下墨鏡,清清嗓子,“怎麼了?幹嘛這麼看着我?”
“你說怎麼了?你怎麼會在這裏?我大清早走的時候你還說自己要上班呢,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裏,還一聲不響把我拉走,我還沒跟雅彤打個招呼呢。”
傅江堰在婚姻中學會一招,叫先發制人,沒有理的時候可以這麼用,他擺了個姿勢,冷哼一聲。
“我還沒問你爲什麼和陳銘智在一起呢,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他,爲什麼要搭理他?”
葉婉不愛看他這狗樣,“你不喜歡的人多了,我都不能搭理嗎?”
傅江堰義正言辭,“是的。”
“給你能的!”葉婉白了他一眼,看他狗毛亂飛,也不知道來得有多急,這人也真是的,說兩句話而已有什麼要緊的,她還能跟陳銘智跑了不成!
葉婉擡手給男人理了理頭髮,傅江堰這點好,很好哄,葉婉稍微給點好臉色就能哄好。
傅江堰嘴角翹起來,又咳咳兩聲,努力壓下去,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他晃晃手裏的東西,莫雲給的畫作,已經鑲上了木頭相框,“這是什麼呀?誰給你的柴火?”
葉婉:“……”
說你狗你還真狗上了。
葉婉從他手裏拿過來,“這是莫雲送我的畫,他是國際知名畫家,據說一幅畫就值百萬,我說不定要發財了,傅江堰,你還不快抱我大腿。”
全球首富傅江堰:……
瞧瞧他的小財迷老婆,一百萬就想讓他抱大腿呢,要是知道自己是全球首富的老婆,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傅江堰哼笑,做出要下跪的姿勢,“那我抱了啊,左腿還是右腿?”
葉婉嚇死了,連連後退,“你還真抱啊,你瘋了嗎?這是大街上,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呀,傅江堰!”
傅江堰逗她玩呢,看着小財迷氣急的樣子,他挑着嘴角笑起來,步步緊逼,“不是你讓我抱的嗎?不下跪我怎麼抱?”
葉婉急了,踢他,“你滾蛋。”
傅江堰瞪眼,“好呀,還敢踢老公!”
他打橫將葉婉抱了起來,還壞心思的轉了幾圈,雖然這裏沒什麼人,葉婉也覺得沒臉見人了。
她臉蛋紅彤彤,嗔怪地瞪着傅江堰,要不是這裏是公衆場合,傅江堰非親幾下不可。
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路邊,司機打開後車門,傅江堰將葉婉放在後座,扶着車門道:“你先回家吧,我還有事。”
他說着,突然湊過去,葉婉面前是男人放大的俊臉,還有她喜歡的冷杉味鬚後水的味道。
“不準再見陳銘智了,聽到沒有?”
葉婉嘟起嘴巴,報復地關上車門,在玻璃窗後對着傅江堰說,“就見,氣死你!”
出租車一溜煙地走了,傅江堰失笑,又站着看了半晌才走了。
他回到餐廳,大家都在等他,見他來了纔開動,陳銘智也在這裏,他遠遠看了一會,越看越忍不住好奇心。
剛纔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傅江堰?
他藉着問好的功夫上前,和傅江堰打了招呼。
“您好傅總,傅總剛纔有事嗎?”
陳銘智對於傅江堰來說,構不成威脅,傅江堰看待陳銘智,就像人看待螳螂,螳臂當車是不可取的。
傅江堰挑眉,“怎麼了?”
陳銘智忐忑極了,但是不問問他心裏癢癢,他小心翼翼地,“我可以問問您剛纔去哪裏了嗎?”
傅江堰晃了晃酒杯,這小子,還真是嫌自己過得太安逸了。
他正要回答,身後有人道:“傅總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