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陸嶼勾着蘇宛辭的腰將她抱起來。
女子渾身軟的厲害。
被男人肆意揉在懷裏。
陸嶼將蘇宛辭放在腿上抱着,一手摟着她的腰背,一手按在她後腦勺上。
侵略性十足的吻驀地落下。
他噙着她的脣瓣,抵開齒/關,蠻橫霸道的攪碎她口中的呼吸。
在她口腔中肆意掃蕩掠奪。
懷裏的小姑娘本就無力,這會兒又被他這般壓榨索取,嬌媚的身子越來越軟。
陸嶼緊緊鎖着她,不讓她躲。
聽着她脣角不斷溢出的細碎聲音,眼底墨色越發深沉。
漸漸的,他像是發了狠。
動作間越發用力。
按揉着她身體不斷往懷裏壓。
似乎就想這麼將她揉碎,徹底揉入自己身體,完全融爲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
陸嶼終於放過快要窒息的小姑娘。
蘇宛辭大口喘着氣,下巴搭在陸嶼肩上。
眼底霧濛濛的,一看就被欺負狠了。
可這次某個始作俑者雖然心疼,卻不再像之前那樣心軟放過她,隨後再柔聲安撫輕哄。
他只是輕輕拍着她的背,替她平復呼吸。
然而那一雙眼,卻漆沉的嚇人。
蘇宛辭看不到他的表情。
脣瓣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嘴角,稍微一動就有種刺疼感。
尤其剛纔陸嶼吻她的那種吞噬感,幾乎讓她戰慄。
以前雖然他的吻也很強勢,但遠遠沒有這麼肆無忌憚和蠻狠。
這一次,她是真的覺得他想將她咬碎吞了她。
待呼吸平復一些,蘇宛辭從他懷裏出來,蹙眉質問:
“你屬狗嗎?咬我幹什麼?!”
男人眸色微動。
目光落在她紅腫的脣上,眸底掠過了一絲情緒。
他低笑一聲。
扶着她的腰猛地將她拽進了懷裏。
兩人身體緊貼嚴絲無縫。
慢條斯理的啃咬着她的耳垂,男人低緩而又含欲的嗓音慢慢在耳邊傳來:
“寶貝兒現在才知道嗎?我不止想咬你,更想——”
他聲音拖長了些。
蘇宛辭正等着他下半句話,
猛然間,脖子一痛。
陸嶼不輕不重地咬了上去。
蘇宛辭不自覺仰頭。
眼眸微微眯起。
而就在此時,男人未盡的話再次道出:
“一口吞了我的晚晚。”
陸嶼捏着她後頸。
在那處軟肉處作亂。
聲線漸漸紊亂,似是有些急促。
更多的,似乎是壓抑。
菲薄的脣輕闔,他接着道:
“想將我的晚晚嚼碎,徹底吞到腹中,想和晚晚完完全全融爲一體,之後年年月月,永不分離。”
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會不自覺的萌生佔有的慾望。
陸嶼也不例外。
他惦記了蘇宛辭這麼多年,也嫉妒了這麼多年。
心底深處,對她那種隱祕的佔有慾,早已到達巔峯。
只是他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好到幾乎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過。
尤其在和蘇宛辭領證後,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自己所有陰暗佔有的一面全部隱藏了起來,
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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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她會遠離他。
這次她的那句隱晦的表白,讓他心底被壓抑了太多年的感情開始蠢蠢欲動。
他甚至快要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想完完全全地獨佔她。
想佔據她心中所有的位置,想把傅景洲,把外面所有的人都從她心裏驅趕出去,
讓她眼裏心裏,完完全全只有他。
只能看到他。
在外人看來,陸嶼是出了名的混不吝,他遊戲人間,冷眼旁觀衆人沉淪癡狂,卻又能時時刻刻保持理智清醒,對待任何事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疏懶散漫不上心的模樣。
就連陸父陸母都被他的渾不在意所迷惑。
可卻無人知道,在無數個黑夜中,他也想將一個人用盡手段奪過來,將她狠狠壓在身下,一寸寸佔有掠奪。
陸嶼對蘇宛辭的感情壓抑了太久,久到不知經過了多少個日思夜想的日夜。
一旦爆發,便如山洪傾瀉,再也控制不住。
他知道他該將隱忍多年的佔有慾繼續壓制,永遠都不能讓她知道,免得她會逃離。
可今天面對她的那句話,他差點就讓這種瘋如野草藤蔓般的陰暗感情噴薄迸發。
雖然在蘇宛辭看來,婚後的陸嶼就像喂不飽的餓狼,一有機會就將她往牀上拐。
但如果蘇宛辭真正瞭解陸嶼所有的性情,她就會知道,他一分一秒都不捨得讓她離開。
他貪婪地想要佔據她的一切。
貪心到時時刻刻都想讓她待在他的視線內。
可是他也知道,他不能這麼做。
他的小姑娘有自己的夢想,有自己的未來,他這種獨佔欲,對她來說,無異於變相的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