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她,雖然想將她困起來。
可更想要的,是她能夠每天開開心心的活着。
然而儘管如此,每每到了寧靜的深夜,他仍然會被驚醒。
害怕她和他領證只是一場夢。
一場……他太過想念她,太過想要她,而臆想出來的夢。
所以很多個日夜,在夜深人靜之時,他會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不敢鬆開分毫。
生怕一不留神,她就溜走了。
蘇宛辭知道陸嶼喜歡抱着她睡,不管在睡前還是睡後,不管是清醒還是睡夢中,他總是很喜歡雙手雙腳的纏着她,
將她完完全全抱在懷裏,不給一絲一毫讓她掙脫的可能。
然而她卻不知道,在剛剛領證的那段時間,陸嶼幾乎從未睡過一個完整的覺。
在她睡着後,他總是貪婪而執拗地盯着她看,一遍遍在心裏喊着她的名字,癡纏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不捨得錯開視線分毫。
……
四樓大牀上。
陸嶼和蘇宛辭斜躺着。
剛纔那個一直被陸嶼握在手中的小東西,此刻被男人隨意扔進了一旁的盒子裏。
“啪”的一聲輕響,蘇宛辭微闔的眼眸緩緩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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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湖水般透徹的水眸落在男人身上。
陸嶼舔了下脣角。
邪肆地壓在她身上,
碾磨着她腰間的軟肉,帶着幾分蠱惑的眸對上她的,勾着脣角低低說道:
“寶貝兒,想不想看雪?”
“老公帶你去看雪好不好?”
蘇宛辭動了動眉尖。
雖然她挺喜歡看雪,但此刻沒有一點力氣,實在是懶得動。
帶着幾分探究的目光在陸嶼面上停頓兩秒。
隨後她搖頭,“不了,想睡。”
聽着她後兩個字,男人眸色深了些。
脣角挑起的弧度也大了些。
他手腕伸到她腰後。
微微一個用力,就將他的小姑娘穩穩託入了懷中。
他抱着蘇宛辭從牀上下來,朝着門口而去。
“寶貝兒不是喜歡看雪嗎?等睡醒再去,估計雪都停了,這場雪錯過之後,下一場雪不知還要等多少天。”
“不如現在老公抱着我的晚晚過去,寶貝兒待會只看就好。”
蘇宛辭正在想這男人今天怎麼良心發現了。
可十分鐘後,她就知道了自己這想法是多麼大錯特錯。
一樓寬大的落地窗前。
蘇宛辭被壓在落地窗上。
男人在身後摟着她,薄脣噙着一分薄笑。
“寶貝兒,喜歡嗎?”
蘇宛辭咬緊牙,隱忍着不肯發出聲音。
在他動作越來越過分的時候,她連忙抓住他,“不行!你把你腦中那些黃色廢料收一收,你……節制一點!”
最後一句話,蘇宛辭呼吸驟然不穩。
陸嶼將她緊緊抱住懷裏。
窗外紛紛揚揚的雪花無聲飄落。
一層層覆蓋在原來的積雪上。
纖塵不染的窗因兩人的呼吸而暈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外面的雪景變得朦朧模糊。
蘇宛辭咬緊脣,被他從身後束縛在懷中,她動作很是受限。
哪怕連阻止他都做不到。
她扭着身子想要轉過身去。
然而纔剛剛動了一下。
就猛地被一股力道壓在了落地窗上。
蘇宛辭下意識擡手撐住玻璃。
那朦朧的水霧頓時被按出一個掌印。
“寶寶。”
陸嶼吮咬着她瓷白溫熱的頸側低低開口。
“單是站在這裏看雪多沒意思,不如我教你一種新的賞雪方式。”
“不……唔!”
蘇宛辭拒絕,頭偏了一半想去看他。
然而不等她看清他的臉,男人倏然扣住她的下頜,託着她轉頭,滾燙的脣壓在了她尚還紅腫的脣瓣上。
這種接吻方式太累,蘇宛辭本就沒有緩過來,這麼一來,身子很快軟下來。
撐在玻璃上的手也漸漸失了力氣,身子沒了重心往下跌。
陸嶼及時箍住她的腰。
將人擠在了自己胸膛和玻璃之間。
玻璃上冰冷的觸感浸入體表,蘇宛辭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察覺到她身體顫抖,男人用語音讓智能家居打開了一樓窗戶的恆溫模式。
很快,玻璃上的水霧散去。
窗外的雪景再次變得清晰。
可與此同時,大廳中也漸漸響起了壓抑的喘息。
室內的溫度也在節節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