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遇見眉峯邪佞一挑,“把你自己拾掇乾淨!”
靳安彤只看了他一眼,身子一軟,趴在了浴缸沿子上說:“別吵我。”
宮遇見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伸手一撈,將靳安彤撈起來,“靳安彤,先洗澡,洗完澡到牀上睡。”
靳安彤打個一個呵欠,酒氣沖天的說:“你給我洗。”
簡單的四個字,卻讓宮遇見的身體及時的做出反應,看她的目光瞬間變得幽深不可測。
他大手抓着靳安彤,手中的力氣逐漸變大,萬千語言,化爲邪佞一笑:“靳安彤,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誰?真的確定要我洗澡?”
靳安彤擡手拍了一下宮遇見的臉說:“你不是宮遇見那個王八蛋嗎?”
宮遇見嘴角抽了抽,俯下神,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問:“我是王八蛋,你是誰?”
靳安彤由於喝了太多的酒,大腦幾乎無法思考,她盯着宮遇見看了半晌,最後醉醺醺的說:“不知道。”
看她閉上眼睛要去睡覺,宮遇見大手一撈,拍了一下她的臉說:“告訴我,宮遇見是誰?”
靳安彤一聽那熟悉的三個字,眼睛瞬間亮了,裏面滑過一道光彩,擡手指着天花板說:“宮遇見那個王八蛋,化成灰我都認識!”
宮遇見眸光一沉,危險的聲音逼近靳安彤:“再說一遍!”
大小姐迷糊起來也不是蓋的,“說了又怎樣,宮遇見就是王八蛋,王八蛋,盡知道欺負我,人家灌我酒就算了,他也跟着起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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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說着,大小姐的金豆子跟不要錢似的,呼呼往下落。
宮遇見心疼壞了,擡起指腹擦拭去她臉頰上的眼淚,低沉的聲音性感的一塌糊塗,“誰讓你笨,我那是讓你知難而退。”
“屁呀。”靳安彤還想再說什麼,胃裏一陣翻滾,又吐了起來。
宮遇見一臉陰沉的看着靳安彤,嘆息道:“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幫她清理完污穢物,宮遇見擡手將淋蓬頭遞給靳安彤,卻發現她竟然靠着牆壁睡着了。
宮遇見無語之極,擡手拍了拍她的臉頰,“靳安彤,醒醒。”
靳安彤擡手揮開宮遇見的手:“嗯,別吵我,困。”
由於喝酒,她的聲音酥的像是天籟之音一樣傳到宮遇見的耳朵裏,瞬間讓他的身體做起了反應。
將她扔到淋浴底下,宮遇見擡手幫她洗起澡來。
看着她瓷一樣的皮膚,猶如上好的洋瓷白玉,宮遇見的眼眸逐漸變得火熱,手中的動作,也漸漸變得溫柔許多。
他發覺自己一定是瘋了纔想着要管她!
好容易幫她洗完澡,宮遇見抱着被浴巾裹着的身體,朝他專屬的大牀上走去。
剛將人放下,藕一樣的手臂就纏上了他的脖子,口中唸唸有詞,“宮遇見,你個王八蛋,誰讓你欺負我的,嗚嗚,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聽着她斷斷續續的聲音,宮遇見的心像是翻起了滔天巨浪,心中軟的一塌糊塗。
但是男人的自尊卻讓他拉不下面子說那三個字。
最終化爲一嘆,“你睡覺吧。”
靳安彤猛然坐起身,睜開眼睛,有那麼一刻,宮遇見以爲她是醒來的,但也只是曇花一現。
她重新躺在牀上,哇哇大哭起來,“宮遇見,我恨你,你說你欺負誰不好,專門欺負我,嗚嗚——”
看她的樣子,宮遇見心底難過極了,他擡手拭去她的眼淚,低沉的聲音說道:“是我不好,我不該欺負你,都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靳安彤像是回答問題一樣,傷心裂肺的說:“老孃本是一枝花的,怎麼就看上你這坨牛糞。”
宮遇見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把他比喻成牛糞,他也真是醉了。
正想着,只覺脣部那裏傳來一抹溫熱,臉頰上也變得溼溼的,睜開眼睛,就發現靳安彤不知何時吻了上來,邊吻邊掉着眼淚,控訴的說:“宮遇見,你個王八蛋,你說你跟誰結婚不好,非要跟周曉倩那朵白蓮花。”
說到這裏,她停頓一下,繼續控訴道:“她哪裏有我好,皮膚沒我好,長的沒我好看,關鍵還沒我善解人意,她除了虛僞還會什麼?”
“嗯,沒你好看。”宮遇見頗爲贊同的說。
“知道就好。”靳安彤說到這裏,感覺口渴不已,眼睛盯着宮遇見說:“我渴了。”
宮遇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等一下。”
起身幫她接了一杯水,靳安彤接完水喝過,睜大眼睛想努力看清楚眼前的人,片刻之後,她忽然開口:“你是誰?”
宮遇見差點吐血,感情她說了半天不知道自己是誰?
好說。
宮遇見放下杯子,手臂撐在她兩邊,眼眸熠熠的盯着她說:“你說呢?”
靳安彤看着她,一雙眼睛裏寫滿疑問,忽然噗嗤一笑,恍若漫天的星辰落在她眼底,霎時間晃花宮遇見的眼睛,“你這麼像宮遇見,你是他弟弟,還是哥哥?”
宮遇見還沒來得及說話,脖子再次被靳安彤抱着,開始上下其手的說:“乖,聽姐姐的話,有糖吃。”
宮遇見嫌棄的拿開她的手說:“我到底是誰?”
靳安彤管不了那麼多,吧唧吧唧的在他臉上吻起來,抽空說:“是誰啊?”
宮遇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正視自己,又問了一句,“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靳安彤嘿嘿一笑,埋頭認真幹活的說:“我男人。”
宮遇見的心已經不知道用何種語言來描述,他發覺跟一隻醉鬼,完全無話可說。
他擡手抓住靳安彤,眼眸深的見不到底,“安彤,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靳安彤眨了眨眼眸,迷茫的點一下頭,然後繼續蹂躪起宮遇見的嘴脣。
大手圈住她的腰,一個翻身將靳安彤壓在自己身下,宮遇見毫不客氣的享受起這抹甘甜。
一夜纏綿,不知道多少下,一直到靳安彤陷入睡眠,宮遇見依然清晰無比,他從不知道,兩個人契合的時候,竟然會讓他那麼欲罷不能。
那種滋味兒,一旦上癮,便是戒不掉的毒藥。
猶記得幾個月以前,他回國參加一次化裝舞會,然後不小心跟人發生了關係,那次之後,他的身體頭一次對女人產生那麼深的渴望。
就好比現在,他只是看着靳安彤的身體,就產生一種無以倫比的美妙感覺。
當時他想揭開她的面具看看她到底是誰的,但是想着萍水相逢,所以又沒有揭開,最後在牀頭放了幾萬塊錢,離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