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冒着那麼大的尷尬，好不容易跑來這裏檢查了，結果人家治不了，那他不……
“你身體很好，沒什麼毛病。”
“啥？”蘇鐵牛有些驚訝，他猛的擡頭：“那我咋晚上和……咳咳……”
看向李玲那張還稚氣的臉，他又說不下去了，臉上好不容易退下去一點點的紅，又蹭蹭的漲上來。
李玲當然知道，他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
“你身子並沒問題，你說說你晚上和什麼？”
“沒……”蘇鐵牛猛的搖頭。
既然這丫頭說她沒問題，那是不是說他真的沒問題？
如果沒問題，他還看什麼？
蘇鐵牛坐不住了。
想到自己的計劃，李玲看蘇鐵牛一副馬上要逃走的樣子。
她主動開口問：
“看你這麼難以啓齒，不敢說的樣子。
是不是晚上和你王氏那些事？難道你和王氏要那啥不行？”
“你……你咋知道？”才問完，他就後悔了。
果然……
“因爲我是大夫，能不知道嗎？”李玲馬上回答了。
反正，不管她說什麼？只要蘇鐵牛信就行。
這種事由一個孩子，特別還是一個女孩子說出來，也太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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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鐵牛聽到李玲這麼說，他馬上把腦袋低下去，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直接給遁地了。
他快速看了一眼周圍，空空的，只有他和李玲兩人。
幸好啊，他們是拿着號排隊進來的，這診室裏邊沒有其他人。
不然，將來出了這個門，他還咋做人？
李玲看到蘇鐵牛這樣子，在心裏嗤之以鼻。
當年，要不是他對她孃親想做那些齷齪的事，他現在怎麼會這麼尷尬？
如果當年她不是給他下藥，而是直接切了，他現在還有救治的機會？
“那……這種……咋……咋治？”蘇鐵牛硬着頭皮問了一句。
“你這不是病，不用治。”
“不用治，那咋整？”難道就這樣？
李玲盯着他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與其他人呢？你試過否？”
“啥？”
蘇鐵牛疑惑的擡頭看向李玲，不過對上李玲的眼睛時，他馬上就把視線挪開。
沒等李玲回答他，他就已經想明白，李玲這話是個啥意思了。
直到回到家裏，蘇鐵牛心裏還想着李玲那句：與其他人呢？你試過否？
王氏看到蘇鐵牛回來，整個人就總是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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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久不久，那向她看來了眼神，讓她覺得很是奇怪。
終於熬到晚上，她才問蘇鐵牛：“你今日咋了？你們掌櫃的又說你了？”
“沒！”
蘇鐵牛看向王氏，從上到下打量着。
看得王氏心裏開始發毛。
“孩子他爹，你咋這麼看我？”今日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看了，這話她不敢說。
“我今日去看大夫了。”
“誰？你是去找蘇玲那丫頭看的嗎？”
王氏顯然有些吃驚，之前不是老叫他去，他都不肯的嗎？今日怎的這麼主動去了？
“嗯！”
蘇鐵牛點點頭，視線卻沒離開王氏。
“那……那她咋說？”王氏被看得很不自在，好像蘇鐵牛這毛病，是被她害出來一樣。
反正不關她的事，那些亂七八糟的黑鍋她纔不接
“她說我身子好着呢，沒毛病。”
“那就好！”可王氏馬上又奇怪的問:“那你爲啥那不行？”
才這麼說，王氏就明白蘇鐵牛爲啥那麼看她了，她不爽了：
“是不是那丫頭與你亂說了啥？我啥都沒對你做，你想啊！我要是這麼害你，對我有啥好處？”
蘇鐵牛沒想到，王氏竟然以爲他認爲的那樣，是她害得他那玩意不行。
不過，他也懶得解釋，沒那必要。
因爲這時，他又想起李玲說他身子沒問題的事。
既然這樣……
他突然猛的一個翻身，把王氏壓在身下，這動作着實的把王氏嚇了一跳。
然後，蘇鐵牛就對王氏上下其手。
一會這樣一會那樣。
只是……
等兩人弄得牀上一片凌亂，王氏無的比期待着，最後關鍵的那一下來臨時。
蘇鐵牛還是像平時一樣，猛的把她推開，自己坐了起牀，
他顯得很沮喪，因爲此時的他又一次失望了。
“是不是，那丫頭的醫術治你這種的，根本就不行？”王氏癟嘴，坐起來一邊穿戴一邊問。
看着王氏坐一邊穿戴衣物，蘇鐵牛眼神明明滅滅。
這時候的他，耳邊好像又響想李玲的聲音：
換個人試試？
換個人試試？
……
這聲音就像魔音入耳，弄得他一陣的煩燥。
他甩了甩頭，李玲那入耳的魔音這才消失。
他不信了，既然自己的身子沒事，那……
“……蘇玲那丫頭還小，說不定她師傅還真沒教過她這些的醫術。
所以，你的毛病，我看她根本就不懂吧？估計都沒聽說過。
要不？你再去找另一個大夫看看？我聽說仁濟堂的坐堂大夫也……”
王氏根本沒注意到蘇鐵牛的反常，她還在一邊碎碎唸的給蘇鐵牛介紹大夫。
“晚了，睡吧？我困了，明日還要去做事。”蘇鐵牛不想再聽王氏那王八唸經，說了一句，轉過身去，背對着王氏就閉上眼睛。
看到蘇鐵牛這樣，王氏住了嘴。
哼！明明是自己那玩意不行，她沒說出去讓他顏面盡丟，他還不對她感恩待德？
還總是對她這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他就不她哪天一氣之下，到外面給他找綠帽給戴了？
換做其他男人，巴結她還來不及吧？
還好她是個心好了，換別人看，早離開了，她就不信有哪個女人喜歡自己守活寡的？
王氏在心裏哼哼唧唧地，也翻了個身，與蘇鐵牛背對着背睡過去。
晚上，李玲吞下一顆幻容丹，變幻成了一位偏偏的俊逸美公子。
搖着摺扇，瀟灑地走進京城，比較有名的青樓—惜花樓裏。
“這位公子，你好面生啊！是不是第一次來啊？”
幾位青樓女子，看到李玲這俊美的公子，走惜花樓，樣子很面生，一個個都向她圍來。
“嗯！各位姐姐好！”李玲笑着有禮的，與圍上來的幾位青樓女子打招呼。
樣子真誠不作做，也沒有表現出嫌惡她們的樣子。
這一打照面，就讓幾位女子對她心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