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說要來接我,後來怎麼沒有來呢我昨天夜裏打了你一夜電話,都沒有打通,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傅辰燁還沒有來得及講話,喬瑾夏衝他調皮一笑,揪住他的領口,踮起腳尖對着他親吻起來。
本來就稀罕她到不行,更何況是她主動
傅辰燁簡直拿這樣的喬瑾夏沒辦法,望着他失神,喬瑾夏眸光一閃,笑盈盈的看着他:“噓,專心點。”
聽到從聽筒那邊傳來的聲音,江美穗心尖驟然一緊,整個人的神經都提到了起來,她剛纔好像從電話裏聽到了喬瑾夏的聲音。
她忙緊張的問:“燁,你在哪跟誰在一起”
傅辰燁被喬瑾夏這樣吻着,根本沒法回答,誰讓這個女人主動起來太撩人了呢
江美穗的心像是沉到了地獄,昨天夜裏那種難受的感覺又竄了出來,她握住手機,指尖泛白,眸底則迸發出駭然的冷意。
就在傅辰燁將喬瑾夏放倒在餐桌上,準備開始享用大餐時,喬瑾夏則拿了一塊蛋糕,直接塞到他的嘴裏,趁這個功夫,喬瑾夏猛然鬆開了他,拿起放在旁邊的包逃離了這裏。
望着那個女人逃的比兔子還要快的腿,傅辰燁一張俊臉上鋪滿了陰沉。
喬瑾夏跑到靜園外面,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到上面顯示着嚴先生的號碼,她連忙接起電話。
“嚴先生,你還好嗎,昨天我打你電話一直都沒有打通。”
電話裏傳來嚴先生爽朗的笑聲,“我沒事,倒是讓你擔心了。”
“對了,我聽說青桐去濱城了他是不是找過你”
喬瑾夏嗯了一聲,嚴先生聲音驟然沉了下去:“這個畜生,非要給我沒事找事,真不把我放在眼裏”
“嚴先生,你們那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喬瑾夏問。
嚴先生沉着聲說:“嗯,是出了一點問題,但沒關係,不是什麼大問題,對了,年後,你抽出點時間幫我帶帶天天吧,我可能要離開國內一趟,時間比較長,他跟着我不放心。”
喬瑾夏沒有多想,“嚴先生放心,我會照顧好天天的。”
“好,那我先掛了。”
“嗯。”喬瑾夏放下手機,心裏提着的一塊石頭最終落了地。
只不過,這件事到底在她心裏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當日後完全爆發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一切冥冥中早已經註定。
回到鑑寶行後,喬瑾夏接到傅辰燁的電話。
拿起手機,喬瑾夏能想象的到傅辰燁有多麼生氣。
她淡定的接起電話:“不知道傅老闆找我什麼事”
“哼,你跑的倒挺快”傅辰燁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望着那高聳起來對自己宣戰的兄弟,他一臉陰鬱的說:“喬瑾夏,我問你,你什麼意思”
喬瑾夏很無辜的問:“什麼什麼意思”
被慾火勾身的傅辰燁心裏很煩躁,陰鬱的聲音說:“限你半小時出現在我面前,否則後果自負”
喬瑾夏嘴角揚起一
抹淡淡的嘲諷,說:“傅老闆,不好意思,我現在很忙,暫時走不開”
“喬瑾夏”傅辰燁火冒三丈道:“上一秒還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現在吃了我的人不認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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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瑾夏道:“沒見我起早給你做了一桌子早餐做補償嗎一般人還享用不到,我要開始工作了,掛了。”
傅辰燁差點氣吐血,他想,是不是自己太縱容這個女人了
收拾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整一個妲己在世,偏偏他還稀罕的不行
他心裏打定主意,要逮到這個女人,就該給她按倒在他身下,狠狠的要她,要的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牀,我看她還能往哪跑
掛斷電話的喬瑾夏將手機關了機,開始忙工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辦公室門被人敲響,喬瑾夏說了一聲進來,安蕊打開門,領了兩個人進入辦公室。
“夏姐,這兩位同志有事找你。”
待發現她身邊站着的身穿制服的人時,喬瑾夏不由楞在那裏。
其中一位男子走了過來,“你好,喬小姐是吧,我們是濱城市人民法院的,這裏有一份關於你的傳單,請你過目。”
接過他手中遞來的法院傳單,待看到上面顯示的內容時,她差點沒氣吐血。
誰來跟她說說,傅辰燁那個神經病啥時候給她告上法庭了
嬸可忍叔不可忍,送走那兩位執法人員,喬瑾夏拿起手機給傅辰燁打去電話。
那邊的電話剛一接通,喬瑾夏開門見山的問:“傅辰燁,你什麼意思我說了那顆珠子不是我動的手腳,爲什麼還要告我”
傅辰燁用一種極爲慵懶的語氣說:“我查過珠子上面的指紋,上面只有你的指紋,也就是說,那珠子除卻你之外,沒有人碰過它。”
“所以你就斷言那珠子是我掉包的”喬瑾夏氣壞了:“傅辰燁,拜託你用點腦子好不好我見過那麼多的寶貝,別的寶貝沒看上眼,怎麼就看上了你的那顆破珠子”
彼時,傅辰燁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外面,正有一隻寒號鳥飛過,他漫不經心的說:“是不是你拿的,法律會給你公正”
此時他能想象的出來,喬瑾夏有多麼生氣,她越鬱結,他被她氣的心情反而好起來。
“傅辰燁,你有病”喬瑾夏加上一句:“還是病入膏肓無可救藥的神經病”
“嗯”傅辰燁故意拉長聲音:“我要是病入膏肓了,你的未來的xing福生活怎麼辦”
“你”
喬瑾夏要崩潰了,她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無恥,不要臉。
“有一個方法可以讓我撤回控告。”傅辰燁說。
喬瑾夏問:“什麼方法”
“待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並且答應我永遠都不要再離開。”
喬瑾夏連續做兩次深呼吸,她不停的告訴自己,這個世界多麼美好,而她要做一個安靜的美麗女子,她說:“不可能”
“那你就等着上法庭吧。”傅辰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