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華鼎集團設計部。
一些曾經對溫晴冷嘲熱諷過的華鼎設計師,此刻都滿眼嫉妒的看着她,然而卻到底不敢說什麼了。
而晚意工作室的員工們,跟袁樺一夥的那些人同樣臉色難看,說到底真正替溫晴高興地,就只有易天和李佳佳。
見溫晴回來,易天笑着走過去:“溫晴,恭喜你,洗清冤屈了。”
溫晴不解,趕緊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易天笑道:“是因爲有人給你說的情。”
說情?
這個理由溫晴是真沒想到,只是,她在華鼎集團除了顧宴清,也不認識其他人。
就算顧宴清工作再好,賀總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爲他破例吧。
見她仍一臉迷茫,易天挑眉好奇:“你真不知道誰給你說情的?”
溫晴搖頭。
易天道:“吳老你總認識吧?”
溫晴更驚訝了:“師父?”
吳老當衆宣佈收溫晴爲徒的事兒行業內都知道,所以易天也不驚訝溫晴這個稱呼,只道:“吳老沒親自來,但來人是吳老的好友,在業界也很有影響力,說相信你的能力,願意爲你擔保,就算是華鼎設計總監都不好說什麼了,何況其他人,自然就讓你回來了。”
易天平時話不多,但不代表他看不明白,何況溫晴這次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是被針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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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易天口中那個其他人指的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聽着易天的講述,想到好久沒見師父了,溫晴心底劃過一抹暖流,當下便對易天道:“我有事出去一下,下午回來。”
易天點頭。
從華鼎出來,溫晴一刻都不想多耽擱,直奔吳老家。
到的時候,吳老正在書房畫畫,管家將她送到書房便退下了。
溫晴看着師父帶着老花鏡,眯着眼睛細心作畫的樣子,一時鼻尖發酸,哽咽的叫了一聲:“師父……”
吳老一擡頭,就見溫晴站在門口,鼻尖紅紅,一副要哭的樣子。
見她這模樣,吳老哈哈大笑,招手讓她進去:“傻丫頭,哭什麼,能回去上班不是好事嘛。”
溫晴吸了吸鼻子,小聲道:“對不起,師父,徒兒不孝,好久不來看您,還要勞煩您給我收拾殘局,我……。”
“嗐,你這孩子。”
吳老慈祥的笑了笑:“賀家那回,曼文不懂事,讓你受了那麼多委屈,你好幾天不想來也正常。你要是還像之前那樣,天天往我這兒跑,我還要覺得你這孩子心思不簡單呢。這次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你要是心裏過意不去,以後師父懶得動了,你就給師父多畫幾幅好畫。”
何況,這次說情也不光是他的功勞,有個人也出了不少力。
想到這裏,吳老意味深長的看着眼前的愛徒,只感嘆還是年輕人會玩兒。
師徒倆聊了一會兒,吳老如常詢問溫晴的畫技進展,溫晴這纔想起她原本出門是要給盛筠淮送畫的,正好師父在這兒,她趕緊把那副地藏菩薩圖拿出來,在桌子上展平,一向溫軟內斂的她也難掩小雀躍,一臉求師父誇獎的表情。
“這是我剛剛完成的畫作,師父您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