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承……”
“賤人!”
林海承一巴掌打在阮夏臉上,刀指譚文,“這是你新勾搭的男人嗎?”
阮夏被打的耳膜嗡嗡作響,臉上火辣辣的疼,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林海承手上的刀,目光一凜。
“阮夏,你快走開。”譚文推開阮夏,衝門外看戲的人喊道,“快去報警,不報警等着出人命嗎?”
門外的看客也被林海承這持刀打人的模樣給驚呆了,被吼這麼一嗓子才反應過來。
“這阮醫生也太慘了吧?碰到這麼個瘋狂的男人。”
“天,這一巴掌我看着都疼。”
“啊啊啊這男的該不會要在醫院殺人吧?”
“夏夏……夏夏你別怕,穩住啊!”
外面人羣中還夾雜着活寶的聲音,阮夏驟然冷靜下來,她直直看向林海承,“有什麼話我們出去說,不要在醫院鬧。”
她纔剛復職,林海承又來鬧。
還帶着刀。
她垂下眸,遮掩了眼底無盡的厭惡,面上卻不改色。
“你告訴我,他是不是你的姦夫?”林海承朝着阮夏癲狂的吼道。
阮夏搖搖頭,嗓音帶着不可查的輕顫,“不是,他只是我的主任,你把刀放下。”
然而林海承根本聽不進去她說什麼,自顧自的發着狂,“我看你們兩個夠親密啊,你是不是揹着我跟他勾搭上了,所以纔不要我,才非要跟我分手?!”
“你把刀放下!”阮夏攥緊掌心,試圖穩住他,“林海承,你我之間你心知肚明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要再來這裏鬧了!”
“夠了,我不想聽你廢話。”林海承瘋狂的一手掐住阮夏的脖子,將刀抵在她肚子上,“我告訴你,我們之間只能是我說結束,你躲我也沒用,躲不掉我的!”
“啊……”阮夏臉色漲紅起來,看着眼前發瘋的林海承,眼裏滿是嘲意,艱難吐聲,“你,你以爲你是誰?”
“阮夏!”
旁邊的譚文看的又急又怒,想上來幫忙都不知道從何幫起。
外面的人看到阮夏被掐住脖子紛紛都倒吸一口涼氣,唯恐林海承真的亂來。
“這姑娘真的太倒黴了,遇上這麼個男人!”
“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啊,拿刀耍橫算什麼男人?”
“這是她自找的,誰讓她爲愛做三不說,還攪合人家家庭,讓人原配打胎!”
人羣中也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瞬間將衆人的憐憫之心又拉了回來。
“那是挺活該的,就自作自受唄。”
“那也不能在這殺人啊,這多危險啊?”
“這醫院都沒人來管管嗎?”
很快,醫院外響起警笛聲,警察跟護衛衝了進來,疏散了人羣。
“放開她!”
警察拿槍指着林海承。
“你們敢開槍,我就敢跟她同歸於盡!”林海承憤怒的掐着阮夏,刀尖刺入她的肌膚。
他真的恨。
恨她就這樣說分開,恨她就這樣跟別的男人結婚,從頭到尾,她都沒把他放在心上過,虧他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阮夏快要呼吸困難,她兩手不停的抓着林海承的手,眼角滾落淚滴,掙扎的手力氣慢慢落了下去。
兩條人命在前,看的警察都心驚膽戰的,只好放下手槍勸說道:“你快要把她掐死了,她是你女朋友吧,你趕緊收手吧。”
女朋友這個詞刺激到了林海承,他哈哈大笑起來,“對,她是我女朋友,只能是我女朋友!”
“瘋子。”阮夏從喉間艱難擠出這兩個字來,眼裏滿是恨意。
“阮夏,這是你自找的,你自找的!”
林海承憤憤瞪向她,發了瘋的將刀刺進去,血咕嚕咕嚕的流了出來。
“啊!真的殺人了啊。太嚇人了。”
“天吶那女孩子太可憐了。”
外面的人看的心驚肉跳,紛紛都替阮夏捏了一口氣。
譚文衝過去攔住林海承,怒吼道:“你快放開她,她要死了。”
“關你屁事,你心疼她啊?”林海承目光轉向譚文,眼裏帶着同樣的恨,“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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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阮夏的手鬆了一點,阮夏抓住機會大口呼吸。
林海承一手摸着阮夏的臉,眼裏帶着病態的愛意,“夏夏,只要你說你還愛我,還願意跟我在一起,我就放開你,好不好?”
喉嚨沒了束縛,阮夏嗆聲出來,“你先放開我。”
“快說,不然掐死你。”林海承兇狠威脅。
阮夏看他一眼,無聲的張了張口型,“你做夢。”
下一秒,她朝後倒去,林海承刀尖被迫抽出,帶出了斑駁的血跡。
“阮夏!”
林海承看到阮夏昏迷,心慌了一瞬,他急忙蹲地,整個人無措又倉惶。
譚文趁機猛的推開林海承,抱起阮夏就走,警察上前將他扣住,“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見阮夏,我要看到她有沒有事!”
林海承看着阮夏離開的方向,拼命掙扎着。
警察諷刺道:“你都把人姑娘刺傷了,你還要看她做什麼?”
正想將人帶走,門外林氏的人及時出現,在爲首的警察耳邊說了幾句話。
警察臉色微變,收隊帶着林海承去了手術室外等着。
這一場鬧劇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火速登上熱搜榜前十。
#盛海醫院一男子爲情殺人#
#阮夏爲愛做三自作自受#
#現在的愛情真可怕,得不到就毀掉#
連續三條詞條推送,惹來了江歐的注意,他點進去就見盛海醫院林海承持刀打人的視頻,臉色驟變。
他撥通了陸今安的電話,“陸今安,不好了出事了!”
陸今安疑惑,“什麼事這麼着急?”
“你沒上網嗎?阮夏在醫院被林海承拿刀刺傷了!”江歐急急開口,“現在生死不明呢。”
“什麼?”陸今安猛的起身,“我這就去醫院。”
他想到阮夏,幾乎都是跑着出陸氏的,鄭肖跟在身後險些沒跟上。
到了車上,陸今安讓鄭肖去查今天發生的事,很快就得到了結果。
“陸總,現在林氏的人聯通警局那邊作保,把林海承給保下來了,他現在正在醫院守着。”
“林海承,林氏。”陸今安薄脣緊抿,如鷹般的黑眸透着陰桀冷厲,“敢動我的人,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