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馬車之戰

發佈時間: 2024-12-31 11:2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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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宴大叫一聲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帶入馬車之中,欺身而上,含住那嬌軟柔嫩的紅脣。

 這樣驚爲天人的小狐狸,他早就想一親芳澤。

 只是院子里人多,不太方便下手。

 清月氣的想罵人,卻被堵得連呼吸都困難,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好不容易,趁着他換氣的間隙,吐出一句。“你混蛋!”

 又再次被封口。

 這人太厚顏無恥,連就地打滾地下三爛手段都使得出來。

 騙子,臭不要臉的大騙子。

 可憐的小手,還被他死死的摁在那處,無法抽身。

 什麼壞了,碎了,疼死了,都是假的。

 只有被欺負,被強迫,被啃咬,才是真的!

 “清清,幫我!”

 祁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蓬勃迅猛的洪流也越來越洶涌。

 “不要!我害怕!”

 清月眼中盛着滿滿的驚恐,順着涔涔的汗滴溢出來,如當年在萬花谷的神情一模一樣。

 祁宴終是不忍逼她,鬆手將他擁在懷裏安撫。

 “好!乖乖,別怕。孤不會欺負你的!”

 “你還說沒欺負!你都如此欺負了!”祁宴摸着她的頭低笑。

 “這是對你昨晚的懲罰。誰讓你欺負孤,不給孤被子,還笑話孤來着!”

 昨晚攢了一肚子的火氣沒發泄,今晨總要佔點便宜,才對得起好不容易痊癒的隱疾。

 “王爺,我好不容易打扮的妝容,被你全毀了。你看你做的好事,我嘴上的口脂都掉了!”

 “無妨,清清本就絕色,不塗口脂照樣可以豔壓羣芳!”

 “哼!”清月氣鼓鼓的把臉別向窗外,不想與瘋子說話。

 “清清,你若是嫌它不夠紅,孤再咬幾下不就好了。保管鮮豔欲滴,比口脂更嬌豔!”

 清月狠狠給他跺了一腳。

 “那是嬌豔嗎?那叫紅腫。”

 “你讓我頂着個豬脣去赴宴,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我被你掌嘴了嗎?”

 祁宴看着清月已經紅腫的嘴脣,很是心虛。又開始碎碎念。

 “哪個瞎子看出來是掌嘴了,分明是被滋潤的……紅嘟嘟的,多好看呀!”

 “祁宴——”

 清月的咆哮聲驚天動地,什麼端莊典雅、溫婉恭順,她再也裝不下去了。

 不把這瘋子死揍一頓,難泄心頭怒火。

 於是,擼起袖子,就是一頓噼裏啪啦的暴揍。

 祁宴下意識的捂住關鍵部位,誰知她這回竟不按套路出招。

 “清清,你別打臉,別打臉!”

 “眼睛也不行,孤——快瞎了!”

 “啊——孤的鼻子,歪了!”

 “清清,你住手!”

 直到朱雀街時,聽着外面熱鬧銅鑼喜號,馬車裏的歡喜冤家終於停止休戰,開始人模狗樣地整理衣冠。

 “快幫我看看,髮髻鬆了沒,珠釵掉了沒?”

 祁宴替她把歪了的金簪重新別好,又在馬車裏找出一大堆散落的玉釵、花鈿、珠環、耳墜、步搖……

 祁宴也不知道,該如何佩戴,一頓手忙腳亂瞎戳後,哪兒哪都簪不穩,戴一支掉一支。

 最後找了最中間的位置,像上香一樣,一股腦的全都豎着紮在一堆。順帶還細心的替她捋了捋額前的碎髮。

 總算,穩妥了!

 “好了!很美!”

 清月白了他一眼。“都怪你!”

 “好好好,怪孤!都怪孤!”祁宴心虛的別開眼,不敢欣賞自己的傑作。

 “你快幫孤看看,頭冠歪了沒!頭髮亂了沒!”

 豈止是歪了,連冠尾那精緻雕琢的龍頭都磕碎了。

 還有那一頭濃密的青絲,已經被扯成了雞窩,比深秋的荒草還雜亂。

 “還有眼窩那一圈烏青……”

 “哈哈哈!”清月實在忍不住,笑的肚子都疼了。

 祁宴……

 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有多狼狽。

 “你還好意思笑!還不快幫孤整理儀容,重新束髮!”

 清月雖說從小生長在邊境,卻是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着長大,七八歲了還要常常撒嬌讓師傅餵飯,哪裏會束髮?

 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的一番瞎折騰,祁宴被扯得頭皮麻木。那一堆傾瀉的雜亂荒草,終於成功變爲一捆凌亂的稻草,頗有一番狼狽之美。

 “哈哈!成了!”

 “讓我瞧瞧,好俊俏的兒郎!”

 祁宴不敢想象自己有多俊俏,臉色烏青的靠在車壁上,一言不發。

 這頭髮,是她費了好大力氣,親手束的,還能解了重新來過不成?

 哎——,搭上這麼個心靈手巧的女人,認命吧!

 亂髮已經束好,玉冠碎了,不仔細瞧也看不出來。可臉上的掛彩,要如何掩飾呢?

 “一會旁人要是問起,這眼睛怎麼回事,孤要如何回答?”

 清月想了想,“要不你也跟小郡王一樣,就說走路不小心,撞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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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拙劣的謊言,騙鬼還差不多。

 想當初自己還逼問寧肅,要見識見識,有什麼樣的訣竅,可以撞樹撞到眼眶一圈黑。

 這不,總算見識到了。

 自己撞得比他還要狠。

 “孤不去了,孤丟不起那個人!”

 清月一邊笑,一邊哄着。“好王爺,你就去嘛!清清還指望您替我撐腰呢!”

 “你把孤揍成這樣,還指望着孤給你撐腰!哼!才不去!”

 “星辰,回府!”

 “別別別!王爺!你別走!”清月拉住他。“要不你也打我一拳,扯平?”

 “孤不打女人!你給點甜頭,孤就去!”

 清月爲了在祁慕那邊雪恥前辱,只能在祁宴這邊低聲下氣,乖乖奉上自己的嬌嬌脣。

 於是,在聽完馬車裏面激烈的打鬥聲,嬌喘連連的呻吟聲之後……

 星辰看到了一個鼻青眼腫、滿頭雜草的九王爺,和一個嘴脣腫的老高、頭頂金玉堆砌成山的七小姐,慌慌張張的走下來。

 他們二人確定是去砸場子的嗎?

 這模樣難道不是去丟臉,給人看笑話的嗎?

 “那些聘禮呢?”

 星辰不敢擡頭直視自家的花臉主子,垂頭稟告道。

 “回王爺!屬下已經派人通知魏世子,全部都拉過來了,一件不少!”

 當初清月不準魏知璋把聘禮還回去,就是爲了今日之用。

 等祁慕大婚時,擡着聘禮過來砸場子。

 魏知璋看到九王府的馬車已到,連忙上前過來見禮打招呼。

 “見過王爺!”

 “小七,你還好嗎!”

 祁宴和清月一個捂着眼睛,一個捂着嘴巴連連點頭。

 “嗯!免禮”

 “三哥!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