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當然是送到涼州,我已經給雲霄寫信了,等他回信了,到時候,自然就不愁賣了。”
李芸娘看着這些制好的藥:“孟叔,我想我們應該擔心,這些藥不夠!”
真要是支援涼州的藥材,那可不是一兩千人需要的藥,而是幾萬人,甚至更多的藥材。
她最近已經陸陸續續的花了不少錢,收購這些藥材,林叔那邊,也幫她找了一批價格低廉的藥材。
“……”藥王還擔心這些藥材太多了,這會,聽着李芸孃的話,頓時就道:“行,藥材確實可能不夠,我到時候再讓人運些過來。”
“孟叔,積壓的銀兩……”李芸娘剛開口,藥王道:“算我賒你的,等你賺了銀錢,可不能少我的。”
“好勒。”李芸娘聽着這話,瞬間就高興了,道:“孟叔,以後我們肯定能掙上很多銀子的。”
“對了,我已經拿了你之前做的藥膏,放在林叔的鋪子裏賣,都賣的很不錯。”
李芸娘立刻說着,道:“那些美白膏,祛豆膏,那些貴婦人們,可喜歡買的很!”
製藥坊,除了送往涼州的藥,還有藥王出方子,她出銀錢做出來的美白膏,祛豆膏之類的,放在林叔鋪子裏,賣的很好!
製藥作坊,現在已經是分成兩撥了。
村裏但凡閒着沒事幹的婦人,都來藥坊幹活了!
“這些方子,我手裏還有很多。”藥王懶得折騰這些,光是治病的診金,他只要想掙,那就有無數人捧着銀錢,想來找他治病呢!
“謝謝孟叔,往後我跟小棠兩個人掙大錢了,肯定好好孝敬你。”李芸娘很清楚,藥王也是因爲小棠的關係,才幫她的,因此,掙錢的生意,從來不忘記拉拔小棠的。
“那我可等着了。”藥王笑看着她,她和小棠兩個人一塊數錢的樣子,讓藥王看的高興,時不時的就拿出一張藥方,李芸娘腦子轉的快,很快,就將藥做出來,放到林郎中那裏去賣了。
據他觀察,林郎中光是這幾種藥膏,就已經掙了個盆滿鉢滿了。
……
“娘,今天雲川和雲辰也該回來了,我準備了豬蹄,晚上我們吃紅燒豬蹄。”李芸娘跟着趙棠離開,特意叮囑了楚母,她昨天就將豬蹄買回來了。
“好,一路小心。”楚母提醒着。
李芸娘和趙棠兩個人帶着新做好的藥膏,看着新採購的草藥名單,這些,可都是銀錢啊!
“小棠,往後,我們能掙更多的錢,你想做什麼?”李芸娘好奇的詢問着,如今趕車的是小刀,憑着小刀的功夫,她是一點都不擔心她和趙棠的安全。
“我想……”趙棠不好意思的說:“我想買很多很多好吃的。”
“唔,天天吃肉?天天就像是過年一樣。”李芸娘聽着她樸實的願望,道:“下回去京都,那兒很多點心,特別好吃。”
“對。”趙棠肯定的點了點頭道:“芸姐,下回你帶我一個?”
趙棠自己的小金庫越來越多,趙棠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雖然她和藥王沒有正式相認,但是趙棠已經清楚了,藥王不是真的丟下他們母女兩個不管。
藥王除了娘,一生未娶,他在藥王谷也就是研究醫術,趙棠的心底,也慢慢接受了藥王這個爹。
只不過,還有點不好意思罷了。
“好啊。”李芸娘保證的說着:“沒問題。”
直奔醫館,林郎中的醫館裏已經忙碌的人格外多了,李芸娘和趙棠兩個人從側門進了醫館。
林郎中看着她們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芸娘,小棠,你們可算來了,再不來,外面那些買美白膏和祛豆膏的客人,都要掀桌子了!”
“林叔,客人多是好事。”李芸娘笑眯眯的說着,將東西遞給他之後,就着急的回鋪子裏了。
不管是酒樓、藥膳坊還有燒餅鋪子,生意那都是非常好的。
傍晚,李芸娘瞧着馬車停了,還以爲是羅子皓家的馬車,雲川和雲辰還有鬆鬆回來了呢,誰知道下馬車的,居然是程子期。
李芸娘頓了一下,就忙碌去了。
程子期沒有像上次那樣藏起來,反而朝着李芸娘飛奔了過去,看到李芸孃的那一刻,程子期所有受的委屈,全部都噴涌了出來。
程子期抱住李芸孃的胳膊,仰着頭,雙眼含着眼淚:“娘,你真的不要子期了嗎?”
“娘,我好想你。”
天知道奶奶來接他,讓他叫娘回家的時候,程子期是多麼的高興。
“程子期,當初是你,不要我的。”李芸娘扶着程子期的肩膀,她的身體往後退了一步,看着馬車裏的簾子動了動,李芸娘道:“你快回去吧。”
“娘。”程子期的臉上帶着錯愕,他抿着脣,迅速抹乾了眼淚,看着她道:“娘,你還是我親孃嗎?爹都已經不生你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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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期。”楚雲川遠遠的看到程子期,生怕大嫂被搶走了,直接衝上前,一把將程子期往外拉:“你差點害死我大嫂,我大嫂沒有你這樣的親兒子!”
“住手!”馬車裏的程母呆不住了,生怕親孫子被別人給欺負了、
“李芸娘你這個賤人,親兒子不管,卻管別人的孩子!”程母看着程子期被推倒在地,心疼的跑上前:“乖孫孫,你摔着哪裏沒有?”
程子期呆呆的坐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李芸娘。
從前他不小心嗑了拌了,娘總會擔心的不得了,可是,剛剛他被楚雲川推開,娘居然沒有來拉他,也沒有來扶他。
晚了一步的楚雲辰沒說話,但擋在李芸孃的面前,護着李芸娘。
“我沒用力推他,他自己沒站穩摔地上的。”楚雲川解釋着,生怕李芸娘生氣了。
“對,雲川沒有推他。”李芸娘看着護在她面前的雙胞胎兄弟,她的脣微勾了起來。
“呸,他說沒推就沒推了?”程母啐了一口水,護着孫子,看着李芸娘道:“我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見過你這樣,連親生兒子都不認的!”
“我爲何不認,他心裏沒數嗎?”李芸娘掃了程子期一眼,她上前一步,在程母的耳旁道:“難道你要我告訴所有了,程子期弒母?”
李芸孃的聲音很小,在程母的耳朵裏,卻是如雷震耳,孫子以後可是要考功名的人,這名聲,可不能壞了。
“你胡說八道。”程母揚起手,就想要像從前一樣甩她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