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不聽話,就都跪下吧

發佈時間: 2024-12-22 05:4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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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槍聲和銀針碰撞的聲音同時響起,在這個白晝,擦出了一道刺眼的光。

 成峯本已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忽的發現,裴彥傾的子彈打到了他旁邊的那棵樹上。

 他怔了怔,看向身後。

 裴彥傾也沒想到離的這麼近,他的子彈會打偏。

 似乎,剛剛有什麼東西從那房間飛了出來,將他的子彈打飛了。

 他擡頭,看着裴昱銘的屋子。

 緊閉的房門打開,只見一位穿着一身黑色衛衣,帶着一頂黑色鴨舌帽的女生從裏面走了出來。

 鴨舌帽遮擋住了她的半張臉頰,看不太清她的容貌,但她身上有着一股強大的氣勢,如同王者一般,每走一步,就給他帶來無形的壓力。

 那女孩走到臺階前,擡了擡下巴,挺冷漠的聲音,“我不想傷人,滾!”

 白苓本不想多管閒事,是這些人打擾到她治病,就不得不管。

 她最煩別人在她治病的時候打擾她。

 “你是何人?”裴彥傾迫於白苓的壓力,沒敢繼續動手,但也沒走。

 “三爺,她就是讓小姐下跪的人。”一手下到裴彥傾耳邊小聲道。

 裴彥傾一聽,眼睛眯了起來,“原來你就是那個對我女兒下手的人,你來我裴家,傷我女兒,究竟想做什麼?”

 白苓擡了擡眸,看了眼裴彥傾,果然是父女倆,一樣招人煩!

 “裴家的事跟我無關,別再打擾我。”她始終記得奶奶和傅琛交代的,不讓她動手。

 她也儘可能的保持不動手的原則。

 說罷,白苓就往裏面走,剛走一步,就被裴彥傾怒聲叫住,“站住!”

 白苓頓住腳步,回頭冷冷的看他,“怎麼?”

 “你馬上把我女兒弄起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裴彥傾厲聲呵斥。

 白苓擰了擰眉,沒什麼表情的問,“你打算怎麼對我不客氣?”

 這兩秒鐘的時間,她算了算,好像有很多人說過要對她不客氣,最後好像都挺客氣的。

 “哼!”裴彥傾冷哼一聲,“你讓我女兒跪多久,你就得雙倍的跪回來,還得搭上一雙腿!”

 “呵!”白苓笑了。

 要她一雙腿?

 她似乎很久沒聽到有人如此說過了。

 “小姑娘,你還小,我勸你識相點,把我女兒弄起來,再給她磕頭道歉,這事我可以不追究。”裴彥傾畢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不想太爲難一個小女孩。

 況且裴家的地位在這,爲難了一個女孩,傳出去對裴家的名聲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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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女兒自己要跪的,我沒逼她。”白苓淡淡的道,“胡說八道!”裴彥傾怒斥,“她無緣無故的,爲什麼給你下跪?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時候有限的。”

 白苓看了眼時間,裴昱銘的藥浴進行到了關鍵時刻,不能再被打擾了。

 於是,她擡了擡眼,十分平靜的說,“你不信?”

 “當然……”

 “跪下!”

 裴彥傾話還沒說完,白苓便紅脣微啓,輕飄飄的兩個字,沒什麼力道。

 裴彥傾嗤笑,“可笑,你居然妄想讓我……噗通!”

 話落,裴彥傾便噗通一聲跪在了白苓面前。

 他臉色大變,“你!”

 他掙扎了幾下身體,壓根無法動彈,心裏忽的慌了,“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女孩不過就十九歲的年紀,爲何如此邪門?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只說了兩個字,他便能老老實實的跪下?

 這不可能!

 “我是華國人!”白苓一本正經的說。

 裴彥傾,“……”

 他怒不可遏,咬牙切齒的,“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

 白苓也懶得搭理他,轉身就往裏走。

 可腳步剛擡起來,就聽裴彥傾一聲怒吼,“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她給我抓起來!”

 他手下的幾個高手一聽,紛紛朝着白苓過去。

 白苓擰了擰眉,眉宇間的不耐煩顯而易見,“你們也不老實,那就都跪下吧!”

 話落,幾大高手,無一例外的,全部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霎時間,裴昱銘的院落裏,稀稀拉拉的跪了好幾個人。

 成峯趴在地上,震驚的看着這些人,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跟白苓並沒有說過話,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魏家拍賣會上,她又拽又冷酷的性格,還坑了裴少八十萬億的資產,那八十萬億,幾乎弄的裴少傾家蕩產。

 所以成峯對白苓,沒什麼好印象。

 後來,裴少請白苓治病,又見過她幾次,總覺得她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氣勢。

 讓人的目光不得不停留在她身上。

 而現在。

 他對白苓,完全是震驚!

 先不說三爺本身就會武功,就連他都不是對手,就說三爺手下的五大高手,那可是真正的高手,不是花拳繡腿。

 他們都是在國際拳擊賽上拿過冠軍的,曾在國外當過僱傭兵,被三爺高價聘請了回來。

 他們五人分別是金木水火土。

 是三爺最有利的武器。

 因爲有他們五人在,三爺在裴家的話語權很高,也正是因爲如此,裴安洛纔會如此目中無人,囂張跋扈。

 這五個一等一個的高手,白苓竟然就說了幾個字,他們就……跪下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成峯很想問白苓是怎麼做到的,然而對方已經進了房間。

 關門的時候,還不忘留下一句,“若再有人來打擾我,你家主子就別活了。”

 這句話很明顯是給成峯說的,他不敢耽誤,趕緊爬起來,如同雕塑一般,擋在門前。

 這次說什麼,他也不會離開半步了。

 白苓進了房間,裴昱銘的手正抓着浴桶,狂叫聲一聲比一聲高。

 這是進入到關鍵時刻,也是最疼的時候。

 “啊!”裴昱銘慘叫一聲,然後伸出手去抓白苓,“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他忍受不住了,這種疼,簡直比要他的命還要痛苦。

 白苓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拿出一根銀針,在裴昱銘的穴位上紮了一下,“這種痛苦你至少要持續三個小時,放棄,馬上死,堅持,就能活着,所以,你自己選擇。”

 白苓一向不喜歡替別人做選擇。

 裴昱銘咬着牙,臉上的汗水一滴滴的往下落。

 白苓剛纔給他紮了一針,他的痛苦減輕了一點,卻依然於事無補。

 他手緊緊的抓着木桶,青筋凸起,做了許久掙扎,他十分痛苦的說,“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