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見祁慕飲了血酒就拼命往外衝,原來這血,竟有如此烈的媚效。
自己只不過舔了幾滴,就開始難以自抑。
“清清……怎麼辦……”
“我已經中招了!”
清月拼命地掙扎,想逃脫他的禁錮。
“什麼怎麼辦,你自己看着辦!”
“誰讓你多嘴的!”
祁宴哪知道會是這種後果,眼下除了求她,還能怎麼辦。
“清清!孤辦不來,你得幫我!”
“禍是你惹的,你得負責!”
清月欲哭無淚,這都什麼破事啊!
“我哪兒招惹你了?你不是早走了麼?誰知道你會陰魂不散把我擄過來。”
“還問也不問,就吸我的血!我不管,你快放開我!”
祁宴怎麼可能放開,眼下她就是唯一的解藥。四年前的苦頭,早就吃夠了。
再來一次,會生不如死!
眼下,不管是哄着,還是強逼着,都得讓小丫頭負責。
“清清……”
男人炙熱的呼吸迎面而來,隨而是霸道而瘋狂的掠奪,
“混蛋,不成!你再鬧,這屋頂都快塌了!”
“清清,你乖一點,別亂踢。不然我們真要掉下去!”
祁宴的雙手,已經不受控制的開解羅裳,天性使然的往高處探去。
“祁宴,不要!不可以!……”
清月潛意識裏開始恐慌,再怎麼樣,她的清白也不該在這種情形下,這麼青天白日的,被日月俯覽。
她後悔死了,早知道千不該萬不該,也不該叫這麼個瘋子來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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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話鬧的顏面盡失不說,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清清,孤都知道,孤有分寸,不會讓你難堪的。”
“清清……幫幫我!”
“像四年前一樣,好不好?”
清月咬牙,往事再次重演。
只是不同的是,這瘋子比四年前更狂浪。雖說沒有強迫自己承受。
可滿身密密麻麻紅痕,無一處不是被他啃噬摧殘。
特別是那一彎月牙,都快被他咬碎了!
烏雲蔽日,羞澀得太陽都不忍打攪這甜美的畫面,悄悄地躲在了雲層之後,任由他們糾纏。
“祁宴,你好了沒?好像要下雨了!”
祁宴渾身被汗水浸透,緊緊的抱着清月,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融進骨血裏。
“別催!”
“你再快一些!”
清月閉眼,這混蛋的意志力,是真的很強。
細小的雨點,密密麻麻的落下來,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與祁宴的悶哼同一道節奏。
而屋檐下,也是合唱高歌,風光無限,滿室旖旎。
終於,一聲悶雷,清月癱軟在堅硬的瓦爍上。祁宴將她小心翼翼的摟在懷裏,輕輕安撫着。
“清清,你真好!”
清月已經筋疲力盡,一動都不想動。“下雨了,快幫我把衣裳繫好!”
“好!孤再嘗最後一口!”
滿臉饜足的祁宴,還想捲土重來。淋着冷雨,也不放過那口肉。
“混蛋,你鬆口!”
清月一腳踢向他腹部,祁宴本能的躲閃。因爲屋頂是斜面,兩人紛紛往下墜。
“啊——”
清月尖叫一聲,祁宴運功而起,穩住身子叫他抱在懷裏。
怎料被雨水打溼的琉璃瓦,太滑,且才經歷過柔情洗禮,有些腰痠腿軟,一個不慎踩空。
噗通,噗通!
兩道人雷翻滾着從屋頂上掉下來。
“啊——”
清月看到眼前交疊的兩道白色身影,羞得連忙捂住雙眼。
祁宴順勢將她死死地捂在懷裏,密不透風的半點不讓她看。
饒是祁慕藥性未散,這猛地被打斷,也沒法再繼續。
而身下的張筠芝已經被折騰的奄奄一息。
畢竟清月的血酒,可比最烈的十八春還強之數十倍,而他飲了足足一杯。
不像祁宴,只是沾了兩三滴。
“九王爺,你們這是何意?非要這麼厚顏無恥的看本王笑話嗎?”
對上鴻王啼血的眼神,祁宴有些心虛。又把清月的頭,往懷裏摁了摁,用外袍死死擋住她半露雪白的身子。
“抱歉,鴻王,打攪你好事了!”
“不過你放心,我們什麼都沒看到!我們在忙自己的事情!”
祁慕看着九王爺衣袍上的痕跡,還有他懷裏女人衣裳凌亂的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此刻,他對眼前這對狗男女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毀人婚禮就算了,給人下藥也忍了,竟然還以這種方式,赤裸裸的出來挑釁侮辱。
士可忍,孰不可忍。
此辱不報,枉爲人。
“滾!”
祁宴撕了自己的衣袍,將清月像包糉子一樣裹的嚴嚴實實再打橫抱起。
“好!孤這就滾!你們繼續!”
祁宴也不好意思待下去。這回的確是“失禮”了!
斷人好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一截雪白的藕臂,從祁宴懷裏垂落,上面赫然掛着一道灼目的疤痕,刺的祁慕眼睛生疼。
那裏,原本是一顆火紅火紅的硃砂痣,在成親當日,被她親手削掉,成了一道疤。
如今,她終是成爲了祁宴的女人,成爲了烙印在自己心口的恥辱。
舒明心推開門,捧着一身潔白的新衣進來。
“王爺,累了吧!臣妾伺候您沐浴更衣!”
如今新王妃已經離去,婚禮已經攪黃,整個京城都在看鴻王府的笑話。
祁慕再也不想爲情矇蔽雙眼,爲愛恪已律身,他迷離的望着這位娶進來卻一直備受冷落的側妃,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好!那就有勞心兒了!”
這樣親暱的稱謂,舒明心等了十年,終於聽到從他口中說出來,哪怕半點未走心,她卻甘之如飴。
“從今往後,妾身會安分守己,好好伺候王爺的!”
“也會說服哥哥,臣服王爺,舒家軍隨時聽候王爺差遣!”
“嗯!”祁慕輕輕吻向她。
將體內殘留的熱毒,盡情的放縱。終是圓了舒明心日日奢求的情夢。
嘗過甜頭的祁宴,對清月更加寵溺,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將溫香玉軟摟在懷裏。
膩的清月把他當狗屎一樣嫌棄。
“登徒子!你若還不回去睡覺,耽誤明天啓程,我讓你永遠嘗不到半點葷腥!”
祁宴現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少了這一口。才剛聞到肉香呢,可千萬不能把煮熟的鴨子嚇飛了。
“好!好好!孤這就走!你早點睡,明日孤就陪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