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又酸又疼

發佈時間: 2024-12-14 17: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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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晏已經坦誠相待,江禾舒身上的衣服卻完好無損。

 江禾舒想了想,都到這一步了,也沒必要再扭扭捏捏,並且早結束早離開。

 白裙順着她纖細嫩白的身體滑落,露出無限春光。

 江禾舒能清晰感覺到裴晏的變化,無論是他身體的反應,還是他熾熱的眼神,加重許多的呼吸。

 可她等待許久,裴晏沒有絲毫動作。

 “今天,我任你玩弄。”他嗓音又沉又啞。

 這話聽在耳裏,莫名感到色*。

 江禾舒咬緊脣瓣,羞得渾身皮膚都泛着紅。

 “裴晏,我不會……”

 她一改平時的含蓄,主動靠到男人懷裏,在他流暢的下顎線上留下幾個輕吻。

 事實上會與不會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主動的那一方,太羞恥了。

 只可惜裴晏意已決,無論江禾舒做什麼、說什麼,都不動搖。

 甚至他忍得手臂上爆出青筋,呼吸沉重,都不肯違背‘原則’。

 沒辦法,江禾舒只能咬牙道:“回主臥。”

 裴晏同意了,戰場轉移。

 回到主臥,裴晏無意看到衣帽間,他忽然想到什麼,提議道:“先洗個澡?”

 江禾舒擡眸看向他,男人道:“我去隔壁洗。”

 原來他不是想在浴室,江禾舒鬆了口氣。

 之前有一次裴晏抱着她站在那面盥洗臺的鏡子前,把江禾舒羞得眼睛一秒都不敢睜開。

 壓下那些‘不堪’的記憶,江禾舒走進衣帽間拿換洗的衣服。

 看着空蕩的衣櫃,江禾舒後知後覺地想起,她把自己的衣服都裝進行李箱了。

 而行李箱在一樓客廳。

 此時衣櫃裏除了裴晏的衣服以外,只剩下那幾條一件比一件暴露的‘睡衣’,還有一些沒摘吊牌很貴的裙子。

 江禾舒懷疑裴晏提出洗澡是故意的,可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反正無論穿什麼過會兒就要脫,她深呼一口氣,拿了一件布料最多的‘睡裙’。

 二十分鐘後,江禾舒在浴室裏走來走去,沒勇氣出去。

 今天裴晏有耐心急了,沒有催促她。

 不知過了多久,江禾舒看着窗外的天色,咬牙打開了房門。

 裴晏早就洗好了,只穿了條白色的浴袍,躺在牀上小憩。

 江禾舒眼睛微亮,她找根領帶,快步上前遮住裴晏的眼睛,在他耳朵旁系了個蝴蝶結。

 裴晏沒有反抗,眉頭微挑,“玩*趣?”

 江禾舒臉更紅了很多,沒有說話。

 男人看不到,江禾舒感覺更自在了很多。

 她扯掉裴晏的浴袍,低頭親了親他的喉結,男人喉結飛速滾了滾,反應很明顯。

 早死早超生,反正裴晏看不到,江禾舒放下了羞恥,直接坐……

 她身體驟然一軟,趴到男人身上,疼得額頭冒出汗珠。

 跟之前的體驗感完全不同。

 裴晏很是無奈,他也沒想到江禾舒這麼虎,什麼都不做就敢直接來。

 他擡手扯掉遮住視線的領帶,視線恢復清明,隨之看到江禾舒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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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條雪白的蕾絲睡裙,比之前的黑睡裙領口低多了,露出大片的雪白和若隱若現的線條以及飽滿的弧度。

 並且,這條睡裙是露背的,只用一根細細的繩子固定,很輕易就能把它拽掉。

 江禾舒黑髮如瀑布般散落下來,襯得皮膚更加皙白透亮,清純和性感交織在一起,讓人移不開視線。

 男人呼吸一窒,猛地翻身把江禾舒壓在身下,俯身吻住她嫣紅柔軟的脣瓣……

 不知過了多久,江禾舒身體軟如一灘水,清透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溼潤朦朧。

 身上那件‘睡衣’早已被裴晏撕個粉碎,碎布灑落在地板上,有些可憐。

 裴晏伸手拉開抽屜,拿出一些東西。

 他啞聲問:“今天想吃什麼水果?”

 江禾舒擡手遮住滿是羞意的眼睛,被男人親得泛腫的脣瓣微動:“葡萄。”

 她以爲選完就行了,沒想到裴晏把她撈起來。

 “今天,你佔主導。”

 隨着時間的流逝,室內的光線由明亮轉爲泛黃、昏暗,直至漆黑。

 空氣中飄蕩一股甜甜的果香,葡萄、草莓、水蜜桃……四五種甜香混在一起,久久不散。

 ——

 江禾舒再次醒來時,窗外繁星點綴着夜空,夜色已深。

 稍稍舒展着身體,渾身又酸又疼,難受的她眉頭緊皺。

 緩了許久,江禾舒才下牀,也顧不上什麼,找了件新衣服穿上。

 別墅裏靜悄悄的,江禾舒正要下樓,發現左邊的房間漏出一片燈光。

 她緩緩走到書房門口,透過沒關嚴的縫隙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

 裴晏曠了一下午的工,那些沒能及時處理的工作肯定要加班趕回來。

 不好好上班,非白日宣淫,這下好了,苦兮兮地加班吧!

 想着,江禾舒揉了揉痠疼的腰,心裏好受了些。

 裴晏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忽地擡頭看過來。

 看清江禾舒臉上的幸災樂禍,裴晏有些無奈。

 “廚房溫的有晚飯,你先去吃點。”

 江禾舒被他拉着運動一番,又累得睡了一覺,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半,早就過了吃晚飯的時間,她的肚子很餓。

 所以她點頭,剛走兩步突然想起什麼,又道:“我吃完就回醫院了。”

 她跟裴晏也就此兩清了。

 裴晏看了眼時間,“九點,我送你回去。”

 大晚上的她一個人拉着行李箱回去不方便,他也不放心。

 江禾舒沒有拒絕,免費的豪車不坐白不坐。

 晚飯很豐盛,味道也很香,江禾舒一不小心吃撐了。

 等坐着裴晏的車到醫院門口,江禾舒就讓他停下,“我吃得有點多,走着回去剛好消消食。”

 裴晏頷首,停好車,卻沒讓江禾舒拉行李箱。

 對上江禾舒疑惑的眼神,男人道:“我晚飯吃得也有點撐,一起消食。”

 這話是真是假江禾舒懶得去猜,有人願意幫拎行李箱,她樂得輕鬆。

 她走得很慢,因爲一走動,渾身各處就又酸又疼,很快,她額頭冒出一層細汗,只能坐到長椅上休息一會兒。

 裴晏遞來紙巾,“我抱你回去?”

 江禾舒想都不想就拒絕了,被人看到不好,另外也不合適。

 身爲前夫前妻,不能再摟摟抱抱。

 今天做得已經夠出格了。

 裴晏沒有強求,就這樣走會兒,休息一會兒,用了將近半個小時,才走到病房門口。

 “你跟外婆什麼時候走?”

 “明天晚上的機票。”

 “明天上午我來找你,去穆家一趟”裴晏道。

 江禾舒看向他,“你去跟雪晴道歉?”

 “賠禮道歉的同時,再讓穆老先生給你把脈,拿半個月的藥。”

 “你身體太虛,藥不能停。”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江禾舒總覺得裴晏這話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