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吃醋
秦璐簡直連夢裡都沒想過嚴行舟會出現在齊斯的房間裡，而且看這樣子好像還已經聽了半場活春宮了！
“嚴叔叔你怎、怎麼……”秦璐一急之下就連老船兒都不敢叫了，下意識地選擇了更尊敬一些的稱呼，“你怎麼在、哈啊，這裡！”
後面的小菊穴還被齊斯的陰莖撐得滿滿的，哪怕齊斯已經強忍著放慢了速度，也依然足以讓秦璐沒法兒好好說話了。
嚴行舟抬手給秦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又一側頭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間接接吻，嗯？”
這人也太記仇了吧！ ！ ！ ！ ！
秦璐簡直要哭了，“你、我都認、啊……認錯了！”
“還找林悠南來救命？”男人稍稍一挺腰，滾燙的性器就在秦璐的小腹上擦了過去，“這叫認錯嗎？”
嚴行舟剛才在黑暗中聽著秦璐被齊斯壓在床上操，那些淫聲浪語沒有一句逃過他的耳朵，他的陰莖也在這樣的環境中逐漸勃起，到現在，澎湃勃發，脹得龜頭都微微發疼。
他竟然聽著秦璐和其他男人做愛，聽得如此入神。
胸腔中的醋意就像是狂風驟雨般肆虐，可卻沒有激起那種驚濤拍岸般的怒意，反倒好像變成了另外一種隱秘的背德感，讓他對房間裡一切細微的動靜，哪怕只是秦璐喘的一口氣，都格外敏感。
秦璐和其他男人做愛，好像變得不那麼讓人難以接受了——當嚴行舟剛才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不自覺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嚴行舟覺得自己也快瘋了。
深到讓秦璐短暫窒息的長吻是從剛才在下唇的那短短一咬發酵開來的，秦璐被嚴行舟吻得腦海中都泛了白，身後的齊斯卻在這一瞬間像是按捺不住了一般往裡刺了一下。
秦璐連叫都沒有叫出聲來就高潮了，前穴顫抖得厲害，哆哆嗦嗦地一口口往外吐著淫水，那股空虛感已經到了極點。
“行舟、行舟……”秦璐掙脫了嚴行舟的雙手，伸出手去扶住了他的肩，“要我，嗚……前面……也要……”
她確實是本性淫亂的，哪怕嗅著空氣中那股男性的氣味，情慾也已是蠢蠢欲動。
嚴行舟認命地嘆了一口長氣，將龜頭送到了那不斷顫抖收縮的穴口，“淫物。”
他是真的忍了很久，秦璐從那頭部的熱度都可以感覺得出來。她不自覺地想往後躲一下，卻被齊斯抱得動彈不得。
這個姿勢把秦璐的雙腿分開到了最大，幾乎是毫無選擇地將花穴暴露在嚴行舟面前，嚴行舟手扶上了秦璐的腰，才剛進去的龜頭就已經被吮得讓人頭皮發麻了。
“行舟、啊！”前穴被堅硬的柱狀物一口氣頂穿，激得秦璐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這太刺激了、我啊……我錯了，我再也嗯啊啊……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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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虛感一瞬間被完全消滅，前後兩個穴兒中所有肉褶間的縫隙都被照顧得妥妥帖帖，帶來的滅頂快感簡直堪稱罪惡級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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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璐咬緊了下唇，眼前蒙上了一層淚，懸在空中的兩隻腳無助地在空氣中蹬了兩下，“行舟、啊……齊斯……”
太刺激了，刺激到大腦已經快無法思考了。
嚴行舟一點點把秦璐臉上的水痕吻去，感覺到小穴的深處絞得沒那麼厲害了才稍稍用腰往裡頂了一下。
她裡面已經濕軟得不像話了，只是被龜頭輕輕地撞了一下就敏感得不行，從深處湧出一汪水哆哆嗦嗦地咬著他，好像生怕他會離開一樣。
“錯哪了？”嚴行舟的手撈著秦璐兩條腿的膝關節窩兒，腰往里挺送的時候還不忘問罪。
畢竟平日里秦璐就是只橫著走的螃蟹，要欺負她也只能在床上了。
“錯、啊……錯在……”快感一波波像是激進的海浪一般打得秦璐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下意識地順著嚴行舟的話說，“嗚、行舟……輕點兒……插壞了……”
“錯哪兒了？”嚴行舟狠狠往裡一頂，激得秦璐渾身一跳，差點兒又直接高潮了。
她感覺自己的聲帶都在顫抖，眼前浮上一層水霧，“不該、嗯……不該說你和齊斯……”
“還有呢。”
“不、不該讓……哈啊……讓悠南過來……啊……”
話音未落，秦璐就又一次高潮了，剛剛在浴室裡盤好的頭髮完全散了開來，鋪散在肩頭的同時還有幾綹落在了她的眼前。
“還有呢？”
怎麼還有！前後的兩人因為她的高潮而不得不往外退著暫避風頭，秦璐一邊喘著氣一邊思索著，卻是真的毫無頭緒。
“哪裡還有……”
“剛才你送他下樓，在車邊接吻，嗯？”
這是什麼老醋罈子啊！
秦璐都要哭了，這個老船兒明明知道她和這些男人該做的和不該做的都做了，怎麼現在反倒吃起了接吻的醋來。
然而前後兩人並不打算給秦璐過多的思考時間，兩柄利刃同時歸刀入鞘，秦璐喉頭哽了一下，“嗚……我、嗚啊……我收回之前的話……”
“收回哪句？”嚴行舟保持著頻率和動作，語氣中也只是帶著一點小喘，齊斯就更不用說了，要不是偶爾被她夾得無可奈何才會發出一聲悶哼，簡直可以說是全自動靜音馬達。
收回哪句？當然是收回那句‘還是齊斯好，哪裡像那個小氣船兒’了。
“你們、啊啊……你們倆都是……小氣……”
鬼字還沒說出來，前後兩根粗壯的硬物齊齊嵌入深處，秦璐一瞬間感覺腦海中炸開了煙花，就連呻吟中都帶上了哭腔。
“輕點、啊……輕點啊……嗯……”前後兩個穴兒都被填滿，秦璐的大腿根都在顫抖，頭髮已經被汗水薄薄地濕了一層，蔫耷耷地垂在兩頰，“我小氣，嗯……我小氣還不行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
不知又過去了多久，秦璐的身體也不知道高潮過多少次之後，兩個男人才總算有了點要射的意思，齊斯射完拔出去之後嚴行舟又抱著秦璐的身體撞了幾十次，才將避孕套的頂部死死地撞進了秦璐的宮口。
“秦璐，你愛我嗎？”
在射精的瞬間，卡著嚴行舟喉嚨的理智短暫消弭，讓這句他無數次都想問出口的話終於漏了出來。
209.愛
她怎麼可能不愛呢。
她來到嚴行舟身邊已經十幾年了，而嚴行舟幾乎是十幾年如一日的照顧她，給予她各方各面最大的鼓勵，把他那有點彆扭的溫柔完全滲透進了她的生活裡。
她只是有病而已，又不是一塊兒木頭。
秦璐剛才只差一點就不小心說出來了，在這個讓所有倫理與理智都在快感中喪失淪陷的房間裡，說出她有多愛嚴行舟了。
還好，高潮瞬間的尖叫把她的回答給吞沒，讓她沒能說出口。
這一場意外的淫亂結束後，秦璐已經累得不行了，齊斯及時地伸出手把人摟進懷裡，探過頭去吻了吻她掛著汗珠的臉頰，“睡吧。”
秦璐閉上眼，本來以為自己絕對可以秒睡過去，結果直到齊斯把她抱到浴室，泡進浴缸，清洗乾淨，再撈出來，放回床上，她竟然愣是沒睡著。
這套公寓只有一個浴室，兩個男人出去排隊洗澡了，房間裡只剩下秦璐一個人。
剛才被過度使用的兩個穴兒現在開始不時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好像在不斷向她提醒，剛才是真的，3！ P！了！
但是真正讓秦璐震驚的還是，嚴行舟最後問出口的那句話。
那要到多麼沒有安全感的程度才能讓那樣驕傲的人問出口？
“你、你叫什麼名字啊？”
迷迷糊糊間，秦璐又回到了小學開學的第一天，她的同桌是一個眼睛大大的男孩子，看著她的時候讓秦璐不自覺地聯想到隔壁鄰居家養的小白狗。
“我叫……”
話還沒說完，小白狗就被人拉開了座位。
秦璐的目光追著小白狗看了過去，就看見幾個臉熟的孩子把小白狗圍了起來。
“你最好別和她一起玩。”
“我媽說她媽是精神病，每天哭哭笑笑的。”
“咱們不和她玩兒，你也別和她玩，不然我們也不和你玩了。”
聽了其他人的話，小白狗回過頭看了秦璐一眼，那雙黑眼睛裡明顯出現了幾分害怕的神情。
精神病，是什麼呢？
秦璐覺得媽媽很健康，她只是每次接到爸爸不回家的電話都會很傷心，傷心也叫病嗎？
“我媽媽才沒病呢！”
秦璐想和他們解釋清楚，然而其他孩子看見她走過來卻立刻齊刷刷地往後退，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
“我媽說這個病還會傳染，你肯定也有病，可別傳染給我們！”
小白狗看著秦璐的目光已經滿是驚懼，迅速地躲到了其他孩子身後。
又是這樣。
秦璐對之後的記憶都不太清楚了，只記得當時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熱乎乎的。
後來她才知道媽媽得的病叫抑鬱症，看不見摸不著，卻是真實存在的。
後來她還知道，抑鬱症確實是會遺傳的——這是她到秦胭身邊之後在書上學到的，那個時候嚴行舟還天天對她板著個臉，愛答不理的。
後來嚴行舟突然某一天開始對她好了，雖然臉上還是冷得像是冰塊兒，但是會問她想不想吃東西了，秦璐就知道，她的病應該是暴露了。
明明他也有病，卻在同情自己嗎。
秦璐可能最早對嚴行舟產生的就是這樣同病相憐的感覺，才會讓她放下了對其他人的戒心，願意依偎在他的身邊，想要兩個人互相取暖。
嚴行舟是她的第一個朋友，第一個明明知道她有病卻沒有嫌棄她的朋友。
秦璐睜開眼，外面的天還是一片漆黑，她稍稍轉了個身，勾在她腰間的兩隻手也跟著動了動。
……也多虧這張小床還真能讓這倆男人把她變成三明治的夾心。
兩個男人把她夾在中間，兩塊熾熱的胸膛，卻是沒想到的溫暖舒適。
“做噩夢了？”
齊斯睡在她背後，被她的小動作驚醒，微微收緊了攏在她腰間的手，語氣中藏著一絲不明顯的緊張。
說噩夢好像也沒錯，但也沒噩到最噩的程度，秦璐分不清腰上的手到底那一隻是嚴行舟的那一隻是齊斯的，就伸手往後探了探，碰到了齊斯的臉。
“沒事……”
齊斯往前探了探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掌心，“還睡得著嗎？”
以前她做了噩夢就睡不著了，有的時候會硬拉著齊斯大半夜去街上逛逛，國外的街道熄燈很早，她很喜歡那種整個世界就好像只剩下他們倆人一樣的感覺。
“嗯……應該可以。”秦璐的手蹭了蹭齊斯的鼻尖，“晚安，齊斯。”
身後安靜了下來，秦璐睜著眼失去了睡意，就這麼幹愣著過了一會兒，“齊斯，你睡了嗎？”
他還沒說晚安呢。
“剛才嚴先生的問題……”齊斯說，“我也想知道答案。”
原來他聽見嚴行舟問她了。說來也奇怪，秦璐在嚴行舟面前已經習慣了逞強和說謊，但是到了齊斯這兒反而更容易開口一些。
“我愛他。”
話音未落，身後熱乎乎的肉牆就僵了一下。
“那我呢？”
秦璐不想吵醒嚴行舟，只是在黑暗中彎了彎嘴角。
“齊斯，你簡直想像不到我有多壞，我悄悄告訴你，我同時愛上了好多人，所以你要快點看清我，然後……趕緊離開我。”
“那我呢？”
齊斯卻像是根本沒聽見秦璐的話一樣又重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秦璐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夜晚果然是不適合聊天的時候，感性上頭，嘴就變得特別不牢。
“我當然也愛你……”
這句話對於秦璐來說可能只是深夜一個不小心流露出去的真情，可對於齊斯來說，卻意味著他再也無法離開她身邊了。
無論未來是苦是甜，他都心甘情願。
話一出口，秦璐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齊斯我開玩笑的，大半夜的就喜歡胡言亂語，你千萬別當真啊，什麼愛不愛的……我要睡覺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