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曉得堂堂雲海的總裁大人,面對自家小嬌妻的時候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要讓人知道了估計得大罵兩聲變態。
蘇晚心並不贊同他的說法,想起以前林雪苑還是費雲沉的相親對象,忍不住嘲諷:“高承天能把公司做到這麼大,肯定不是傻子。不過也是,當初你也沒看出她的綠茶本質,高承天也不一定能發現。”
費雲沉冷峻的臉瞬間有些繃不住了,他辯解:“我……”
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蘇晚心打斷:“別你啊我的,當時你不還特意告訴我自己家裏有事,沒想到是丟下我們母子倆去陪她?費雲沉,你告訴我,她那種綠茶有什麼好的?嗯?”
“我……”
“你什麼你?她有我漂亮嗎?她給你錢花嗎?她給你生兒子嗎?你當時怎麼就能豬油蒙了心拋棄我們母子跟她去約會?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費雲沉還是想解釋,可蘇晚心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他真的很無奈,畢竟那次相親是費老太太安排的,他也根本不知道是去相親,再者他從始至終都沒對林雪苑表現出任何一絲感興趣或者覺得她還不錯的樣子,蘇晚心這麼說實在是冤枉。
以前他還沒發現,現在才知道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看着蘇晚心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他下意識的想堵住她的嘴。
想着想着,身體比大腦行動的更快,下一秒薄脣便堵住了蘇晚心的小紅脣。
一番熱烈的激吻後,費雲沉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狹長的鳳眸中倒映着蘇晚心羞紅的臉,沙啞着聲音要多撩人有多撩人:“在我心裏,你最漂亮,任何女人都比不上你半分。”
“別以爲你誇我我就會信你。”蘇晚心嬌羞的別過臉去,立馬趕人,“你出去,我要工作了。”
費雲沉知道她害羞,她讓他走,他反倒是不走了,隨手拿了本書坐在沙發上:“你忙你的,我看看書,不打擾你。”
蘇晚心見他已經擺出了架勢,看樣子是不會走了,只好輕咳一聲不再去攆人。
工作期間,總感覺有一股炙熱的視線盯着自己,然而擡起頭看過去的時候,卻總看見費雲沉低着頭看着書,根本沒有偷看她的意思。
難道是她太自戀了,產生了錯覺?
想着蘇晚心再次擡頭,正好對上費雲沉深邃的眸子。
她再次羞紅了臉,故作不耐煩的說道:“你老是看我幹嘛?”
“看我老婆還需要理由嗎?”費雲沉回答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誰是你老婆,我們還沒領證呢。”蘇晚心揉揉發燙的臉頰,說起結婚,這事兒她好像有印象。
前些日子從昏迷中的時候,她好像聽見費雲沉說等她醒過來就去結婚,她在夢裏好像也說了我願意。
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爲了驗證,她輕呼一口氣壓低聲音問費雲沉:“之前我在夢裏聽見你說,等我醒來就結婚,你確實有說過這話嗎?”
費雲沉眉頭輕蹙,似乎陷入了回憶中,良久後他緩緩搖頭:“不曾說過。”
“是,是嗎?”蘇晚心還以爲不是自己的錯覺,現在費雲沉這麼回答,她突然覺得自己剛纔那麼問好丟人,小臉霎時間更紅了。
啊!好丟人!這麼問豈不是就好像她很迫不及待嗎?
蘇晚心啊蘇晚心,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已經是結過一次婚的人了,怎麼提起嫁給費雲沉還這麼積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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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死人了。
而費雲沉對她的話卻非常感興趣,他似笑非笑道:“怎麼,你很想跟我結婚?”
“這話我可沒說過。”蘇晚心矢口否認,現在這情況就是她真這麼想,也絕對不能承認。
“哦?那這麼說,你不想嫁給我?”費雲沉輕嘆一聲,落寞的眼神掃過蘇晚心的臉,語氣也沉重了不少。
蘇晚心見不得他這副失落的模樣,下意識的擺手:“我沒說不想嫁給你。”
費雲沉聞言低低的笑起來,連深邃的黑眸也沾染上了笑意:“這麼說你果然是想嫁給我?這事其實也不難辦,只要你向我求婚,或許我會考慮考慮結婚的事。”
“費雲沉,你找死是不是!”蘇晚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拿着座椅後面的靠枕就對着費雲沉的臉扔了過去。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再說之前她好像已經求婚過一次了,雖然不夠正式,但好歹也是提過這件事了。
當然,那次也不歡而散,沒能談成。
關鍵是求婚這種事情哪有讓女孩子來的?古往今來聞所未聞!
雖然也有大膽求愛的姑娘,她也很羨慕這樣的愛情,只是她和費雲沉之間明顯就不一樣,這狗男人竟然想佔她的便宜。
費雲沉淡定的伸出手,穩穩的接住飛來的靠枕,被擋在靠枕後的那張俊臉露出寵溺的笑容,他放下書本和枕頭,緩步走到蘇晚心面前,輕聲靠在她耳邊說:“只要你願意,我們隨時都可以結婚。”
“誰要跟你結婚了,別瞎說。”蘇晚心彆扭的轉過身去,然而發紅的耳根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該死費雲沉,總是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她哪裏扛得住。
費雲沉看着她發紅的耳垂,修長的手指忍不住捏了捏,這女人,怎麼動不動就害羞。
然而,他還真愛死了她這嬌羞的小女人模樣。
蘇晚心和費雲沉都屬於那種在外人面前和在戀人面前兩極分化的狀態。
蘇晚心對待其他人落落大方,冷靜睿智。時而腹黑,時而化身毒舌美人。
費雲沉也差不多,平時對誰都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唯獨在蘇晚心面前什麼高冷人設都化成了雲煙,直接變身撩妹小能手,隨時都能把蘇晚心撩的心跳加速。
“你不嫁給我,你想嫁給誰?”費雲沉並未生氣,他自信的挑起蘇晚心的下巴,逼着她直視自己的雙眼。
蘇晚心反駁道:“嫁給誰都行,反正不會嫁給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好啊。”費雲沉低沉的嗓音猶如惡魔低語,“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那不就得了。”蘇晚心說完有些得意的揚起小臉,心想這下的費雲沉肯定要氣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