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幫我。”他崩潰的說道。
齊銘這句話說出來,王玘已經不想和他說話。
王玘站起來,看着齊銘道:“幫你是情分,不幫是本分。”
“而我們之間的情分,只足夠我給你一個建議,至於聽不聽是你的事情。”
“齊銘,你需要重新審視一下你自己。”
說完,王玘不打算再聽齊銘自怨自艾,轉身離開。
寧江看着像是快要崩潰的齊銘,眼中閃過一抹深色,他鬆開自己按着齊銘的手。
“齊叔叔,你這一次最好聽一次我媽媽說過的話。”
寧江說完,王玘略帶驚訝的看向勸說齊銘的寧江。
這孩子今天有點樂於助人啊。
不過可惜的是,齊銘連王玘的話都沒有聽進去,更不可能會聽進寧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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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我一定會證明給你們看的!”
王玘拉過寧江的手,在酒宴中更多的人注視過來之前帶着寧江離開。
和失去理智的人較勁,是最沒有必要的。
而王玘作爲希王集團的董事長,在這個酒宴上並不缺想要主動認識她的人,她也就沒再把齊銘放在心上。
該說的她都說了,該怎麼選擇是他的事情。
萬佳彤帶着玉石協會的會長彭冠和王玘認識,彭冠雖然今天是第一次和王玘見面,但和崔安卻是熟識。
崔安確認完帶來的毛料也來到酒宴,和寧江一左一右站在王玘身邊,在他身後還跟着一個身穿pearl新款白色珍珠小禮服的清秀女孩。
王玘見過她,她是崔安的女兒崔琳,好像就比江江小一歲。
“我之前聽小崔說過,希王珠寶不少珍貴的原石都是王總親自挑選,想來王總應該有一套自己獨特的鑑別套路。”
王玘可不會將這個功勞攬在自己身上,要不然在這羣老油子面前,太容易掉底了。
她笑着看向崔安道:“不愧是我親自挑選的負責人,這簡直在外面要把我誇成花兒了。”
“我哪兒有什麼獨特的鑑別套路,我選的那些,都是公司裏的員工和專家層層挑選上來的,這樣要是再不中,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
“哈哈哈哈,王總對自己公司裏的員工評價很高啊!”彭冠果然岔開了這個話題。
“當然。”王玘看着身旁的崔安驕傲地說道:“我選的人不會錯,至於我選的人他選擇的人,也肯定會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彭冠聽着王玘的話連連點頭,一旁的崔安聽到王玘的話更是挺直了自己的身板,他就知道自己當初選擇跟在王玘身邊是對的。
彭冠看着對王玘滿臉信任的崔安,終於知道這兩年自己爲什麼挖不了他。
王玘對崔安可不只是破產負債之後的救命恩人,有着知遇之恩,這種無條件的信任,大膽的放手太難得。
尤其是在崔安被上一個東家拋棄之後,對於王玘,他這麼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絕對不會背叛她。
彭冠笑着道:“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王總是一個好老闆。”
王玘笑着道:“您要這麼說我就不謙虛了,對於自己人,我向來是十分大方的。”
該自誇的時候,王玘毫不謙虛。
要是能通過自己這樣的名聲招攬更多的人才,她求之不得。
一場酒宴,幾乎讓王玘將國內比較有名氣的珠寶商認了個遍,其中不乏一些帝都名流。
只不過這些名流大多是新貴,起碼王玘認識的幾個老牌家族沒有人過來。
酒宴結束之後,宴會上的服務人員帶着衆人去了不遠處一個更大的露天會場。
之前說到的玉石毛料都已經擺放在會場中間,每塊毛料的下方標示了毛料的來源公司和競拍底價。
“想試一下嗎?”王玘看着一直乖巧地跟在自己身邊的寧江說道。
寧江看着周圍琳琅滿目的玉石毛料,搖了搖頭道:“我不喜歡不確定的事情。”
除非他能確切的知道這些毛料裏哪些可以出綠,否則他是不會花錢去賭那個不確定性的。
他喜歡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內。
“那我們就看看。”
寧江驚訝的看向旁邊的王玘,“媽你也不選嗎?”
“今天的目的是來認識人,積攢人脈的,已經達成了。”
她並不想在滿是專業人士的圈子裏班門弄斧。
再說,就算選,崔安一個人就足夠了,他的眼睛可是毒的很。
有這麼一個放在明面上的金手指,幹嘛不用呢。
所以當主持人說完活動的規則,賓客們開始往毛料區走的時候,王玘和寧江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喝茶。
雖然正值冬日,但是今天沒有風,而冬日的陽光曬在人的身上是最舒服的。
“琳琳,你在這兒坐會兒,爸爸一會兒就回來。”
王玘也笑着看向起身的崔琳,道:“琳琳來阿姨這邊。”
崔琳看着王玘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微微紅着一張臉坐在王玘的身邊。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自己的偶像。
是的,因爲崔安每天都在家裏說王玘的豐功偉績,耳濡目染,王玘已經成爲崔琳最敬佩的人之一,另外一個當然是自己的爸爸。
“你今年高二了吧?”王玘笑着看向崔琳。
沒辦法,王玘也不瞭解崔琳,除了從學習切入,不知道該怎麼開頭。
崔琳點着自己的腦袋,滿眼崇拜的看着王玘道:“嗯,等高三畢業,我想考a大的金融系,畢業後我想成爲您的祕書!”
姜思成就是她目前最高的目標。
王玘被崔琳眼中的熱烈驚訝到,隨即笑着道:“好,我等你。”
“王總,我爸爸經常對我說你的事情,從希王集團剛開始……”
王玘一直以爲崔琳性格靦腆,沒想到竟然十分的善談。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和自己說話有點緊張,但是後面井井有條,看得出是一個十分有自己想法和目標的女生。
王玘一向喜歡這樣的女孩子,不免和她多說了幾句,直到被寧江打斷。
“媽,那個齊銘好像要拍我們的毛料。”
王玘聞言看向希王珠寶毛料的位置,果然看到齊銘拿着一個本子,在毛料邊寫寫畫畫。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齊銘對玉石毛料好像沒有什麼研究。
他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