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發佈時間: 2025-01-04 12: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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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霆年還是瞭解的。

 他對雲安說:“當然至於。你不知道,一定是暮洲觸動了沈總的傷疤才會招來怒罵,不然暮洲才不會這樣。我說的對吧,暮洲?”

 蘇暮洲苦笑道:“還是三哥瞭解我。”

 傅霆年拍拍蘇暮洲肩膀,示意他不要生氣,蘇暮洲嘆口氣,跟着三哥往裏面走。

 喬雲安想起那天在商場裏遇到沈灃時的那一幕,忍不住問:“沈總有什麼傷疤?”

 傅霆年:“這就說來話長了。沈總有個視爲掌上明珠的女兒,叫……什麼來着?”

 “沈汐。”蘇暮洲說。

 “沈汐……”喬雲安喃喃着這個名字,似乎有印象,似乎又沒有印象。

 “對,沈汐,”傅霆年說,“年齡跟你差不多,漂亮又聰明,可惜在她四五歲的時候跑丟了。”

 “那跟蘇少有什麼關係?”喬雲安很不解。

 “你不知道,”傅霆年說,“小時候暮洲特別喜歡逗沈汐,只要見到沈汐,不把她逗哭是不會罷休的,這還不算,最讓沈總生氣的是,把沈汐逗哭後還說人家是小哭包,爲此沈總沒少找蘇叔叔理論,暮洲也因此捱了不少訓,可還是不長記性,照逗不誤。沈汐丟的那天,又被暮洲碰上,暮洲自然不會放過,又是一番逗弄,結果那天沈汐就找不着了,爲此沈總去蘇家大鬧,我說得對吧暮洲?”

 蘇暮洲苦笑一下:“沒錯,好在當時管家在我身邊,還有別人,他們給我做證,四周也有監控,不然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以前讓你離沈汐遠點兒你不聽,現在你離沈總遠點兒,別再惹禍上身,”傅霆年叮囑道,“沈汐丟了愛女,心裏已經很難受,你就別再刺激他了,萬一你們兩家再引發矛盾就不好了。當年要不是我爺爺從中調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沈灃真要狠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三哥說的對,”蘇暮洲說,“剛才我已經跟沈總保證過了,以後見到他,低頭彎腰繞道走。”

 傅霆年:“這就對了。”

 “沈汐一直沒找到嗎?”喬雲安問。

 “沒有,”回答的是蘇暮洲,“哪兒那麼好找?要是仇人所爲,說不定那小哭包早就……”

 “真可憐!”喬雲安嘆道。

 “別信暮洲的話,”傅霆年說,“說不定沈汐還好好活着,記得爺爺說過,沈汐那丫頭雖然命中有劫難,但能因禍得福,命格貴不可言。”

 蘇暮洲不屑的笑出聲:“那小哭包命格還貴不可言,她親媽是誰都不知道,對了,說不定那小哭包是被她親媽抱走了,你們覺得我的猜測有沒有道理?”

 傅霆年:“也許。”

 喬雲安沒吭聲,她不知道,就不能亂說,而蘇暮洲還追問道:“三嫂你說呢?”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喬雲安若有所思的回答。

 得到大家認同,蘇暮洲打了個響指:“要是小哭包真的被她親媽抱走,當然就能活着,說不定真如三哥說的,命格貴不可言。我倒真希望是這樣。也不知道現在的小哭包還愛不愛哭了。”

 “沒有你逗,人家一定不愛哭了。”傅霆年說。

 喬雲安卻說:“你那麼關心人家,不會是喜歡人家吧?”

 “我喜歡小哭包?”蘇暮洲表情極誇張,“倒貼我都不要!”

 “不喜歡人家幹嘛還去逗人家?”喬雲安忍住笑。

 “我就是想逗她,看她哭我就特別開心。”蘇暮洲說。

 “真是冤家。”喬雲安笑說。

 蘇暮洲點頭:“剛才沈總說我是剋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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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雲安:“那沈汐跑丟後,你又逗誰了?”

 蘇暮洲聳聳肩:“沒再逗過誰。”

 喬雲安:“爲什麼?改邪歸正了?”

 蘇暮洲:“不是,逗別人沒那種開心的感覺。”

 喬雲安:“那你有沒有失落過?後悔過?自責過?”

 “有,都有!”蘇暮洲連連點頭,似乎雲安的話說到他心裏了,“坦白說三嫂,我失落後悔自責了很久時間呢!甚至還埋怨自己,那天要是不逗她,小哭包是不是就不會跑丟?”

 “不能怪你,”喬雲安安慰道,“這是誰也想不到的。”

 “以前我跟你說過很多次,讓你不要逗沈家千金,你就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但凡聽進去一點,至於這樣?”傅霆年說。

 “知道了三哥,”蘇暮洲很是沮喪,“以後只要三哥說的話,我都聽。”

 “沈總說得一點沒錯,你不是沈汐的剋星是什麼?”傅霆年此刻也不顧及蘇暮洲感受,言語中帶着濃濃的批評,“沈汐是沈總的掌上明珠,就跟絡絡是叔叔的掌上明珠一樣,丟了多心疼?沈總的腿不就是因此出的事?你不心生同情還觸人家傷疤,罵你都是輕的。”

 話音落下,喬雲安包裏的手機響起嗡嗡聲。

 是阮菲打來的。

 “怎麼了阮菲?”

 聽到阮菲的名字,蘇暮洲下意識看向喬雲安。

 “你說陸老師會找什麼工作?”阮菲直白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喬雲安的確不知道,“你剛才不是跟陸老師在一起,怎麼沒問問?”

 聽到這句話,蘇暮洲眼裏寫滿了緊張和不安,當喬雲安意識到的時候,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阮菲:“還說呢,沒等我問他就走了,急匆匆的。”

 喬雲安壓低聲音:“陸老師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回頭你親自問陸老師好了。”

 “雲安,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能不能……幫幫陸老師?”阮菲猶猶豫豫的說,“我的意思,你能不能懂?”

 喬雲安當然懂,她看了眼身邊的傅霆年,還有蘇暮洲,說:“人各有志,陸老師沒提,我也不便多說,再說了,我相信陸老師,他能辭職,就一定能找到滿意的工作。”

 阮菲嘆口氣:“好好的大學老師不做,幹嘛辭職,真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

 喬雲安:“不明白就不要去想,抱着理解的心態就行了。”

 “也只有這樣了,”阮菲轉移話題:“你在幹嘛?吃飯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