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景湛突然一改臉色,直接把面前的女人壓在了桌子上。
“你幹什麼?這可是書房!”元知秋心頭一顫,因爲她懷孕兩人一直都沒能發生關係,難不成憋壞了要來強的?
深邃的眼眸就落在她的上方,男人均勻的呼吸恰好吹在她的鎖骨上,全身的汗毛都被激了起來。
“我還沒在書房試過。”簫景湛低下頭,在她耳邊故意吹了口氣。
元知秋全身僵硬,脊背被桌子硌得生疼,心臟撲通撲通直跳,連舌頭都跟着打結:“我還懷孕,你不是說好不……不碰我的麼。”
“我又沒說非得這樣。”
薄脣噙着笑,他身子用力一靠,元知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簫景湛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滿意的地方:“這樣你忍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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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知秋別開臉,掌心裏感覺像火燒一樣,又羞又臊,“那……那怎麼辦?”
他突然湊到她耳邊,咬着她軟潤小巧的耳垂:“要不換……”
從書房裏出來,元知秋有種被全世界透視的感覺,明明沒什麼的,就是莫名緊張羞惱。
偏偏繪春今天沒長眼色,追過來問:“王妃娘娘,您發燒了?”
元知秋緊抿着脣恨不得把腦袋插衣服裏。
幸好豔娘這個過來人猶如天降救兵,連忙把差打過去:“王妃,這是布莊送來的賬本讓您過目。”
元知秋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飛快的鑽進屋裏。
……
翌日,元知秋帶着自己的藥箱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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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針落下,她溫柔一笑:“恭喜皇上,從今以後您不用再做治療了,不過房事不可太過頻繁。”
“皇上,真是可喜可賀,日後咱們終於能有自己的皇子了。”皇后欣喜的攬住皇上,臉上的笑容柔美可人。
但最高興的是從今以後再也不用看到元知秋這個女人,等有了皇子,她的後位再也不可動搖,什麼元知秋如貴妃,哪個也不用再放在眼裏!
然而,簫景然的眸光卻暗了下來,不動聲色的從皇后懷裏抽走自己的手臂。
他的病好了,以後只怕再也沒有藉口見她一面了。
頓了頓,他看向一旁的太后:“母后,淮王妃爲朕醫治功勞不菲,當重重有賞,不如……”
“皇帝太過心急,如今只是治療結束,又沒有驗證過,哪裏知道此番醫治是否奏效。”太后揮手示意御醫再行診斷。
幾位宮中御醫泰斗連翻診脈後,對元知秋的醫術更爲欽佩,可惜礙於太后在場不敢多言。
“回稟太后,皇上龍體無恙,日後定然子嗣延綿。”
“哦,諸位,可是認真看了?”太后的聲調突然提高。
幾位御醫都是宮中的老人,哪裏會不懂太后此時的威懾,一個個垂下腦袋不敢多言。
太后這才看向元知秋,聲音陡然嚴厲:“淮王妃,哀家可是將皇家血脈的重任都交付在了你的手上,若是一年內未有皇子臨盆,哀家定治你欺君之罪,絕不輕饒!”
“還請太后放心,您不會有這個機會,若太后您沒有其他吩咐,那我便告辭了。”
“等等!”
“太后可還有何吩咐?”
“都是一家人,你跟母后何須如此見外,天色不早了,留下吃過晚飯再回去。”太后不給她反駁的機會轉而看向了皇帝。
“皇兒,現如今你的病好了,這宮裏啊,還是得有幾個孩子才熱鬧,你是皇帝,生兒育女非你一人之事,朝堂上多少雙眼睛盯着呢,你父皇的江山萬不能在你這裏除了差錯。”
“兒臣明白。”
元知秋見走不了,也也就算了,宮中有簫景湛的眼線,量太后不敢把她怎麼地。
晚宴就設在皇帝寢殿,只是沒想到,這餐桌上竟多了一人。
“嬪妾請太后安,請皇上安。”
“柔常在不必多禮,這位是淮王妃。”太后指了指皇帝對面坐着的元知秋道。
“嬪妾請淮王妃安。”
“不敢當!”元知秋目光緊緊鎖在元知柔的臉上,她眉目微垂,面含嬌羞,好似兩人從未謀面。
“行了,賜座吧。”太后道。
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悄然無聲,就在快要結束時,太后突然命人端來一壺酒,對着元知秋道:“淮王妃已生有一子,如今又有身孕,是多子多福的人,就請淮王妃爲皇上和柔常在倒上兩杯酒,沾沾你的福氣。”
尹嬤嬤立即將酒壺放到元知秋的面前。
簫景然剛想開口被太后一眼給瞪了回去。
元知秋狐疑的執起酒壺倒在兩隻白玉杯中,酒液落在,一股淡淡的酸澀味飄入鼻尖,她眼中一抹詫異劃過。
是合歡藥!
看來太后是想借她之手徹底斷了皇上對她的念頭,這也正合她意。
“皇上,請用。”
元知秋親自舉起那杯酒遞了過去。
簫景然看着面前的酒杯,已然猜出那酒有問題,薄脣苦澀的輕扯。
他擡眼看着她,有什麼在他的眸底碎裂,“這是你送的酒,我喝。”
話落,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元知秋又將另一杯也送了過去,元知柔接過時,目光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倏地擡起,脣角冰冷嗜血的笑,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