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時的驚鴻一瞥;異國他鄉,他如神只降臨,救我於槍口之下;留學兩年,如影隨形的保護;五年的夫妻生活;緬北的槍林彈雨裏,他用身體護着我;藍色煙花的浪漫……
鏡子裏,目光交匯的剎那,我的心臟怦然一動。
他深情的眼眸寵溺地凝視着我,閃爍着令人心悸嚮往的碎芒,我睜大眼眸,定定地注視,生怕又是自己的錯覺。
許久,他深情寵溺的目光依然赤誠地吸引着我,拉我墜入柔情的漩渦裏。
我後知後覺地明白,在我以爲他對我無情的時候,他偶爾對我流露的寵溺目光,並不是我自作多情。
愛一個人,眼神是藏不住的。
我眼眶酸脹,心尖兒像是有蟲蟻在爬,癢得難受,本能地踮起腳,扭頭朝着他的下巴蹭去。
他皮膚上溫熱的荷爾蒙氣息,引誘着我全身的細胞爲之蠢動,他甫一低頭,我迫不及待,熱切地吻住了他。
傅言深稍稍一愣,下一瞬將我轉過,面對他,捧着我的後腦勺,反被動爲主動,加深這個吻。
我雙手抱着他的脊背,隔着襯衫布料,撫摸抓撓他的肌肉,宣泄身體深處的那股躁癢。
在他把我壓在酒店大牀裏,厚重的身軀沉甸甸全方位地覆着我,我們負距離嚴絲合縫彷彿天生是一體的時候,我有一種“他是我的”的踏實與滿足感。
迷離的視線裏,他漆黑的深眸一瞬不瞬地注視着我,欲色翻涌,腰身卻一動不動。
手指輕輕撩開我頰邊的碎髮,掌心捧着我的臉,粗糙的繭砂紙般摩挲着我的臉頰,我被他盯得心神盪漾,慾火焚身。
他怎麼不動?看什麼呢?
我扭着腰,彷彿從身體深處發出聲音催促他:“傅、言、深……”
尾音勾得嬌媚。
只見男人臉頰突然酡紅,紅到耳根,渾身繃緊,低喘一聲,旋即趴在了我的身上。
他……
我更迷糊了。
“傅言深,你,你不行了嗎?這麼快就……”
醉意朦朧,我說話不經大腦思考,直白地問。
沒心沒肺的話一出口,男人怔住,轉瞬,一雙危險的黑眸盯着獵物一般盯着我,“寶貝,回頭被我折騰哭了,別怨我。”
傅言深操着磁性的嗓音,說着讓我又期待又緊張的話。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接下來,他用三四個小時的時間向我證明:他、有、多……行!
……
我累極了。
渾身痠軟無力趴在柔軟的牀鋪裏,腦海裏情色的記憶碎片,漸漸拼湊成完整的畫面,時長簡直比一部島國動作片還感人。
口乾舌燥,嗓子冒煙。
“渴嗎?喝點溫水。”溫沉的嗓音在我耳畔響起,身體被撈了起來。
我虛軟無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含住吸管,溫熱的水流滋潤乾燥的喉嚨,舒服了許多。
“累不累?再睡會兒?”
擡眸間,男人眉眼含笑,柔聲問我,音落,在我額頭印了一吻。
他還有臉問我累不累?
禽獸。
我白了他一眼,想掙開躺下,身體像散了架似的痠疼,只能軟綿綿地靠他懷裏。
傅言深將我放躺下後,他又鑽進了被窩,我趴着,將臉埋在枕頭裏,不理他。
他撩開我後腦勺的發,緊接着,後頸傳來溫熱溼濡,酥酥癢癢的感覺。
我更像是漂浮在雲端。
昨晚的記憶翻涌……
酒醒之後,再回想起那些視頻,我的認知已被刷新,不會再有噁心的膈應感,只知道,是AI製作的,不是真的。
北辰啊……他怎麼能這樣?!居然還做了我和他的!
我還清楚地記得他昨晚對我說的那些話,如果沒有喝醉,我肯定會認同他的話。
但,酒精麻痹了我的理性,釋放出了我潛意識裏,對傅言深的那股愛與強烈的佔有慾。
是,我一直愛着他,只是一直在逃避、剋制、掙扎。
起初,我是對他水泥封了心,他得知我流產過後,開始爲我改變,默默付出,尊重我,時錦搞我,他毫不猶豫地站在我這邊,也讓我相信,他對時錦沒有愛情。
他寧願破產也不肯娶時錦,面臨危機時,我要帶牧野走,他二話不說放我走……
我的心防一點點被他攻破,露出那顆受傷的心。
開始計較過去,剋制掙扎對他的感情。
他上次緬北捨身救我後,吊橋效應,釋放出了我對他的愛,即使後來知道他騙了我心臟的事,也是愛之深責之切。
昨晚,看到他帶女配出席,我其實很淡定,相信他不是那麼容易變心的一個人,只是有點酸。
但,那個視頻是真刺激到我了。
對他,我還是像以前一樣,眼裏容不得一點沙子。
見不得他對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女人好。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薄着我的耳廓,酥酥癢癢,“在想什麼?想着怎麼對我負責?”
聞言,我勾脣。
他是真的狗。
我側目,對上他一雙充滿期待的深眸,想起昨晚的趣事,我忍不住揶揄他,“對你負責?都會秒了,不行了……”
只見他臉色驟然一沉,“喬喬你——”
吃癟的男人,一把將我掰了過來,健碩的身軀壓住了我,動作極爲利落地戴上套。
“傅言深,不要了!你大爺的——”
我沒好氣道,拳頭無力地捶打他赤裸的雙肩,他已經攻陷城池。
男人勾脣,嘴角噙着痞氣的笑,粗糲的指腹摩挲我還有點腫脹的脣,“不要也得受着。”
他眸色一沉,又開始折騰起來……
非逼着我主動說他行,說他可以,他才罷休。
我累得有氣無力,眼角流着生理眼淚,瞪着幫我收拾,一臉壞笑的男人。
“混蛋……”
他俯身,趴在我身上,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不至於壓到我,“誰讓你說我不行?”
“昨晚第一次,那是守身如玉太久,少說得四五個月了,特麼聽到你一聲媚叫,就不行了!”
他怨夫似的話剛落下,又狠狠吻住了我。
距離我們上次開房,確實有小半年了,上次,我也是酒後沒把持住。
“傅言深,別揉了,疼死了……”
“疼?我揉揉。”
“……”
今天是下不了牀了。
再次醒來時,不知又過去了多久,我微微掀開眼皮,只見男人坐在牀沿,握着我的左手,正將一枚鴿子蛋大的藍鑽,往我無名指上套。
他緩緩地套了上去,拿着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而後又與我的手十指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