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時嵐叫人搜遍了丞相府,最後什麼也沒有搜出來,只能將目光轉移到了白櫻的身上。
只不過,現在的她要不然就是神色渙散,要不然就是見到裕時嵐那呼之欲出的激烈與仇恨之情。
“說,裕時卿到底去了哪裏,這件事是不是與裕時衡有些關係?!”裕時嵐捏着白櫻地下巴,有些瘋狂的詢問道。
白櫻冷冷的笑了笑,“死心吧,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和你這個畜牲說說什麼的。”
說完,往他的臉上淬了一口,但沒有吐出點什麼。
裕時嵐一把甩開了白櫻的臉,嘴裏不斷的謾罵,補了幾腳在她的身上。
而白櫻除了悶哼的聲音,只有不斷的沉默,像是一個不會開口說話的啞巴一般。
見此,裕時嵐沒有再與她繼續耗下去,而是打算先從丞相府入手,再到皇宮,一層層的將他們打破。
裕時嵐出兵包圍了丞相府,隨後又徑自到了皇宮。
出兵一起包圍了皇宮上下。
而裕祿這時候確實是一副病殃殃的狀態,見到裕時嵐這麼做,更是雪上加霜。
奈何兵符給了裕時卿,現如今他也是無可奈何,無力反抗。
王珞語也趁機逃了出來,與裕時嵐一起拉攏了朝中的將臣,不少人認爲朝廷變了天,因此也默默的同意了。
靈妃也將後宮完全把控住了。
只不過,裕時卿一天不出現,他們就一天無法安心。
白櫻現如今又被關到了二皇子府邸的暗室當中,白日不見天色,晚上不見夜圓。
裕時嵐眸間染現血色,看着血淋淋的白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
“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說道‘不說’的時候,裕時嵐特地咬緊了一些,語調也放重了。
白櫻咳了咳,撫了下喉嚨,以前白皙的手已經全然不見,青紫相間,紅痕滿現,難以想象她到底收到了什麼刑罰。
莞爾笑了笑,絲毫沒有畏懼之色,臉頰處多了一道痕跡,她虛弱的說道,彷彿就連呼吸都是累的,“二皇子……這是要問奴婢什麼,奴婢可什麼都不知道。”
裕時嵐明顯沒有耐心了,一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勸你害死乖乖的說了,要不然,我可難以保證,你接下來到底還會受什麼苦。”
白櫻又笑,“鞭子,還是棍子,上來吧。”
裕時嵐臉色一僵,沒想到白櫻居然這麼硬氣,惱怒使得他將手又握緊了幾分。
“你這女人還真是不聽話,不過,我有的是辦法,再給你一天時間,要是再不好好說,我可能難免會殺了你。”
猛地甩開了白櫻,走了出去。
白櫻更是渾身一軟,就這麼攤在地上,眸中多了幾分晶瑩,卻是委屈的味道。
委屈,爲什麼裕時卿還沒有回來?
委屈,裕時卿爲什麼要丟下她一個人?
更加委屈的是,爲什麼裕時卿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生死未卜,讓她的心又沉了幾分。
不知不覺,在疼痛當中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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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時,卻是被一盆冷水澆醒的,通透發涼,傷口還有不斷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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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擡手將臉上的水漬抹了抹,讓她能夠看得清眼前的視線。
沒想到入眼的卻是許久未見的……王珞語。
早就知道她與裕時嵐同流合污,她出現在這個地方,白櫻也不是很意外。
她淡定的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王珞語氣得壓根有些癢癢,看着白櫻這副模樣,更是你不打一處來。
做侍女的時候就一臉傲氣的模樣,現如今她只是一個階下囚,哪裏還有資本傲,再說了,現如今裕時卿可不在京城之內。
沒了靠山,她白櫻還不是什麼都不是?!
白櫻冷眼看着王珞語,渾身的傷痕也抵不住她的盛世容貌,依舊出衆。
王珞語有些不服氣,“給我拿上來!”
白櫻淡然掃了一眼,嗤笑一聲,“我還以爲是什麼,原來只是浸了鹽水的鞭子啊。”
沒有絲毫求饒的語氣。
王珞語點點頭,“好,你可真是好樣的,不過,現在可是我說的算。”她冷笑一聲,擡手拿起了鞭子。
白櫻的眉心有些不自然的跳了一下。
那鞭子不是一般的鞭子,鞭子外層居然還有幾條細細的繩索。
若是同時揮下,後果不堪設想。
王珞語沒有給白櫻說話的機會,直接掄了下去,絲毫沒有顧忌情面。
或許來說,兩人早已經撕破臉了,情分這種東西也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白櫻果真被打的皮開肉綻,因爲緊咬着牙,嘴裏也涌上了幾分濃烈血氣,甜腥味很是濃烈。
“叫啊,你怎麼麼不叫呢,是不是,不!夠!疼!啊!”
王珞語每個毛孔都在用力,呼吸也因爲動作急促了不少。
白櫻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個好地方了,技能上染上了血色。
原本素白的衣裳,紅粉一片,破爛不堪。
王珞語變態一般的叫喊着,用力的抽打白櫻,累了直接就叫人上來,而自己則在一般說着風涼話。
“你可別再妄想着裕時卿回來了,勸你早點將他所在何處說出來,以免被我抽死。”
見白櫻不回,她又開口,“不過,我倒也希望你別死,好好看看那裕時卿是怎麼求我回頭的。”
王珞語眼中滿是憤恨之意,眸子也多了幾分鮮紅。
暗室當中,時不時的傳來王珞語的聲音,要不然就是時不時傳來白櫻悶哼的音量。
“啊!!!”終於忍不住白櫻在一聲尖叫當中暈倒在了血泊當中。
王珞語還是不滿意才起身,自己上手。
一旁的侍衛緊張的握着手,小聲的提醒,“王夫人,可別再打了,要是死了我們也不好向主子交代。”
王珞語這才停下了手,額處還冒着漢。
看着白櫻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她越加的痛恨,手附上了自己的臉龐,惡狠狠的登了一眼白櫻。
若不是她,自己也不至於毀容,這讓她怎麼不痛恨?!
不過,侍衛的話她也確實聽了,畢竟二皇子現在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