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動手吧,廢掉他的右手

發佈時間: 2024-12-22 07:5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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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宴洲的身軀陡然間迸發出一股極爲強大的力量,全然不顧其他地拼命想要掙脫小強那肆意踩踏的腳。

 “喲,還想英雄救美呢!”

 小強敏銳地察覺到了傅宴洲的意圖,更是使足了力氣踩着他的臉,竭盡全力地想要阻止他。

 傅宴洲的雙手在地面上瘋狂且沒命地抓撓着,猩紅的鮮血漸漸將地面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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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雙腿發瘋似的拼命蹬踹着,宛如一隻深陷陷阱的兇猛野獸,竭盡全力地做着最後的垂死掙扎。

 “沈若凝……沈若凝……”傅宴洲的聲音已然變得沙啞至極。

 他的喉嚨好似即將被生生撕裂開來一般。

 他使盡渾身解數,猛然用力地一甩頭,終於掙脫了小強的腳。

 隨後,他猶如一條受傷慘重的蛇,在地上艱難萬分地緩緩蠕動着,朝着沈若凝一點點艱難地爬去。

 每向前艱難地爬行一步,傅宴洲都不得不忍受着那巨大到難以承受的痛苦。

 鮮血汩汩流淌,觸目驚心,然而他卻絲毫沒有將此放在心上。

 他的雙眼緊緊地凝視着沈若凝,眼神之中充斥着無盡的憂慮和急切。

 小強見此情形,再度猛衝過來,企圖再次對他進行阻攔。

 “嘖嘖嘖,看起來真像是一對癡男怨女,真是感人啊!可惜呀,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小強伸出腳,妄圖用力踢開傅宴洲。

 傅宴洲敏捷地側身躲過,接着繼續艱難地向前爬行。

 傅宴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把重錘砸在他的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的汗水如泉涌般涌出,順着臉頰流淌下來,彷彿是一場暴雨。

 “沈若凝,等我……“傅宴洲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他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終還是落了下來。

 他用盡全力向她爬去,每一步都是那麼艱難,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終於,他爬到了沈若凝的身邊。

 他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她蒼白的臉龐,感受着她的氣息。

 他的心像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一樣疼痛,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沈若凝,你怎麼樣……“傅宴洲的聲音顫抖着,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他的嘴脣哆嗦着,似乎無法說出完整的話語。

 他緊緊地抱着她,彷彿害怕她會消失不見。

 傅宴洲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着,他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紙,毫無血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悲傷和痛苦,彷彿整個世界都已經崩塌。

 他的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悔恨,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疏忽,沈若凝就不會遭受這樣的折磨。

 他恨不得把所有的痛苦都加諸於自己身上,以換取她的平安無事。

 他的額頭青筋暴起,頭部的劇痛讓他幾乎無法承受,但他仍然咬牙堅持着。

 他近乎瘋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腦袋。

 沈若凝倚靠在他的懷裏。

 她那原本美麗動人的面龐此時毫無半分血色,身上那傷口處鮮血緩緩地染紅了她的衣衫。

 她極其艱難地擡起那隻沾滿了鮮血的手,顫顫巍巍地扶上傅宴洲那滿是痛苦之色的臉頰。

 她的眼神中透露着哀怨,嘴脣顫抖着,聲音悽悽地說道:“我已經很倒黴了,可偏偏你還要掐死我,可不可以不要再欺負我了……”

 【我最近已經很倒黴了,有很多人欺負我,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欺負我了……】

 傅宴洲腦海裏那股熟悉又陌生的的聲音裏在他耳邊循環播放。

 他緩緩地、極爲不捨地放下懷中那受傷的沈若凝。

 他的雙手顫抖不停,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竭盡全力地抗拒着這個艱難的動作。

 沈若凝身上的傷口往外流淌着鮮血。

 那鮮紅刺目的液體,猶如一把尖銳的利刃,狠狠地刺痛着傅宴洲的雙眼。

 讓他的心中涌起無盡的痛楚。

 他的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捂住自己的腦袋,臉上的肌肉因痛苦而劇烈地扭曲着。

 那五官緊緊地皺縮在一起,好似揉成了一團痛苦的褶皺。

 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苦至極的低吟,彷彿有無數只噬人的蟲子正在瘋狂地啃噬着他的大腦,讓他備受煎熬。

 此時,豪哥和阿勇一臉凶神惡煞地緩緩走了過來。

 他們那沉重的腳步聲在這寂靜得可怕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而沉重。

 每一步都彷彿重重地敲擊在人的心上。

 只見豪哥那粗壯如樹幹的手臂用力地抓住傅宴洲的衣領,而阿勇則在另一邊使足了力氣使勁拖拽着他。

 沈若凝的眼睛已然模糊不清,如同被一團厚重的迷霧所籠罩。

 但當她隱約間看到傅宴洲被拖走時。

 她的心猛地一陣揪緊,彷彿被一隻無形而巨大的大手緊緊地攥住一般,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費力地伸出手去試圖拉住傅宴洲,她那纖細的手指微微彎曲着,彷彿想要緊緊抓住那最後的一絲希望。

 “阿宴……”

 她那幾不可聞的聲音,卻飽含着無盡的深情,那眼神彷彿在訴說着千言萬語,道不盡的情思與牽掛。

 然而,命運卻總是這般殘酷無情,她的手在好不容易快要夠到傅宴洲的手時。

 兩人的指尖卻如電光火石般擦肩而過,未能相觸。

 她的眼神在瞬間變得黯淡無光,彷彿所有的光芒都在這一刻被無情地抽走。

 淚水不受控制地從那眼角緩緩滑落,留下兩道令人心碎的淚痕。

 傅宴洲此刻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彷彿被無數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瘋狂地切割着。

 每一寸肌膚都在熊熊燃燒着,那種痛苦難以言喻,但最爲疼痛的還是他的腦袋。

 他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頭,手指深深地嵌入那頭髮之中,似乎是想要將那難以忍受的疼痛從腦袋裏硬生生地擠出去。

 “我的頭……”他那痛苦而沙啞淒厲的嘶吼聲,在這房間裏迴盪着,讓人聽了心中不禁涌起陣陣寒意。

 豪哥見狀,臉上露出一絲殘忍而猙獰的笑容,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他粗暴地將傅宴洲的手從頭上用力拉下來放平。

 然後對着阿勇使了個眼色,冷冷地說道:“動手吧,廢掉他的右手,讓他好好知道知道跟我們作對的下場。”

 阿勇的眼睛裏閃爍着興奮與迫不及待的光芒,那模樣猶如一隻飢餓許久的惡狼。

 她惡狠狠地說道:“大哥,我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說着,他高高舉起手中那根沉重無比的木棍。

 那木棍帶着呼呼的風聲,彷彿帶着千鈞之力。

 狠狠地朝着傅宴洲的右手砸了下去。

 “啊——”

 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