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許青彤也不是你生的

發佈時間: 2025-01-02 16:4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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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爲首的醫生一臉嚴肅的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許青彤再次揚起的手腕,狠狠把人甩到了一邊。

 “女士,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許青彤被狠狠一甩,重重砸在了醫院的白牆上,肩膀一陣發麻。

 她捂着自己劇痛的肩膀,擡起頭憤怒得怒瞪着面前的男醫生,冷冷質問。

 “你推我,你信不信我投訴你!”

 那個男醫生也十分不客氣,他轉頭讓同行的幾個護士把鄭美琴從病牀上弄下來放在推牀上,這才側頭厭惡得睥睨了許青彤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有本事你就去投訴吧,順便告訴所有人你不但拋棄了自己的親媽,還對着自己懷孕五個多月的親生母親動手掌摑,看看那到底被罵的人是誰!要不要我送你上熱搜?!”

 說完,男醫生伸手就從白大褂的外套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對準了許青彤的臉。

 許青彤一臉晦氣,卻又不敢真的惹惱了對方。

 她罵罵咧咧得說道。

 “你們既然知道病人情況危急還不快去治病,我警告你們,要是人出事了別想把鍋甩給我,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到時候我還要告你們醫院殘害人命!”

 那個男醫生冷哼了一聲,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沒好氣得轉身離開。

 離開的時候還沒好氣得罵了一句。

 “你媽生了你這樣的,還不如生塊叉燒,至少叉燒還能填飽肚子。”

 許青彤聽了瞬間眼睛通紅,幾部就要衝上去和對方理論,但是卻被許國慶攔住了。

 “彤彤!別再鬧了,再鬧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許青彤紅着眼睛,目光深紅得看着躺在病牀上的許國慶,最終還是聽話的回到了許國慶的病牀邊上。

 她低着頭,捏着自己的衣服一角,委委屈屈得說道。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生氣了,那個醫生他憑什麼那麼說我!就連爸爸你都沒有說我,他一個打工的小醫生憑什麼!”

 許國慶抿着脣不說話。

 在他心裏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是個小醫生,沒必要爲了這樣一個人再罵許青彤了。

 許棠棠卻冷冷說道。

 “他就算是個打工的小醫生,人家也是靠自己的能力吃飯的,而且他也沒有說錯,是你自己做錯了!許青彤這個世界上可不是任何事情只要撒撒嬌就能過去的!”

 許青彤跺了跺腳,不滿地瞪視着許棠棠,噘着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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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棠棠你現在都已經不是爸爸的女兒了,還要端着姐姐的架子教訓我嗎!”

 許青彤眼珠子轉了轉,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頭對着許國慶說。

 “爸爸,許棠棠既然並不是咱們許家的人,那也沒有必要讓這樣一個外人再幫您打理公司了!不如您把公司交給我……”

 許國慶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墨寒硯的聲音驟然響起,帶着平靜的冷漠。

 “許青彤,棠棠不是許國慶的女兒,你以爲自己就是了嗎?”

 許青彤的心口狂跳,臉色鉅變。

 她慌亂的打翻了想要遞給許國慶的水杯,滾燙的熱水灑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手背上灼燒一片,她疼得尖叫一聲,扔了手裏的杯子。

 啪。

 玻璃杯在地上炸開,裏面的熱水迸散出來飛濺到了許青彤的小腿上,疼得她直跳腳。

 “啊——”

 墨寒硯目光冷冽,緩緩將視線從許國慶的身上落在了許青彤的身上,鳳眸輕輕眯起斜挑起邪佞的弧度。

 他忽然開口說道。

 “看你這樣子,說明你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

 說到這,他冷冷哼笑了一聲,滿眼嘲諷。

 “就你這樣,還有臉污衊我們家棠棠!就憑你也配!”

 許青彤瞳孔猛然放大,不可置信得盯着墨寒硯。

 “你?你有證據嗎?墨寒硯,就算是我喜歡過你,你也不能這麼對我!你是想逼我去死嗎!”

 墨寒硯冷漠得瞥了一眼眼前這個人。

 “你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

 許青彤大聲哭了起來,死死拽着躺在病牀上的許國慶,哽咽着說道。

 “爸爸,難道你也相信墨寒硯說的話嗎?他明顯就是想要替許棠棠掩飾,所以才說出這些話的!”

 許國慶剛剛吃了藥,又喝了不少水,勉強才緩過氣來,如今被許青彤這麼一晃,他只覺得自己胃裏翻江倒海,所有東西都似乎是要吐出來似的。

 他痛苦的皺緊了眉頭,閉了閉眼睛。

 “別晃我!”

 她話音剛落,許青彤立刻就停下了動作,擔憂得看着許國慶難看至極的的臉色。

 “爸爸,你怎麼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許國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對着許青彤擺了擺手。

 “我沒事了,你今天也很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許青彤抹了抹眼淚,很是猶豫得瞥了一眼墨寒硯和許棠棠,心底惴惴不安。

 “可是,爸爸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太放心,要不我還是……”

 許國慶擡手,虛弱得對着許青彤說道。

 “放心,我沒事,棠棠是我的女兒,墨三爺怎麼說都是我的女婿,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我說過了,你們姐妹之間要互相扶持,好好相處。”

 許青彤咬了咬牙,沒想到事到如今許國慶竟然還幫着許棠棠。

 她怨恨地瞪了一眼許棠棠,轉身離開。

 墨寒硯也對着上杉清秀吩咐。

 “你也出去。”

 上杉清秀二話沒說離開了。

 直到病房裏只剩下三個人,墨寒硯才對着許國慶說道。

 “你有無精症,這輩子不可能生育。”

 墨寒硯看着許國慶的眼睛。

 許國慶的目光裏沒有錯愕,沒有驚訝,只是有那麼一點緊張。

 他忽然就明白了一切。

 “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

 許國慶臉色蒼白至極,他強撐着努力想要從病牀上坐起來,可是努力了半天仍舊是跌跌撞撞得跌倒在了枕頭上。

 他氣喘吁吁了半天,半趴着,額頭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墨三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墨寒硯笑了笑,忽然就從身上掏出一個雪茄盒子,從裏面抽了一支。

 “介意我抽菸嗎?”

 許國慶敢怒不敢言得瞪了一眼墨寒硯。

 【我都肺癌晚期了,你還對着我一個病人抽雪茄?是想讓我早點死?】

 可這些話當着墨寒硯的面,許國慶可不敢說。

 他憋屈的點了點頭。

 “不介意。”

 墨寒硯剛剛剪開了雪茄,準備給自己點上,轉頭就瞥了一眼許棠棠,忽然就將手中的雪茄放回了雪茄盒子裏。

 卻聽見許棠棠淡淡說道。

 “抽吧,不礙事。”

 墨寒硯還是搖搖頭,執意說。

 “你不喜歡聞煙味,等會兒我換個地方抽。”

 收起了雪茄盒子,墨寒硯才繼續對着許國慶說。

 “許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早在二十幾年前或者說更早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自己得了無精症了。”

 許國慶瞥了墨寒硯一眼,搖搖頭。

 “墨三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都是一個快死的人了,再糾結這件事又有什麼用呢?”

 墨寒硯嗤了一聲。

 “許總,像你這樣的人每年集團至少安排一次全方面的體檢,找的都是私密性極高的私立醫院,我不信他們會連無精症都查不出來?”

 “我想當年你能夠說服林老爺子的原因也是這個吧。”

 許國慶瞬間激動起來。

 “你知道什麼!墨寒硯,我敬你三分,但是我好歹也是你的岳父,你多少也該尊重我一點!”

 墨寒硯沒理許國慶這些屁話。

 他淡淡的繼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