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求王爺收留

發佈時間: 2024-12-31 11: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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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王府,清月繼續端坐在馬車上,沒有下車的意思。

 祁宴親自去扶她。“清清,到了!”

 “嗯!”清月自然知道到了,把頭歪靠在軟枕上,怏怏地說。

 “有些乏困,我先歇會兒緩緩!”

 祁宴又重新跨步,彎腰進去牽她。“來,孤抱你!”

 清月就是要來來往往的人都瞧清楚。是九王爺親自將她從萬花樓接來,又親自抱着入王府。

 從今往後,九王爺就是她的裙下臣。她要高高在上,她要恃寵而驕,她要爲所欲爲。

 青樓妓子又如何?天潢貴胄又如何?只要她想拿捏,九王爺就得由她揉圓搓扁。

 雖然沒有嫁衣,沒有花轎,沒有婚樂,可她是由九王爺親自抱着,從正門堂而皇之入府。

 自此以後,她將不再是魏國公府的七小姐,而是九王爺的女人。

 只不過是——姬妾!

 連側妃都算不上。

 聽着多諷刺呀!可清月不在乎,只要熬過這一年,她終要離去的。

 “屬下參見王爺!”

 “奴才參見王爺!”

 滿院子的下人噗通通,跪了一地。

 舒明月聽聞外間的動靜,連忙從屋子裏鑽出來,端着王妃的儀態,眉眼含笑的迎上去。

 “王爺,您回來了!”

 從斷天崖回來後,她就沒有再回東宮,而是執意強行住進了王府。

 九王爺不在,而她是正兒八經的王妃,夏公公和管家也不好阻攔,就連夏媽媽皮裏陽秋的罵過幾回,也不頂事。

 她還是厚顏充愣,強忍着一口惡氣,住下了。

 “你來王府做什麼?滾!”

 當日就是因爲這個女人,才害得清清遭受那麼多的苦難。此刻祁宴對她厭惡到極點,說話絲毫不留情面。

 舒明月眼淚奪眶而出,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王爺,我是您的王妃呀?”

 “我怎麼就不能在王府?您答應過先帝,會好好照顧我,善待我。如今,我不求你寵愛,只求你給我個屋子落腳,都不成嗎?”

 祁宴目光如劍,冷冷的逼視她。“偌大的東宮,不夠你住的?非得來孤面前礙眼你才痛快!”

 舒明月緊咬紅脣,將委屈嚥下,可憐兮兮的懇求他。

 “王爺,東宮與皇宮相連,臣妾是您的妻子,住在陛下的宮裏,像什麼話?”

 “且皇后娘娘多次明裏暗裏的提示臣妾,陛下欲立三皇子爲太子,那東宮臣妾住着名不正言不順,想讓臣妾挪出來。”

 祁宴冷哼一聲。“那是先帝賜給孤的宮殿,誰人敢奪?你住那裏便是,陛下那頭,孤自會處理。這王府,日後你不必來了!”

 “夏公公,送王妃回東宮!”

 被抱在懷裏的清月,脣角微勾,聽着這句王妃,也覺得很諷刺。

 既然你承認人家是你的王妃,人家住在府上又有何錯呢?男人啊,也都是又當又立的僞君子。

 “王爺,求您了,不要趕走臣妾。臣妾是您的妻子,臣妾想與你住在王府!”

 “臣妾什麼也不求,只要每日能看王爺一眼就知足了。”

 “王爺,您就憐惜憐惜臣妾吧,哪怕把臣妾當作丫鬟、婢子都成,只要不趕臣妾走,臣妾什麼都願意的。”

 “您就看在我父兄三人爲了大祁江山,悉數戰死沙場的份上,收留臣妾吧!臣妾,真的無家可歸,無人可依了!”

 舒明月跪在地上,像乞兒一樣低聲下氣的哭着磕頭,只爲能繼續留在王府。

 祁宴沒有吭聲。

 舒家父子鐵骨錚錚,忠心耿耿,爲了大祁江山,滿門男丁戰死,功不可沒。

 是以,她以父兄戰功懇求,他無法拒。溫柔的望向懷裏的清月,問她。

 “清清,你介意她住在府上嗎?你若介意,我重新給她建一座府邸!”

 清月淺淺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這是王爺的府邸,您做主便好。”

 “往後,不管是側妃,夫人,姨娘,小妾,只要您喜歡,隨便納進來就是了,我沒有任何意見。”

 祁宴一聽,心口豎滿倒刺。“渾說,今生今世,孤有你一人足矣,哪來什麼側妃、小妾!”

 舒明月跪在地上,聽着他溫柔小意的討好別的女人,心中妒火中燒,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啃噬抓撓,憤恨不已。

 “王爺,您不讓臣妾住府上,是嫌棄臣妾嗎?臣妾那日並沒有去斷天崖,也沒有受辱,仍是處子之身,您要相信臣妾。那些匪賊擄去的是鈴香,他們讓鈴香穿上臣妾的衣物,試圖矇蔽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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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鈴香,讓王爺涉險,臣妾已經處置了。

 舒明月之所以這樣說,除了想要撇清自己的嫌疑外,還想告訴他,自己沒有受辱,依舊是清清白白的就王妃。

 反而言之,他懷裏的這位,是否清白,就很難說了。

 女人話裏話外彎彎繞繞的小心思,祁宴沒太聽懂。可清月,卻是極敏銳的嗅到了白蓮花的氣息。

 臉色一板,做出生氣的模樣,掙扎着要下來。“王爺既與王妃有話要敘。本姑娘就先回了。”

 她故意用的一個回字,嚇得祁宴惶恐,以爲她又要回萬花樓。

 “回哪裏?孤說了,從今往後王府就是你的家。你哪也不許去!”

 “你放我下來,我回屋歇息。累都累死了,誰還要在這兒聽你們夫妻郎情妾意?”

 祁宴臉上被抓了好幾道口子,也不敢將她放下,再次小心翼翼的哄着。

 “累了孤抱你回去歇息,不許耍性子。”

 “孤說了,只喜歡你一個,哪有與旁人郎情妾意?孤寵你都寵不過來,哪敢有別的壞心思?”

 “清清,不許胡思亂想。孤是你的,孤的身心是你的,孤的王府也是你的,你說什麼孤都依你,只要你不生氣可好?”

 聽到祁宴這般低聲下氣的討好一個青樓妓子,舒明月氣的想要嘔血。

 她萬般討好的男人,當着她面,萬般討好別的女人。還有什麼比這更扎心呢?

 舒明心再也承受不住,傷心地跑回自己的屋子,哭的天昏地暗。

 祁宴看着清月傲嬌的小模樣,逗她。“清清,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