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夜馬上要到了,如何修復靈識,她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所以,她還是留在這裏,儘早開始研究吧。
畢竟,她還答應系統這小狗子,要儘快回到宋國主線之上的。
“你回去吧!”洛衣收斂心神,認真地說了一句。
君熠曜微微點頭,隨後就離開。
–
洛衣在那莊子之中,住了其實也沒有多久。
因爲紫金鈴着急讓洛衣回到主線中去,所以告訴洛衣很多關於靈識修復的方式和方法。
她很快就以鎮魂塔、淨魂瓶爲陣眼,按照太極星雲圖,佈下了陣法,同時在陣法之中注入了星辰訣功法的力量。
這樣一來,莊子之中的校場就變成了一個帶着星雲迷霧的陣法。
洛衣在周圍佈置了不少人馬巡邏,保證陣法的安全。
等到君熠曜過來的時候,她直接帶着君熠曜去看了那個陣法。
君熠曜進入那個陣法之後,有些驚訝,因爲他在陣法之中,他看到之前洛衣尋找的那些東西。
“你找那些東西回來,又研究了數天,就是爲了這個陣法?”君熠曜低聲問。
洛衣點點頭:“對,就是爲了這個陣法!”
君熠曜稍稍抿嘴,低聲問道:“這個陣法,有什麼作用?”
“你身上的病,不是什麼先天不足,也不是什麼病,而是傷!”洛衣看着君熠曜,認真地開口說。
君熠曜聽了,有些驚訝:“你是如何知道的?”
洛衣一笑:“這件事以後跟你說。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你那個情況,其實就是靈識破損,而這個陣法是可以修復靈識的。”
君熠曜聽了,看着陣法,愣住了。
洛衣說他是靈識破損,而這個陣法是修復靈識的,那豈不是說,她做的一切,包括找東西,佈置陣法,都是爲了他?
多次出生入死,終於找到的東西,竟然都是爲了他嗎?
她爲何要對他這麼好?
洛衣見君熠曜沒有回話,繼續開口說:“說是這樣說,但是具體怎麼操作,是不是真的有效,還是需要嘗試的,你願不願意試一試?願不願意讓我試着用這個陣法幫你修復一下靈識?”
君熠曜猛然回過神,連忙說:“自然是願意的!”
洛衣一笑,直達眼底,她開口說:“那就試一試吧!”
君熠曜看着她的笑容,只覺得那笑容如同夏花燦爛,讓他迷失自我。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問了一句:“衣衣,你爲何要對我這麼好?”
洛衣見問,忍不住笑了笑,開口說:“因爲你值得呀?”
她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是發自內心地覺得他值得。
君熠曜默然。
“那我們明天開始好不好?”洛衣看着君熠曜,問了一句。
君熠曜再次點頭:“都聽你的!”
既然是洛衣要幫他治療,他自然是完全聽洛衣的。
洛衣笑了笑:“那就決定明天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可不可以……”
說着,她目光之中閃爍着幾分期待,又有幾分興奮和不好意思。
君熠曜很少看到洛衣這樣可愛的表情,再加上她的話語,他心中微動。
他溫聲問:“什麼?”
“喝桃花釀!”洛衣眸光盈盈,眼睛有些亮,“我想要喝桃花釀。”
君熠曜對上洛衣的眼睛,拒絕的話說不出來,他點點頭,嗓音溫和:“我讓人去買回來,你要喝多少?一罈夠不夠?”
“自然是不夠的!”洛衣搖搖頭。
那麼好喝的東西,怎麼會只能只喝一罈子呢?
君熠曜忽然想起那日洛衣喝醉的表現,嘴角帶上幾分笑意,低聲說:“那我就讓人多買一些回來,放在酒窖裏邊,你想要喝就可以去拿,好不好?”
洛衣聽了,連忙點點頭。
她覺得這個好!在現代喝點什麼,還得叫外賣。
這桃花釀買回來藏起來,連外賣的過程都省略了。
–
當天晚上,君熠曜和洛衣就坐在小院子裏的涼亭之中,吃着飯菜喝着酒。
旁邊擺着好幾壇桃花釀。
不過那些桃花釀,君熠曜是一口沒喝,全部都進入了洛衣口中。
將第三壇喝完之後,洛衣就有了醉意了。
她將罈子推到一旁去,低聲說:“君熠曜,我好像醉了。”
君熠曜瞧了一眼臉頰緋紅的女孩,十分識趣地坐到洛衣身邊去了。
洛衣看到他坐過來,立即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隨後伸出手,從側面摟住他的腰,往他懷抱裏蹭。
君熠曜輕車熟路地伸出手,圈住了洛衣低聲問:“困了嗎?要不要回去睡覺了?”
洛衣確實有些迷糊,有些想要睡覺了,但是聽到君熠曜的,擡起頭,看了一眼他。
她感覺那俊美無儔的臉在自己面前放大,他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君熠曜的臉,聲音軟糯地開口:“真好看!”
君熠曜有些好笑,低聲開口問:“好看嗎?衣衣要不要一直看着?”
洛衣醉眼迷離:“一直看着是多久?”
君熠曜圈緊她,低聲說:“一輩子如何?”
“不夠!”洛衣迷糊地說了一句。
君熠曜微怔,隨後微笑着說:“那就生生世世,永永遠遠,好不好?”
洛衣這才認真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基本上夠了!”
薄脣靠近洛衣的頭頂青絲,蹭了蹭,低聲說:“你答應過的,不許反悔,知道嗎?”
洛衣點點頭:“自然不會反悔,誰反悔誰就是小狗!”
君熠曜聽了這話,忍不住再次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低聲開口說:“那衣衣想不想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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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語之中,帶着幾分誘惑之意。
洛衣來不及多想,只是漸漸靠近君熠曜,香脣幾乎要貼上他的臉頰。
然而,正當她的香脣要碰到君熠曜的脣瓣的時候。
她忽然眼睛一閉,整個人靠在君熠曜身上,睡過去了。
君熠曜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可惜了,就差那麼一點。
他站起來,打橫抱起了洛衣,朝着她住的房間走去。
很快,他將她放在了牀上,替她拉過被子,蓋上了。
隨後,他漸漸靠近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