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爲喬安安傷神嗎?

發佈時間: 2024-12-15 14:5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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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二字,似顆冷釘打入太陽穴,傅寒夜用手死死按住穴位,似乎不能減輕半點痛苦。

 他拿了外套,疾步走出辦公室,步伐卻微微一頓,他在做什麼?

 正如沈念所說,她們已經離婚了。

 就算他們中間還摻雜着不念,那又怎麼樣,他對沈念來說,什麼也不是,自己已沒資格再管她。他衝過去,除了給自己添堵外,什麼也不能做。

 意識到自己行爲的好笑,傅寒夜回了辦公室,總裁辦的兩個祕書,見總裁詭異的行爲,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傅寒夜扯了扯領帶,仍然覺得呼吸困難,點了支菸,身體往後靠了靠,仰頭,黑色的瞳仁,折射出燈光的暗影,一支菸很快抽盡,他又點了支,很快,一包煙見了底。

 他想按內線讓王朝去買菸,才記起王朝根本不在公司,索性自己下樓買,拿了煙,他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倚在街檐下,看着前方的摩天大樓,不想再被痛苦的情緒牽制,掐來菸蒂,他撥了個電話。

 薄司宴是他曾經的發小,自從薄司宴去了國外後,兩人很少有往來,但是,最近,傅寒夜知道薄司宴回國了。

 接到他電話,薄司宴並不意外,“正想聯繫你,沒想,你就打電話來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出來,喝一杯?”

 薄司宴愕然,嘖嘖嘖了好幾聲,“幾年不見,傅大總裁不貪色,反而貪杯了?”

 傅寒夜狠狠吸了口煙,“要不要出來?”

 薄司宴,“發小召見,天大的事兒,也得推掉不是?”

 “少廢話。”

 傅寒夜語氣很不耐煩,說了地址,就掛了電話。

 迷色酒吧。

 薄司宴姍姍來遲,看着心情欠佳的發小,“抱歉,臨時有點事需要處理。”

 薄司宴瞥了眼桌上五顏六色的酒杯,目光落到傅寒夜面前的威士忌酒瓶上,“怎麼了?”

 他脫了外套,交給服務員。

 傅寒夜喝了口酒,辛辣順着喉管往下,落進肚子裏,煩躁的情緒,不減反增。

 薄司宴鬆了鬆領帶,“爲情所困?”

 見發小不理自己,一個勁兒灌自己的酒,薄司宴奪走了他手上的杯子,“這路喝法,等會兒,你就走了不路了,好不容易見一面,敘敘舊。”

 傅寒夜瞥了他一眼,沒作聲,目光調向落到了窗戶上的霓虹燈,五彩斑駁的光,折射在暗黑色的瞳孔上,英挺的眉眼,看起來更英俊逼人,就連進來送酒水的服務員,也不禁多看了兩眼。

 “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薄司宴問。

 “還在想着喬安安?”

 在薄司宴的記憶裏,傅寒夜是喜歡喬安安的,以前,兩人可是形影不離,喬安安死了,他一定很難過。

 傅寒夜也不理他,從他手上拿回酒杯,悶悶不樂灌着黃湯。

 薄司宴生氣了,“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薄司宴起身,接過服務員手裏的外套穿上,走到門口,步伐微頓,回頭見男人坐在原位,都沒回頭看他一眼,他又折了回來,“到底怎麼了?”

 從小一起長大,薄司宴是不可能走的。

 薄司宴勾了勾手指,服務員的臉貼了過去,他小聲說了兩句,服務員出去了,不一會,幾個身材惹火的女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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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都向他撲過來,薄司宴揮了揮手,指了指傅寒夜,“照顧照顧傅總,今晚,傅總喝得有點多。”

 幾個女人不約而同向傅寒夜靠去,聲音軟如糯米。

 傅寒夜擡眸,凜冽的眼神掃過去,幾個女人趕緊噤聲。

 薄司宴笑了出來,“傅總面冷心熱,最疼女人了,別怕。”

 傅寒夜沒有理,他拿起撲在桌面上的手機,給王朝發了信息,“回來了嗎?”

 王朝,“沒有。”

 王朝還發了好幾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可能是帶不念有些累,又沒辦法抽身,心情也不是很好。

 傅寒夜,“她不回來,你就在那兒呆着。”

 王朝發了個ok的手勢。

 薄司宴見他在與人聊天,腦袋湊了過來,“誰啊?”

 這小子,喬安安才死,就有心歡了?

 傅寒夜白了他一眼,薄司宴搔了搔頭,“你說,既然這麼在乎,當時,又爲什麼不出手?”

 喬安安的事,他在國外也聽說了,事情很大,但是,他相信,只要傅寒夜想拯救喬安安,還是會有辦法的。

 傅寒夜也不搭話,又開始一茬一茬地喝酒。

 薄司宴見狀,唉聲嘆氣,他又脫下外套,“行吧,算我這輩子欠了你,你想喝,我就陪你喝。”

 薄司宴拎了酒瓶,打算與兄弟不醉不休。

 那幾個女人站在原地,顯得特別尷尬,但是,她們知道傅寒夜身份不一般,也不敢再貿然上前打擾,說了句,“如果兩位老闆有需要,隨時叫我們,我們隨傳隨到。”

 幾個女人出去了。

 包廂恢復了平靜。

 薄司宴心情應該也不好,但是,不是爲了女人,而是正在爲生意上的事傷神。

 “寒夜,我最近在忙投行的事,你有多餘的錢,可以放到我這兒來,我給你保管,你肯定最放心。”

 傅寒夜目光閃了閃,他也沒多問一句,只是點了點頭,薄司宴心花怒放,“我就知道,把子不是亂拜的。”

 他拿出兩支雪茄,一支遞給了傅寒夜,一支叼在了自己嘴裏,爲傅寒夜點了雪茄,再點自己嘴上的那支。

 吐了口煙霧,他緩緩說,“安安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別爲難自己。不值當。”

 終於,傅寒夜說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話,“不是她。”

 薄司宴表情驚詫,“不是她,那是誰?”

 天勒,這消息真勁爆,是哪個女人能把傅總搞成這頹廢的模樣。

 傅寒夜沒有回答,又開始沒完沒了的抽菸。

 雪茄抽完,服務員又拿進來幾包大重九,薄司宴陪着他,從八點喝到了十二點,“兄弟,爲個女人,真不值當,女人嘛,只要你願意,憑你傅大總裁這身價,這長相,隨便勾勾小指頭,就能上來一打,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身材惹火的,清湯掛面的,你睡兩個女人,就感覺,女人嘛,就那麼回事兒。”

 傅寒夜迷離的眼睛盯着發小,“你真這樣想?”

 薄司宴不以爲然,“對啊,一直這樣想啊,反正,目前爲止,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入我法眼。”

 傅寒夜,“薄司宴,你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