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某個坑貨老闆似乎也從來沒有想過:
現在陳恆變得這麼“萬能”,並非是他的能力在主動提高,而是某個不負責任的老闆天天罷工!
迫於無奈之下,爲了公司,陳恆只能被動提高自己工作的能力,不斷努力爲給公司撐起一片天。
在陸嶼的‘賣慘求歡’下,如願以償吃到了肉。
這次情人節置辦的玫瑰花牀,倒是起了一個很好的作用。
體會到一種全新的體驗。
四樓花房裏面的花雖然多,但總不能在花盆中滾。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滿滿一牀厚厚的花瓣,簡直就是絕佳場合。
……
第二天一早。
陸嶼天剛亮就上了飛機。
蘇宛辭醒過來的時候,是早上七點。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第一次覺得沒有陸嶼竟是這般不習慣。
揉了揉痠疼的腰,她去浴室簡單洗漱了番。
本想着去廚房隨便做點吃的湊合一頓,可等她進去後才發現,陸嶼早就準備好了早餐。
由於設置了保溫模式,飯菜都是溫熱的,不必再額外加熱。
昨天晚上睡過去前,迷迷糊糊中聽到陸嶼提了一句今天早上六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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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分公司的地點不是很遠。
坐飛機一個多小時就能到。
看着手機上的時間,蘇宛辭打開微信,給陸嶼發過去一條消息。
【到了嗎?】
那邊並沒有回覆,或許還在路上。
十幾分鍾後,蘇宛辭放下筷子,正要準備收拾一下去醫院,陸嶼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進來。
“老婆。”他率先開口。
調整着角度讓她看身後的分公司,“剛剛來到,吃完飯了嗎?”
蘇宛辭調轉後置攝像頭,讓他看餐桌上空了的碗碟。
“剛吃完。”
陸嶼溫柔笑着,“寶寶一個人吃飯,有沒有想我?”
蘇宛辭將攝像頭轉過來,陸嶼正在往公司裏走,她看到了屏幕上陸嶼身後跟着的幾個公司高層。
聽着陸嶼這句話,她回了句:“沒有,剛分開想什麼想?你好好工作吧!”
“嘖。”男人瞥屏幕,“我的寶寶真的是口是心非。”
因爲打的是視頻電話,聲音是外放的,陸嶼在公司衆目睽睽之下說這種話,周圍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想到這點,蘇宛辭催促着他掛電話。
“你先上去,周圍那麼多人,待會你忙完了,再打。”
陸嶼擡頭在周圍掃了一圈。
從前臺到員工,注意到老闆睨過來的冷冽目光,全都快速低下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包括身後的高層,雖然聽不到老闆手機中夫人的說話內容,但仍是很有眼色的齊齊往後退了幾步。
和老闆之間拉開了距離。
陸嶼低頭看向屏幕,眸色瞬間變得溫柔。
出口的嗓音也是公司衆人從未聽過的寵溺。
“寶寶放心,我帶着耳機呢。”
說着,他讓蘇宛辭看了看戴着的無線耳機。
“我可不捨得讓這麼多人聽到我的寶寶的聲音。”
蘇宛辭:“……”
兩人雖然結婚好幾個月了,但彼此之間卻越來越粘糊。
準確來說,是陸嶼對蘇宛辭越來越粘糊。
當真是應了那句‘不管何時何地,都不想分開片刻’的話。
這通電話,一直打到了蘇宛辭收拾完出門去醫院,陸嶼纔不情不願地掛斷。
臨掛斷之前,他還特意轉着手機讓蘇宛辭看空無一人的總裁辦。
“現在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寶寶再說一遍,想不想我?”
蘇宛辭被他纏的沒辦法,邊去車庫邊說:“想!很想很想。可以了吧?”
陸嶼只聽她前五個字,至於後四個,他自動忽略。
最後又說道:“寶寶,如果順利,今天晚上就能回去,不過等我到家,得深夜了,你不用等我,直接睡。”
……
傅氏集團。
總裁辦。
傅景洲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車水馬龍,指尖猩紅的煙若隱若現。
目光看似在看外面的景色,然而細看,卻能發現,他眼中什麼都沒有。
維持着這樣的姿勢站了半個小時,最後一道驟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死寂。
來電仍然是容鋮。
“傅總,考慮的如何?”
傅景洲沉着眼眸,好一會兒,纔開口:“說說你的計劃。”
聽着這句,容鋮知道,他成功了。
“很簡單,傅總,在我們交易的基礎上,我需要用蘇宛辭做一次人質,幫助我們順利離開湘城。”
“人質?”傅景洲的聲音徹底冷下去,“我怎麼知道,你能不能確保她的安全?”
容鋮那邊不急不慌,依舊一派淡定。
“傅總放心,你我交易合作的前提,就是我幫你得到蘇宛辭。我說的這個‘得到’,自然是得到她這個活生生的人。”
“所以傅總,蘇宛辭只是用來鉗制警方的籌碼,我不會動她,這點盟友精神我還是有的。”
聽着他這番話,傅景洲不知道有沒有相信。
只是最後問了句:“時間在什麼時候?”
“越快越好。”容鋮道:“現在拖延的每一分鐘,都有可能導致局面再次發生翻轉。”
傅景洲:“我要具體時間。”
容鋮眯眸:“今天晚上。”
傅景洲:“地點。”
容鋮:“南郊公園後面的樹林。”
掛斷電話後,傅景洲喊來邢航。
“幫我去查一個人的蹤跡。”
“您說,傅總。”
“葉羽檸。”
……
中午。
午休時間,蘇宛辭接到了謝硯銘的電話。
看見屏幕上的備註,蘇宛辭還有點意外。
“師兄,怎麼這個時間打電話了?”
謝硯銘那邊風呼呼的,像是在室外。
聽到蘇宛辭的聲音,謝硯銘說道:
“小師妹,你這兩天在湘城嗎?”
“在,師兄,怎麼了?”
謝硯銘沒直接說意圖,又問了句:
“現在還在華林醫院嗎?”
多年的師兄妹,聽到謝硯銘問的這句話,蘇宛辭多少就能猜出他的目的了。
“你和老師要來湘城了?”
“對。”謝硯銘並沒否認。
蘇宛辭又問:“現在就來嗎?國外現在不是凌晨嗎?”
謝硯銘長嘆一口氣。
“別提了,小師妹,那老人家唸叨你念叨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蘇宛辭:“實驗做完了?”
“做完了,昨天將最後的收尾工作完成了,這次的實驗別提多波折了,小師妹你一定感興趣,等我去了湘城慢慢跟你說。”
“好。”蘇宛辭應下,“師兄,我現在在華南醫院,不在華林醫院,待會我給你發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