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當然是說好聽的!

發佈時間: 2024-12-15 16:3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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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麼時候回來?”左御之問。

 裴瑾言猶豫一下說:“等幾天吧。”

 “幾天?”

 裴瑾言沒想到左御之問的這麼細緻。

 她想了一下,說:“我回去時告訴你。”

 這個時候,裴瑾言聽到左御之的話筒裏傳來機場的廣播聲。

 裴瑾言愣怔的問:“左御之,你在機場?”

 左御之輕描淡寫的說:“沒有,你聽錯了,那是電視裏的聲音,你先忙,我掛了。”

 在裴瑾言的懷疑之下,左御之掛斷電話。

 裴瑾言:“…….”

 她低頭看了眼手機,自言自語的說:“是電視嗎?不是在機場吧?”

 裴瑾言說完,順着導航將車子開到一條寬闊的路上。

 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偶爾有一輛輛車開過。

 道路兩旁高大的銀杏樹將這條路顯得格外幽靜。

 路順着樹影往前面延伸着,似乎沒有盡頭一般。

 裴瑾言開了大約十幾分鍾,在一個門剛位置停了下來。

 她向站崗的門衛出示了一條信息。

 門崗立即按開遙控門。

 裴瑾言將車子開了進去,大門又隨之合上。

 左御之從裏面出來的時候,被眼前的境況驚了一下。

 那一排排身穿西裝,頭戴墨鏡的人,都用一種無比恭敬的方式衝左御之彎腰九十度,齊刷刷的喊道:“四爺好。”

 左御之頓住腳步,俊冷的目光望着前面這些人,淡淡的說:“我已不是你們的四爺了。”

 那兩排人又齊刷刷的說:“四爺永遠是四爺,我們永遠追隨四爺。”

 左御之:“………”

 這陣勢,好像他是黑道老大,這些人都是亡命天涯的隨從一樣。

 他沒有什麼情緒的聲音問道:“誰安排的?”

 “是我。”

 有人自告奮勇的站出來。

 那人戴着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文縐縐的,跟秦池與林豐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看似無害又溫和,就像是一隻小綿羊,十分的乖巧。

 儘管他頂着一張娃娃臉,笑容如沐春風,但左御之見到他的那一刻,分明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又很快舒展開來。

 他對來人問道:“你準備這一攤子,是準備要獎狀?”

 上一秒,那人臉上還是一副精緻溫順的娃娃臉狀態,下一秒就立即變得格外悲傷。

 “四爺,您一走就是大半年,兄弟們還以爲您遭遇什麼不測了,終於盼星星盼月亮的把您盼回來了,不弄隆重點怎麼能行呢?否則其它幾個部門的人還以爲我們部門沒人了。”

 說完,他又補充道:“我還想弄一個鑼鼓隊的,結果他們說那太俗氣,我只好作罷。”

 左御之:“………”

 他已經不知道用什麼心情來形容此時此刻,此情此景。

 他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問:“我走的這段時間,你們每天都做什麼?”

 來人瞬間來了精神,非常傲嬌的說:“整頓紀律,嚴格執行訓練任務。”

 說到這裏,他不由得意一笑,擡手指着面前站着的那兩排人,說:“四爺,您有沒有發現他們比您走之前,要變得強壯許多?”

 其實從一開始左御之就發現了。

 看着他們相差無幾的身材已經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版型,左御之汗顏道:“所以你是打算讓他們去當健身教練,還是健美操選手?”

 他愣怔了一下,說:“沒有啊,我只是想讓他們守好您的位置,到時候等您回來坐嘛。”

 望着腦回路不甚清晰的手下,左御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邁開大步朝前面走。

 端看那站着一排軍姿的人,見左御之離開,也整齊有加的跟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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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御之本想低調,但現在他想不高調也不成了。

 總之,他回來之後想過平靜的生活已經是不可能了。

 從這裏離開,前往總部大樓的路上,左御之對剛纔的跟班問道:“其它幾個部門現在都是什麼情況?”

 本來那人還在品味剛纔自己哪裏沒有做到位,正品着時,聽到左御之的問話,他整個人瞬間來了精神。

 跟剛纔簡直判若兩人。

 他一臉嚴肅,且一臉鄭重的說:“四爺,都在暗中觀察呢,看誰先動手,誰要是動手了,就好坐等漁翁之利。”

 左御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邁着大步朝外面走。

 他猶豫了一下,說:“四爺,您是要先去集團看看,還是先回去休息?”

 左御之道:“先去見何爺。”

 那人面色怔了一下,說:“你知道何爺現在在哪嗎?”

 左御之停下腳步,扭頭看着他,問:“在哪?”

 左御之被帶到某大學的醫學實驗中心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

 雖然下班,但裏面依然有工作人員在忙碌,也有不少醫學院的學生。

 左御之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能將那些正值年輕的學生給看透。

 都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又經歷了那麼多世事磨練,他又怎麼會看不懂呢?

 左御之回來的消息只眨眼的功夫就傳遍了集團。

 因此,當左御之來到何老爺子所在的樓層時,手剛準備去按電梯,電梯門被打開了。

 一身肅冷的何六姑出現在電梯之內。

 一頭短髮的她給人的感覺十分清爽,再配上淺灰色西裝,格外的英姿颯爽。

 左御之同她對視了幾秒,說:“我來見何爺。”

 何六姑邁出腳出了電梯,電梯門在她身後合上。

 她揚起頭看向左御之,那一臉肅穆的神情,就像是一個鐵面無私的女法官。

 她對左御之說:“父親剛打了針,睡下了,你明天再來看他吧。”

 左御之並未急着表態,而是問道:“何爺什麼情況?”

 何六姑眼睛盯着左御之,說話的口吻裏則帶着一絲諷刺。

 她說:“我以爲你不會回來了。”

 左御之沒有在意她語氣裏的諷刺,淡淡的說:“有說是什麼原因嗎?”

 何六姑臉色一沉,不滿的看着左御之說:“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

 左御之點頭,示意聽到了,他說:“何爺的身體——”

 “左御之!”

 何六姑氣的打斷左御之的話,一臉憤懣的看着他,說:“除了這個你就不能說點別的?”

 左御之一副不太明白的樣子看着她,說:“說什麼?”

 何六姑被氣笑了,說:“當然說好聽的話!”